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1 劫杀,谁才是boss
“啊!”一群女人失声尖叫,“太后万岁……”
握艹,一群疯女人,哪有一丝世家小姐的范?真让哀家觉得老脸丢尽!
韩迦若干笑地指着那群浑笑话连连的女人:“这后宫的景像,刷新了我对后宫的看法,如此闹腾,你也不管管?就不怕皇上不高兴?”
司空翊这混蛋不高兴,哀家高兴就行,管他不高兴去死。
我拉着韩迦若走到窗前,指了指露朝台:“看到没,皇上在那宴请他的宾客呢,哪有时间管这群女人………所以……”我转身高声道:“姑娘们,欢腾起来吧,今日不醉不归,太后难得纵容啊!”
都是不容易,不危害到我,我又何苦为难她们任何人,没错,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了,诛九族!
韩迦若见我如此,以为我心情郁闷,拉了拉我的衣袖道:“景九九,我有话对你说,咱们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吗?”
白落花这边都和人唱起来了,我点了点头,带着韩迦若往明阁楼外走去。
瑟瑟寒风凛冽,我紧了紧披风,见韩迦若有些欲言又止,便抢在她话头道:“颐和公主,若说祈谨羽和明王之事,咱们就此打住。”我这么高兴的脸,也不像拿不起,放不下啊,再说我对司空西彦从来没拿起过,更谈不上放下了!
韩迦若略带小心的说道:“景九九,其实谨羽不是有意要和明王………”
我声一冷:“韩迦若,你现在是颐和公主,不管祈谨羽和明王如何,和你我都没有关系,懂吗?”管他们怎样?竟然不和我一条路,我也没必要死乞白赖和他们一条路。
韩迦若声一哽:“景九九,我知道你难过,你要打,要骂,打我好了,谨羽她不懂事。”
我甚是无奈的叹气道:“韩迦若,一个人的选择我们左右不得,你不用费力讨好每个人,也不用费力想着护住任何人,你只需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便好,懂吗?”我们不是完美的人,顾及不了许多人,能做的便是过好自己的日子,那便是人生。
韩迦若低头,半响道:“我懂了,我只做我自己,其它的事不过问,不参与!不过……”韩迦若欲言又止道:“九九,我也希望你能幸福,你是裴大人的妹子,也是我的亲人!”
见韩迦若如此,我心中大石落下,韩迦若经历事事变迁,想得总是会通透一些,不过她这种和裴老光棍一家人的即视感哪来的?
明阁楼的笑声愈发大声,我看了一眼道:“回去吧!难得后宫所有人都开心!你也跟着去乐呵乐呵!”
祈谨羽和明王结合,可不只是两个人结合那么简单,事关乎朝中震荡,我就不信,司空西彦值祈家能翻起大浪来。
韩迦若看了看我,往明阁楼走去,有些不放心地回望:“景九九,其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含笑点头,知道,快去吧!
韩迦若这才闷头回去,韩迦若一走,我松了肩膀,回望明阁楼白落花的笑脸失神,站在我这边?现在有多少人能真正的站在我这边?
忽地!肩膀搭上一只手,司空西彦哑着嗓音道:“你也可以像白落花那样笑,只要你愿意,我能替你扫清一切。”
什么意思?让我做女王的节奏么?哀家稀罕么?何况哀家天天在笑好么?
我微斜身体,撇下司空西彦的手,笑了笑:“我需要么?不需要,十八爷找错人了!你该让其笑的人不是我!”
司空西彦很是温柔地低声道:“九九,你明知我对你如何,还这样对我,我是个人,我也会痛。”
“痛?你痛就该我来承担后果?”我好笑道:“十八爷,你千错万错,就不该对那位子报有心思,你该知道,此心思一有,你我势必陌路!”
司空西彦蓦然低吼:“你对谁都好,唯独对我从小到大的残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微微一征,无奈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音落转身离开,我残忍吗?我哪点残忍了?我一再忍让好么!
司空西彦拽住我的手腕,用力把我一拉:“既然你喜欢……我不会放弃那个位子,绝对不会……”
我跌倒在司空西彦的怀里,我喜欢什么玩意啊!别把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好么?
我冷着脸,仰头望进司空西彦眼中:“松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就在这擅自决定?”
司空西彦迟疑了一下,忽变得凌厉起来:“我不会松开,也不会放弃和南雁鸣合作,你是我的,从小到大是你先招惹我,我不会松手。”
什么时候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招惹他?我眯着双眼警告:“你若不松开,别怪……”
我话未落,司空西彦扑通瘫软在地,失去知觉。
我慢慢后退了几步,在一方阴影停下道:“何时在的?下手倒是极快!”
夜弦歌啃着鸡腿,嘟囔道:“早就在了,那个什么司空翊皇上也是小气,说什么请老娘吃饭,我一觉睡醒他们都开始了!不得己,看着这边热闹就过来了。”
我从司空西彦身上跨过去,:“那要不要我陪你去掀了他们的桌子啊!”
夜弦歌啃得一嘴油道:“那倒不用,我刚刚在他们酒水中下了无色无味的软筋散,等明天,让他们三个时辰瘫在床上,起不来,至于这个,估计能睡到明天。”
够阴损的啊,我招了招手,对夜弦歌道:“给白落花易个容呗!”司空西彦睡在这,等会自然有人把他拖走,这个我倒不担心。
夜弦歌立马警惕道:“你想干什么?先说好,你这身体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不然我也回天乏术。”
我嘻笑出声道:“安啦,安啦,你找到颜寒寒没?”
夜弦歌边盯着我摇头:“没有,不过只要他在大离京都,三天我一定能把他掀出来的。”
“不可能!”我得意的摇了摇手指头:“你来京都可不只三天了,怎么样!帮不帮,帮我今晚便把颜寒寒藏身之地告诉你?”
夜弦歌陷入天人交战,最后一拍大腿道:“先说好,我给白落花易容,你出宫带上我!”
我眼一亮,“木问题。”只要能出宫,怎么样都行。
我和夜弦歌悄没生息的离开皇宫,看文读者肯定认为哀家在作,其实不然。
哀家进宫三年,第一年大年在宫外过的,第二年在宫内过的,这第三年嘛,自然要去宫外过了。
再说了,哀家这不是给夜弦歌和颜寒寒提供机会么!
不过,颜寒寒顶着一张臭脸,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个祸害,不要命了,大晚上又来干什么?”
明天过年,谁造哀家大晚上来干毛?我躲在白如花身后,扮着鬼脸道:“看你过地太逍遥,我眼红,我妒忌,我恨!”
“你……”颜寒寒话未说完,全身瘫软的倒地,桃花眼睁得可大了,看得哀家心痒难耐,蹲在他面前道:“今晚就委屈你了,我和白如花去大吃大喝,看小鲜肉去了啊!”
“景九九!”颜寒寒咬着牙道:“爷跟你没完!竟然给爷下药?”
“怕你哦!”我大声无情的嘲笑颜寒寒,“爷!祝您安全过完今晚!”说完,对夜弦歌一挤眼,拉着白如花走了。
幽黑甬道中,烛光昏暗,白如花带我从密道出了白壁堂。
两人换上夜行衣,白如花神情复杂道:“你在枉顾性命,在玩命知道吗?”
我伸出手臂,捏了捏,道:“看看,强壮的肌肉,我再有个二十年也死不了掉好么!所以不用担心,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该相信我。”
白如花听我说完话,扭头就走,我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
一路来到城外十里黄坡处,白流年带得人和南雁鸣的人马已成胶着之态。
南雁鸣今晚离去,白流年不放心,派人劫杀,本来我随他去的,但又听到司空西彦的话,终是不放心让夜弦歌带我出了宫。
白如花带着我远远地望着,白流年带得人明显落于下风。
南雁鸣只是负手而望,未曾动手,我神色一变,沉声对白如花道:“让他们收手回城!”
白如花吃惊的望我:“若是回来,等于放虎归山,我们可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盯着白如花,圈握拳头:“我们已经败了,南雁鸣还未用尽全力,我们都死伤惨重了,若他在出手,白流年性命有忧!”没错,我想后顾无忧,没想到南雁鸣这么历害,我不能拿白流年的命去赌!
白如花惊慌,拿起腰间烟火,向天上发射,烟火散开之际。
白流年带着人四处火速离开,南雁鸣转头望我和白如花躲藏的方向,高声道:“大叔,很喜欢九九送别礼!大叔希望九九记住大叔,只为九九!”
白如花拉着我,施展开轻功,飞身而去。
寒风吹在脸上,借着清辉月光,我扭头,望着站在远处南雁鸣,对着我笑!好似在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