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脸盆,旁边搭着一件警服,一个饱满丰盈的翘臀坐在警服旁边,连接着曼妙的腰身,腰身包裹在灰色的警制衬衫中,被撑得鼓鼓的,从纽扣的隙缝中露出一抹黑色的蕾丝,让人止不住就想要将视线移动到蕾丝包紧的那一团巍峨之上。
这却不是最引人入胜的一景。
绝美的身体属于三佛镇派出所的所长钟念之,只见她姿态曼妙地坐在桌子上,两只衣袖卷到手肘以上,右手拿着一块沾湿的白色毛巾,左手食指勾住何佩佩的下巴,正细致地帮助何佩佩擦掉脸上的污渍。
让冷牧和杨林先后石化的是钟念之此时的神情,随着每在何佩佩的脸上擦一下,她的嘴角就会轻轻抽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她敞开两颗扣子露出来的修长脖颈,能够很明显地看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就更不要说她潮红满面的那张脸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动情男人见到女人才会有的情景和反应,天可怜见,她是一个女人,何佩佩也是一个女人啊。
难道何佩佩就美到令女人都会动情的程度了
冷牧不否认真何佩佩确实美得不可方物,但是同性相斥的两性原理,这不该被打破吧
正在专注于清理和被清理的两个女人,骤然间被开门声打断,她们的身体都刹那间的抖了一下。
何佩佩还好,扭头见是冷牧,尴尬地冲他笑笑,正要站起来,却被钟念之一把按了下去。
你们干什么钟念之抬头,脸上的神情霎时间就变了,变得冷寒一片。
杨林情不自禁地抽了一下嘴角,腆脸笑道:头儿,人带回来了,正准备请示您该怎么做呢。
该怎么做还用老娘教你吗钟念之色厉内荏地哼一声,按照司法程序,该怎么审理怎么审理,敢在老娘的辖区动用炸药狩猎,无法无天。
杨林嘿嘿一笑,小声对冷牧道:先生,咱们先去旁边的屋子录口供吧
录什么口供冷牧的心里有些别扭,原本想着对方是警察,不想为难谁,可是见到刚才那一幕,他的想法变了,如果不尽快把何佩佩弄走,只怕她会被那个女警察连肉带骨头地吞下去都说不定。
冷牧推开杨林,望着钟念之,有意无意地露出一丝鄙夷,道:捉贼拿脏,擒奸在床,无凭无据,就想要给我定罪,你们派出所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说完,也不理会钟念之惊诧的神情,他对何佩佩伸出手,佩佩,我们走。
何佩佩早想走了,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而细腻的,钟念之看着她的贪婪,抚摸她时急促的呼吸,丝丝缕缕的痕迹都告诉她这个女子的取向不正常,这对于她来说是比较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也很想讨厌冷牧,但是相比之下,她觉得让她选择的话,她宁愿立刻跟冷牧走,而不愿意留下来跟这个心理有些变态的女警察在一起。
好。何佩佩欣喜地答应一声,立刻跑到冷牧的身边,将手放进他的手里,两人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钟念之的脸色无比难看,几个大步走到何佩佩跟前,你就这么想走
平心而论,钟念之长的真漂亮,任谁看到她都很容易生出好感,何佩佩也不例外,更何况她对自己还很好很温柔。
可是咱们都是女人啊。
何佩佩是真害怕被一个女人用男人的心态抚摸,她怯弱地低下头不言不语,神情和不动的脚步却是回答了钟念之:我真的想走。
老娘白疼你了。钟念之失望地哼一声,慢条斯理地将卷起来的衣袖放下来,淡然望着冷牧,想走暂时恐怕走不了的,差点把三佛叠炸成渣,就这么走了,我也没有办法跟国家和人民交代。杨林,带何小姐到休息室休息,我亲自来审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杨林的心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姑奶奶,你那点小心思瞒得住谁啊,就别胡搞瞎搞了行不
头儿,是不是等老黄他们勘察完现场再说啊杨林陪着小心道。
钟念之狠狠一剜眼睛,老娘的话不好使
好使,好使。杨林缩一下脑袋,对何佩佩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何小姐,请跟我来。
何佩佩有些犹豫,这个女警察明显是找借口迁怒于冷牧,自己这时候离开,很说不过去。
你先跟着这位警官去休息吧,我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去接你。只要何佩佩离开,冷牧就没什么负担了,他对何佩佩颔了颔首。
何佩佩愣了一下,用眼神询问:真的没事吗
冷牧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对杨林道:这位警官,就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朋友了。
放心,放心。杨林赶忙领着何佩佩离开,走的时候给冷牧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他是真没有胆量在钟念之跟前腻歪。
两人走了之后,钟念之很平静地将办公室门关起来,走回办公桌前坐下,对冷牧招招手,过来。
要说这个女人的姿色真的很有杀伤力,比起何佩佩宁丛雪都丝毫不让,丰盈的身材直逼美女医生金花,再加上撑得紧绷绷的警制衬衫,使她更多了一份别样的诱惑。
只不过冷牧面对她的时候心里依旧很别扭,这一切都来自于她对何佩佩近乎变态的觊觎。
办公室门口就有两张椅子,冷牧就近挑了一张坐下,并没有按照钟念之的意思走过去。
钟念之的眼角闪过一道冷笑,道:小子,你很拽啊
冷牧还以冷笑,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女人的做派都不像一个警察,年龄还轻的过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上的。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淡淡地回答:女警官,不是要了解情况吗,可以开始了吗他故意将女警官三个字咬的重重的,就是想提醒这个女人,你之前的行为我都看出来了,别想一次要挟我。
钟念之却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东西,装模作样地拿过一个笔记本,冷冰冰地道: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职业,进三佛叠干什么,带了多少炸药,第几次干这种事
鞭炮一般哔哩吧啦地问了一连串问题,中间没有丝毫停顿,问完之后就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冷牧微微一笑,道:冷牧,男,二十,家住玉泉山,苏氏集团的保镖,和朋友进三佛叠游玩,没带一点儿炸药,也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说完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过去,想要用这种气势压制自己,太小儿科了。
钟念之的脸色变了变,原来是苏氏集团的保镖,怪不得这么嚣张。不过我看你恐怕嚣张错地方了,苏氏集团再大,也没有权力庇护你违法。
我违法了吗冷牧淡然道:如果随便找个地方踏青游玩就是违法,那这世上违法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怎么不都管过来
你钟念之气得狠狠咬了咬下唇,道:与案情无关的话不准说。老实交代,为什么要炸山
冷牧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炸山了
没炸山你们为什么会狼狈逃窜没有炸山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钟念之逼问道。
女警官,我想你搞错情况了吧冷牧道:你口口声声说炸山,掌握实际情况了吗我和我朋友在山里游玩,忽然遇到山崩,来不及躲避,差点被碎石掩埋在底下。我们千辛万苦地逃出来,一身是伤,作为人民警察,你不先送我们就医,偏偏要给我们按一个非法狩猎的罪名。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安的什么心呐
钟念之的神情变幻莫测,显然没有料到冷牧这么难缠,她冷笑道:山崩你就不能再编一个好一点的借口三佛叠山上草木茂盛,树大根深,又没有遇到暴雨洪灾,会发生山崩
冷牧的老脸一烧,死硬地道:谁说没有暴雨洪灾就不能山崩了说不定是上一回发洪水留下的隐患呢。
面对如此没皮没脸的话,钟念之无话可说了,你就嘴硬吧,等我的人勘察完现场,我看你还怎么抵赖。说完,她就拿起一本书翻开起来,把冷牧晾在了一边。
冷牧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说女警官,还问不问了,不问的话我可就走了,我忙得很,没时间在你这里瞎混。
老娘让你说话了吗钟念之斜眼睥着冷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总算是将了冷牧一军。
她的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冷牧的眼睛,冷牧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都是聪明人,咱们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绕弯子了。你不就是因为被我朋友拒绝了,所以才把我扣在这里公报私仇吗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我们离开
放肆,你说谁公报私仇钟念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到冷牧跟前,忽然就换上一副笑脸,只见她往冷牧的身体上一靠,这就对了嘛,老娘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来,咱们仔细合计合计,有什么办法让你朋友变成老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