三佛叠的险峻凶险对于冷牧来说没什么杀伤力,倒是那头黄金蟒的一击,让他受了点小震荡,需要调息一下才能将暗伤复原。
一会儿要给安宁交代一些事情,冷牧只用很短的时间洗了澡换了衣服,刚刚坐下,安宁就敲门进来了。
坐。冷牧对安宁招招手,道:这栋房子里住的人刚才你都见了,老板是瑶瑶的小姨,也就是那个年轻貌美气质出众的年轻女人,黄伯和黄妈是两口子,是宁丛雪使唤的老佣人,剩下的就是我和瑶瑶。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一是帮忙照顾一下瑶瑶,二是跟着瑶瑶一起锻炼,尽快将身体恢复过来。
不管不顾地交代完这些事,冷牧才看向安宁,问道:有没有问题
安宁沉默地垂着头,能住在这么好的别墅里,她当然愿意。可问题是,这些事难道不该先跟自己商量一下吗
这个念头只是在她的心里一晃而过,到目前为止,她对于冷牧的惧怕多过喜爱。再者,自己不听从建议跑到夜广场去唱歌挣钱,还被抓了个正着,这都是不可抹去的错误错误这个词用的很奇怪,可自己怎么就觉得理所应当呢
思绪漂浮着,有点渐行渐远的架势,不知不觉地,又想到了惩罚的事情上面,羞怯怯的红晕挂在清瘦的脸颊上,楚楚动人。
冷牧皱眉道:是不是累了早跟你说了不让你做事,你偏不听。要是照你这样折腾,十年八年都别想把身体调理好。
安宁的脸更红,将头垂的更低,却始终感觉冷牧的目光像是两道利箭一样射在自己身上,冷飕飕的沁人。
行了,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你先去睡吧,二楼除了这一间都是空房间,你自己随便找一间就是。明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和瑶瑶一起锻炼。冷牧于心不忍地看着安宁,叹口气说道。
安宁只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就叫自己去休息了,说好的惩罚呢不行,不能这么就走,里那些男主角最喜欢用吊胃口的方式考验女孩子,自己可不能让他落这个口实。
还有事冷牧心中狐疑,这女孩性格虽然柔弱,却也不是那种喜欢藏话的人,今天干嘛总是怪模怪样的,难道不愿意自己的安排
如是一想,冷牧在心中苦笑了起来,说起来这事是自己太霸道了,都没有给安宁回旋的余地。
回来的路上我跟你说过了,如果你不喜欢什么,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不需要憋在心里。冷牧说道:是不是不太想住在这里如果是的话,你回你的学校去住就是,没必要委屈自己,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怪难受的。
啊安宁心里突突了一下,冷牧的话一点儿也不浪漫,不过却击中了她内心中柔软的那一部分,自小到大,除了母亲,再没有别人这么关心过自己。
冷大哥,我愿意住在这里。没有被感动过,所以在感动面前就会显得脆弱,安宁坚定地抬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锻炼身体,也会照顾好瑶瑶,不给你们添麻烦。
冷牧愣了一下,安宁转变的太快让他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既然愿意就好,去休息吧。
哦安宁嘴里应着,脚步却没有挪动,又将头垂下来,用消瘦纤长的手绞着自己的衣角,瘦小的身体还在微微晃动。
冷牧越发奇怪,问道:还要有事的话就继续说,以后咱们相处不必要弄的这么局促,有话就讲呃,你干嘛
安宁忽然走向床边,上半身一坠,用两只手撑在床上,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她的身体孱弱,但是架子却在那儿,紧身的薄牛仔裤将臀瓣儿一包,整体形状就露了出来,仿若一个半圆形的圆弧倒扣,线条圆润,盈盈挺起,甚至能够看到小内内勒出来的两条曲边,诱惑至极。
冷牧的喉头情不自禁地咕噜了一声,眼睛瞪得老大,这景象太,体内不受控制地一阵躁动,暖流分作上下两股急速窜动,胯下出现了反应。
洗完澡之后穿的是一条运动短裤,柔顺的质感根本就挡不住裆下的反应,便是佝偻着腰身都藏不住那一顶帐篷,咕噜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安宁从来就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吸引力,不过出于女孩子羞涩的本能,此时她依旧羞得无地自容,只觉得股股灼烧的感觉在耳廓脸颊脖颈胸脯等等地方流窜,烧的她心慌意乱,又哪里有心思去回答冷牧的问题。
场面就这么诡异地静了下来。
冷牧只觉得胯下肿胀的越来越厉害,鼻翼之间似乎都有暖流在酝酿,口舌中更是干燥的厉害。
和安宁之间确实有约定,需要用合欢之术治病,自然免不了会亲热,可是之前不是都将话说清楚了吗,现在她的身体不适宜做那些事。
难道自己看错了,这女孩孱弱外表下面藏着的那颗心脏不止强大,而且还闷骚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通常都是没有什么定力的,更不能想什么骚不骚之类的字眼,不然只能让邪火流窜的更加厉害。
冷牧只觉得快要压不住那坨邪火了,他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厉声道:到底要干什么,说清楚,不然就滚蛋
安宁被这一声呵斥吓的身体一怔,心中的思绪却又走上了歪路,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难道非得让人家什么都说出来吗里说的果然不错,男人都是变态。
有些羞辱,也有些异样的刺激,安宁都不知道哪种感觉是真实,哪种感觉是虚假了。
反正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怕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想怎么惩罚吗来吧她忽然扭头直视着冷牧的眼睛,说完话就将下唇咬着,眼睛里氤氲着雾气,面颊裹着红醉,楚楚可怜中春情四溢。
惩罚
冷牧目瞪口呆,是世俗界的人太疯狂,还是自己太无知,惩罚需要做这种事
你的身体还承受不了床笫之欢,赶紧休息去吧。冷牧强压着心中的邪火,又觉得安宁做这样的动作委实有趣,补充道:等你的身体好了,再来这么让我惩罚。
安宁心中悬着的一口气终于落地了,心道他果然是想着那事的,幸好他还算没有泯灭人性,知道心疼人家。
如是想着,眼角的余光恰好瞥到冷牧的裤裆,那高高的耸起吓得她心中一突,之余却又感动了一回,听说男人那样子非常难受,他宁愿强压着难受也不侵犯自己他其实真的是个好人。
冷牧不知道莫名奇妙地被发了一张好人卡,挥手道:赶紧走吧,再呆着,我不让你走信不信
安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才不信呢,你不会欺负我的。
来劲了是吧冷牧佯装着要发怒的样子,不过他使劲地佝偻着身体着实很难做出威严的样子,安宁笑的更加厉害,走到门口又扭回头来,你是个好男人,但你也是个坏男人,刚刚我只是想让你打两下屁股,你却想了那些龌龊的事。
冷牧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淋了个透心凉,难道自己真的很善良,连安宁这种腼腆的女孩都可以欺负自己
安宁说完话就埋头冲出房门,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宁丛雪上楼,她本来就羞红着脸,此时羞得更红,匆匆地说了一句宁小姐晚安,然后就冲进了对面的房间里。
宁丛雪目瞪口呆地望着安宁的背影,那红醉粉面的模样一点点在她脑海里还原,心中顿时涌出无限的酸意,已经踏上三楼楼梯的脚收回来,三两步便冲进了冷牧的房间。
安宁终于走了,冷牧总算不能再维持着佝偻的姿势,刚刚将腰背打直,宁丛雪就冲了进来,他胯下那一顶雄伟的帐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宁大美人的视线之下。
冷牧,你王八蛋宁丛雪怒不可遏,扑上来就一脚朝冷牧的胯下踢去。
冷牧吓的一哆嗦,赶紧翻身跃到床上,抓过被子将身体死死地捂着,宁大爷,进房敲门,你就不能顾忌一点
我顾忌个屁,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宁丛雪才不肯放过他,怒气冲冲地跳到床上,你就盼着我顾忌是不是然后你就好在外面沾花惹草臭流氓,我咬死你
这女人的牙齿有多么利索,冷牧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了,可不敢给她机会,身体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臭流氓,你放开我被冷牧强劲的臂弯拥着,浓厚的男人气息涌进鼻翼,宁丛雪有些请动,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咬我,就放开你。冷牧骑在宁丛雪身上,被子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两人都穿的薄,几若是肉贴着肉,彼此的体温融为一体,他才有点缓和的胯下凶物再次抬起头来。
不偏不倚,那凶物就停在宁丛雪的胸脯之上,直挺挺地刺在那道沟壑之间,顶端悬着,甚至能够感受到宁丛雪鼻翼之间喷出来的热气。
这场景可比之前安宁在的时候更要香艳,时间好似忽然间停滞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好似有无形的电流在流窜,温度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