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00192 如此,后宫风云起

  我这身体,若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定然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药值千金,百年的人参,百年的灵芝,这都是最基本的标配,穷人家,谁能拿得起这么大一笔银子?

  有些愣愣的靠着床头前,望着忙前忙后的夜弦歌,我还没死,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祸害遗千年?

  伸手从床里侧,抽出夜弦歌曾经给我的药医笔记,“在这里,我没看见有什么特别的,你说司空翊是真的被人换了脸吗?”

  夜弦歌在给药分类,装瓶,“当然,不过我也觉得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除了脸,身体好像也经过重创,不过我没有替他把脉,只能从表象得知。”

  我摊开掌心,望了望手心手背,“我昏迷期间,司空翊有来看我吗?”

  夜弦歌轻轻一笑,“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孩子的爹呢!”

  我涩涩的一笑,“这个玩笑不好笑,小心隔墙有耳,一朝太后和皇上有了孩子,大离的唾沫星子会把我淹死了,到时候你从唾沫星子里救出我来,不觉得恶心吗?”

  夜弦歌扑哧一笑,把小药瓶,全部装进一个小袋子,来到我的床边,伸手递给我,“好像说的有道理,这些要给你,若觉得不舒服每样吃一粒,我知道你呆不住,所以只要不是剧烈的运动,正常你在外面,没有多大问题!”

  我接过来,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是的,我不可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拧我的脑袋!

  双眼一转,我不确定地询问夜弦歌,“司空翊如果给你医,你有几成把握查出他身体的毛病?”

  夜弦歌眼一亮,“你不废话么,他若乖乖的给我查,屁事就没了!”

  “司空翊失过忆,你能帮他找回记忆么?”我在赌,赌夜弦歌能帮到我。

  “失忆?”夜弦歌一脸兴趣盎然,“没想到,这皇宫的人,和外书上写的一样,每个人都有故事,我喜欢,你找个时间,我替司空翊好生查查!”

  我挤眼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夜弦歌迟疑了,“今天?不行,你最好休息一下,不然身体会扛不住的。”

  我阴森森一笑,叫道:“落花宝贝,找人请皇上过来!”

  白落花在外应道:“好咧!”

  夜弦歌小舒一口气,“我当你又不安稳呢!”

  我给了她一个肿么可能的眼神,哀家惜命的很,现在比谁都惜命。

  不知是白落花请人说了什么,司空翊半刻钟未到,司空翊匆匆而来。神色紧张进来就抚在我的额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拿下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似笑非笑道,“这么关心我死了之后,无人交接权力给你么!”

  另一只手被包上,看来宫墙和手对打,还是宫墙略胜一筹。

  司空翊眼中恼怒,反手握住我的手:“不要胡说,你若不放心,我手中拿到的所有权力,我都还给你,可好?”

  呃?我不解,歪头想了想,转了话题道:“你可知,你的脸被人换过了?”

  “什么?换脸?”司空翊脸色微变地望着我,我微笑着,把夜弦歌给我的笑笔记递给司空翊。

  司空翊伸手接过,“这是什么?”

  “换脸!”我示意司空翊,“看看,你就明白了!”

  醒来之后,我思前想后,若想南雁鸣死,还是得和司空翊合作,义子,若能挑拨了他们之间的间隙,还能有什么父和子?

  司空翊合上笔记,“这不能说明什么,一个前毒医的手札而已!”

  我捻搓着手指:“单看这个当然不能说明什么,但夜弦歌说你的脸被人改过了呢?要知道一个人的脸一旦被改,名字被也改,想查他曾经的种种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的意思这么明了,我不信司空翊不明白。

  司空翊把笔记重新给我,我双手放在笔记上,“谁会这么大事事改了你的脸,不用我多说了吧?”

  南雁鸣,我不管你是谁,阻碍了我自由,那就得死。

  司空翊面无表情望着,“所以,你的意思,义父故意让人改了我原先的样子?让我想查自己曾经都查不出?”

  我阴郁一笑,“显示易见,事实就是如此。”

  司空翊忽地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盯着我道:“所以你的意思,帮我找回记忆,然后你得自由?离开我对吗?”

  温热的鼻息在我手背上喷散,我没由的慌乱,“当然,所以我才想和你合作,不过只要你不帮南雁鸣,我可以亲自帮你找回记忆!怎么也样?”

  司空翊玩味的笑了,“说到底你还是想离开我?对吗?”

  此人油盐不进啊,我说到现在他没听懂啊!

  我幽幽地一叹,“司空翊,我们是成年人,就该学会拿得起放得下,我们不合适彼此!”

  司空翊依然玩味地笑着,唇角摩擦着我的手背,“所以,明天的新科状元宴,你以皇后之尊出现怎样?”

  我抽回手,在被子擦了擦,想借此擦尽心中的慌乱,“想让我出席,你必须在南雁鸣和我选一个,不然万一和我和他玉石俱焚,你该哭谁呢?”

  司空翊脸一沉,目光随着我手上的动作而动,起身道,“朕等你,穿皇后袍赴宴!”

  我望着司空翊转身离开的背影笑了,司空翊到底选择了我,南雁鸣我到想看看,你想要什么,到底是不是折磨我十几年的黑衣人。

  起身,摸了摸肚子,穿衣,拿了令牌,带着药瓶。

  刚出内殿就见白落花就跑进来,我手一拦,“落花宝贝,跟我出宫见一个人!”

  “见谁?”白落花条件反射地问道:“夜弦歌说,您现在需要休息,哪也不能去,小姐!”

  我拎着白落花就走,“少说废话,赶紧的。”

  白落花不愿,但她不会忤逆我,关于明天新科状元宴,等我有命回来才能去,不是吗?

  一路在宫中行走,宫中人员变化,倒也大,都是些生面孔。

  宫女似乎少了些,我蹙眉问白落花道:“后宫妃嫔们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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