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逃脱
唐馨在摔倒的那一刹那,已经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疼痛,而且鲜血不停的从嘴里吐了出来。
本以为就想这样死了不会再去被他们侮辱,却没有想到依旧还是被他们给阻止了,所以避免不了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裴雯鹤当时都已经被唐馨这样的举动给吓得震惊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在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过依旧还是非常担心唐馨究竟身体能不能够吃得消?本来就已经受了重伤,刚才又接受了这一掌,所以内心也非常的挣扎,不停的在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本来是想要关心她,可是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他们给封住,所以也无从去和她说什么,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唐馨在自己的面前受伤害,自己却无能为力解救她。
裴雯鹤非常的懊恼,同时也特别的愧疚,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好好的保护唐馨,不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可是每一次做出这样的想法之后,却没有一次能够帮助他解决现在的困境。
不过好在的是两个人,不管是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依旧还是在一起,所以就算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也能够陪他一起走下去。
家主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十分的懊恼,同时也命人把裴雯鹤带下去继续关在柴房里,并且还拍了许多打手在外面看住他,把他关押起来。
“一定要把这个小子给我看住,千万不要让他逃出去,等待这件事情解决完之后再去处理他。”
家主从一开始就没有放过裴雯鹤和唐馨两个人,只不过是想一一的去处理。
裴雯鹤本以为自己会和唐馨关在一起,本来她就已经深受重伤,就算是在他面前不能把他带出去,也可以帮他治疗一下,或者是看护她。
可是两个人并没有因此而继续关押在采访,只是把自己一个人关押在那里,唐馨则是被下人拖去了灵堂。
因为和认为这件事情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家主就不会再去为难,谁知道他竟然这样的想法?依旧还是存在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弃。
所以唐馨根本是逃离不出去,而且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一定会被他们给送下暮地里活埋。
因为这件事情并没有解决,而且家主也不会去改变她的想法,还是会把唐馨在三日之后葬送在轩辕逸晨的墓地之下。
因为那个灵堂里正式放有轩辕逸晨的尸体,当她死了之后一直都是在这个灵堂里,而且是等待三日之后好下葬。
唐馨被人带到这里之后强行换上了死人的衣服,本来一直都在左右着,可是怎么也抵挡不过这些人?所以最终还是让他们把这身衣服换在了自己的身上。
唐馨非常的不甘心自己就这样的命运,所以一直都想挣脱,可是自己无论怎样去努力也都是于事无补,所以自己也放下了这个念头,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也无法再去回头,也只能听天由命。
被关在柴房的裴雯鹤,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虽然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功法去施展出来,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已经认命。
所以也一直在努力着想着离开的法子,因为外面还有许多打手不停的在看护着,所以如果要想对付他们的话,也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要不然这些人根本就不是那样好对付的。
裴雯鹤自然什么人都接触过,而且对于这些打手从来也没有放在心里过,只不过是自己的所有技能,全部都受控制,如果跟他们硬碰硬的话,估计自己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反而还会拖延时间。
心里也暗自的承诺到。
“唐馨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成功的解救出去,而且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也不会让你陪着这个死人去下墓地。”
因为现在非常的担心,如果不尽快想到解决的办法,那么唐馨真的就死在自己的面前。
不过这一切暂时都是裴雯赫自己想象出来的,而且也是他承诺的,可是最终能不能够从这里顺利的逃脱出去?他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只不过是在这种闲暇时间赶紧先想一想对策,看能不能顺利的逃亡出去。
所以既然想要逃出去,就要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不仅自己要出去,反而还要将唐馨带出去。
不过现在最难的事情就是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挣脱这些绳索,还有外面的这些人,因为现在眼前他们才是最难缠的,如果不把它们解决掉,自己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而就在自己不停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的时候,突然之间裴雯鹤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绳索有些松动,这真的是奇怪了,自己还正在纳闷之中,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有个奴才来送饭。
裴雯鹤内心非常的高兴,正好可以借助了此次的机会,然后趁这个奴才不注意,一头撞晕了这个奴才,才解开自己的所有束缚。
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所以裴雯鹤是绝对不会错过的,所以再将这个奴才打晕之后便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然后同时也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换上了奴才的这身衣服,同时把这个奴才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调换了一下,然后把他的放在了稻草。
因为就算是别人看到了,也不会去起疑心,也可能是在认为自己在睡觉,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裴雯鹤将这个奴才放在地上躺着的时候,同时也把绑在身上的绳索绑在了他的身上,这样更加的不会去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裴雯鹤在准备好一切之后,然后以奴才的身份打扮了一下,低着头端着餐盘顺利的逃脱。
而且门口在一直看护的这些打手之中根本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裴文和顺利的逃了出来,并且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