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6 惶恐,作者不开心
这还没逼急了就开始跳脚,宫斗水平也不过如此,怪不得一直被柳贵姬撕。
我冷笑一声:“后花园啊!再不然你以为是青楼啊!”
“你!竟敢侮辱皇上!侮辱太后。”林美人声可高了,好事自己占了大理似的。
挠了挠头,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浪费我时间,有这时间我不如去画两张小黄画。
我道:“艾包包!林美人敢藐视太后懿旨的,不用去侍候皇上了,通知敬事房,林美人的牌子重新刷刷漆,好好晾晾干,待春暖花开时再重新定夺,通知林美人家里,降职一品,理由就是像林美人所说的,侮辱皇上,侮辱太后好了!”
“是,姑娘!”艾包包恭敬道:“姑娘先请,不要让这些小事坏了姑娘的心情。”
“乖!去办吧!”我拍了拍艾包包手,艾包包往我这边凑了凑。
我小声的说道:“办得好,你和裴六六狼狈为奸的事儿,我就不禀报太后了。”
艾包包手一抖差点给我跪了,应了声:“诺!奴才定不会让姑娘失望。”
林美人满脸呆滞,不可置信。
我心情顿爽,哼着小调转身便走,忽然想到什么回头又对正在抹着虚汗的艾包包道:“一百两,你们五五开?还是四六开?”
艾包包手一顿,拿下来也不是,继续抹汗也不是,“禀姑娘,二四四,还有白落花!”
好样的!白落花真是孺子可教也,我点头:“有空去趟紫宁宫,本姑娘好好给你算算该几几分!”
“诺!”艾包包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我哼着小调,悠哒哒的去找司空翊,看文的读者,别说苦逼写文撸字作者仗着是女主亲妈,就这样写我嚣张无比,没办法,若是你换成一朝太后,估计比我还嚣张,这叫什么,有权不使过期作废。
拐了个弯,就见司空翊伫立而站,好像特意在等我一样。
果然他瞟了一眼我道:“看不出你倒会狐假虎威的,这一下就替朕解决一个美人。”
我虚假的一笑,眯着双眼:“哪有您手段高明,一下解决柳贵姬,实话说,您是不是瞧不上宫中美女们!”
司空翊深深看了我一眼:“狗蛋姑娘,这是关心朕么?朕可没忘记巴掌的滋味!”哀家就知道这混蛋小鸡肚肠,还记着我打他的事。
“过来!”我勾了手指:“有话对你说,井空公子。”司空翊一挑眉,倒真弯了腰。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凶残道:“别跟我装蒜,你知道我是谁,咱井水不犯河水,你做的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你要什么我决不拦着,玉玺晚上就给你送去,京城御林军,护卫军我也交接给你!”
司空翊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俯身望进我的眼中,一本正经道:“狗蛋姑娘说什么!朕不懂,还请狗蛋姑娘示下,你知道一巴掌打错了,总是容易伤到脑袋的,脑袋一伤,这记性,眼神都不太好使了。”
我抱头蹲在地上,这日子没法过了,哀家都报着必死的决心了,司空翊这混蛋怎就不按正常帝王,杀死垂帘听政太后的套路走呢!
司空翊蹲在我旁边道:“苦恼什么?刚刚的霸气呢!”
我白眼,扭头不理他,这混蛋到底有啥企图啊,不要权,又不杀哀家,还屈尊降贵的蹲在地上跟我聊天,这到底在演的哪一出?
啊!苦逼撸文三十八流网文写手你倒给点提示啊,哀家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情,你到底懂不懂啊!
司空翊凑近一些,我蹲着挪了挪位置,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司空翊大概懂我不想和他挨太近,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袍问道:“你走不走?”
不走,打死不走!我摇头,誓死要在青砖上蹲出一个坑来。
“哦,那你不走,朕可走了!”司空翊作势要走。
我摆动双手,赶鸭子似的让他快走快走!
谁知司空翊浅笑道:“十八叔往这边来了……”
神马?我一个蹦跶就起身,拖着司空翊就走,一想十八在我身后不远处,我就没胆回望,可吓死哀家了。
司空翊倒也配合任我拖着走,所到之处,宫女,内监,御林军个个像见了鬼似的跪地不敢抬头,司空翊果然不是好东西,这些人怕他,哪像哀家宫中行走从来都是凤帘轿,眼不看心不烦的任他们跪地请安去。
来到御书房,把门一关,一屁股坐在地上,可算把小命保住了。
司空翊讥诮道:“你就那么怕十八叔?”
我喘着气回道:“你不懂,青梅竹马这东西是最恐怖存在,比你还惹人讨厌。”再说是哀家有错在先,那日十八见自个订情信物在司空翊手上,那眼神就在说,别落他手上,不然非死即伤,十八发起疯来,超级可怕,我还是躲一天算一天吧。
司空翊面色一变:“那朕该庆幸不是让你最讨厌的那个人了?”
我顺着气:“客气,你也不容易,我懂,理解同命相怜的感觉。”
哀家心里苦,哀家何时才能回紫宁宫啊,白流水让喝的药,每天中午都要午睡的,哀家不要待在冰冷的御书房。
司空翊突向我伸手:“地上凉,起来说话。”
我了个擦,难道司空翊被人夺舍换魂魄了,他这样关心哀家,完全不合后妈和儿子争夺家产的桥段啊!阴谋,绝对有阴谋。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知道地凉,不造铺羊毛毯啊,不造扔几张虎皮啊!”
司空翊一慢,好似认真考虑我的话,半响道:“西垂盛产白虎皮,北辰盛产羊毛,近些日怕是铺不成了!不过朕会写道折子给景帅,让他回来是带几张回来。”
找景老爹?景老爹打仗很忙的好吧!我翻身而起,往里面走去道:“我就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听,不用当真的。”司空翊大步跟来。
望着御案上摆满的奏折,头大,这些早上从紫宁宫刚搬来的吧!
我语带打趣道:“你这出去遛个弯,桌上堆了这么多工作,还不快去干活!”累不死,这批折子哀伤有一半没看呢。
司空翊面瘫的脸,呈现一丝苦恼,微叹了一气,坐在御桌前。
我往旁边的软坐上一靠,支着额,怪无聊的,打死我也没想过能和司空翊这样和平一室的相处,想想真不可思义,有种日了狗的惊悚感。
也许我的眼神太过诡异,司空翊拿了一摞子奏折和批红,搁在我面前道:“反正你闲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