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0089 旧案,谁又被杀死

  我一觉睡醒,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大天朝的尸体……被人拿去烧了,然后人把我骨头砸吧,砸吧,装进小盒子里给扔了。

  好可怕的恶梦,吓得我翻身而起,刚起床下地,听到一声叹息,白流年倚窗而立:“你和白落花出门,总是容易出事。”

  我一惊,顾不得穿鞋,跑到白流年身边,焦急问道:“白落花怎么了?她又走火入魔了?”恶梦再恶,也抵不过现实…恶。

  白流年略带苦涩扬起一丝笑容,手插入我的发丝中:“差一点,颜寒寒去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微舒一口气,白流年揽过我,用手压住我脑袋,把我带入怀中,“别让我们担心好么,我们好不容易活下来。”

  我趴在白流年怀里,闭上眼点头:“下回坚决不带白落花出门,真的,你相信我。”

  白流水压着我脑袋的手,颤栗不止,半响才回道:“我信你,这世上我们只剩彼此了,所以不管是你,是我,还是颜寒寒,我们都要努力地好好活下去。”

  是啊!我们经历那么多,为得就是活下来,好好的活下来。。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白流水松开我,低眸见我光脚,过去俯身拿过鞋子,替我穿好,推了我一把,让我去开门。

  我深呼一口气,吐出,打开房门,南雁鸣端着药食而来。

  见到我,南雁鸣望了望道:“昨夜睡得好吗?大叔做了中膳!”

  我裂嘴点头让出道来,白流水已经无声无息离去。

  还没关门,门缝被人用手一挡,颜寒寒嘻皮笑脸道:“求收留,爷还饿着肚子呢!”

  切,他饿着肚子,关哀家什么事,我翻着白眼,让道,颜寒寒一进使劲嗅了嗅,赞叹道:“大叔,手艺一绝,堪比逃之夭夭大厨啊?”

  南雁鸣笑着回答:“你的鼻子也够灵光,光闻味就知道一绝?”

  颜寒寒嘻笑,往板凳上一坐:“错了,大叔,我不光是闻,还靠双眼看的,你说对吗?九九宝贝!”

  我额头青筋一跳,一手盖在额上:“对的,大叔,颜寒寒属狗的。”

  南雁鸣招我坐下,颜寒寒事又来了:“去,去,去,也不洗脸,漱口,脏不脏?”

  胆肥了啊,敢嫌弃我?我双目一瞪,南雁鸣笑着调和道:“无事,九九吃完洗漱一样。”

  我得意地下巴一抬,夺过颜寒寒碗筷,吃得欢快,颜寒寒怒目以对,我连个眼尾都没施舍给他,跟我抢东西吃,分分钟秒了他。

  在颜寒寒注目礼下吃完,南雁鸣笑着离开,颜寒寒赖在我房间,我把门一关,面容一冷:“何意?”

  颜寒寒拧着湿巾帕递给我:“这个南雁鸣不简单,昨晚他去了吴良无的家,回来正好碰见你,而白壁堂那边查不到他到底有没有去过吴良无的家。”

  “至于你说查离渊合野十三城南家,更没有他的存在,南亲王一族,直系血缘都杀之殆尽,五服出外的,全部改了他姓。”

  我用湿帕抹了一把脸,又递还给颜寒寒道:“这是个不定时炸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炸,通知下去,停止对南雁鸣所有跟踪,调查继续!”

  颜寒寒反问:“为什么停止跟踪南雁鸣?”

  我望了他一眼道:“你见过他身边的高手么?”

  颜寒寒摇了摇头:“他身边并无他人,只跟随几个不懂武功的随从。”

  我默了默道:“错了,他身边有四个高手,昨晚我亲眼所见,武功均在你之上,若单打独斗,白流年能为之抗衡,若一敌四,只有白落花……”

  颜寒寒伸手制止我往下说,我变了话题道:“你怎么突然出现?”不对啊,这家伙不是在白壁堂躲夜弦歌吗?

  颜寒寒嘴角一挑:“闲来无事,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你有难,便去一看,一看,果不其然,你被白落花打趴在地,我就把你捞回来了。”

  就这样?我反转身体,用手肘卡在颜寒寒脖子,咬牙道:“老实说,你是不是一直都跟着我?”说好彼此信任呢?渣竹马什么的果然不靠谱。

  颜寒寒假意装死举手:“天地良心,不关我的事。”

  “那关谁的事?”我用力抵住颜寒寒的脖子。

  颜寒寒一声求饶:“白流年,他收到白流水的消息,说你带着白落花出宫了,你知道白流年一直对白落花报有猥琐…龌龊的司马昭之心,所以我刚抱着美人缠绵,就被抓来当苦力了。”

  我狐疑不信,特么扯淡的烂借口有木有?慢慢松开手,举着拳头道:“让我知道,你没事敢跟踪我,绝对让你死的菊花烂漫!”

  在京城,我绝不让任何人跟着我,一直觉得自个矫情,其实也许我等着一个光明正大被杀借口也说不准。

  一个人的内心终是充满奇怪的想法,我也免不了俗。

  颜寒寒言之凿凿道:“自然,谁有空跟着你啊!爷忙得很,没空搭理你。”

  “这还差不多!”我略欣慰,只要白流年不派人跟着我,我就能自由自在潇洒不羁。

  颜寒寒晃晃脖子,神秘兮兮凑到我耳边道:“偷偷告诉你,昨夜白流水来接白落花,我偷听到,白流年说你在身边安几个桩子,恭喜你,人生终不得自由了。”

  我去?太没人生自主权了吧,我横眉相对,颜寒寒抱胸吹着口梢离去道:“不关我事,千万别告诉白流年,这事是我告诉你的。”

  我气愤,我愤怒,我要砸了逃之夭夭。

  挽着衣袖说干就干,凶气冲冲的往外冲。

  门外栏杆处,司空翊倚栏而站,我一愣,这混蛋一夜没睡?眼布满血丝是闹哪样?

  我不准备上前打招呼,转身就走,司空翊却开口道:“彻夜不归,你没有什么说法?”

  说法?哀家特么偷隔壁老王了?还要说法?

  我摇头:“没说法,我是独立的个体,有自由选择住宿的权力。”

  司空翊一哼,轻蔑地说道:“你的自主权,就是三更半夜不睡觉,去明王府,然后满大街的被人追杀?”

  人艰不拆啊,最近这混蛋吃错药了吧?过份关心,就是在我身份安得桩子太多,心虚。

  我连连后退,抓起司空翊的手,一握,真诚的说道:“感谢您的关心,咱们各司其职,各不相干,您不用关心我被谁追杀,您只需在高位之上,指挥千军万马就行了。”

  【作者题外话】:困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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