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3 旧案,真没我的人
司空翊回了头,看着我,取笑道:“若真像你所说,我就放心了!”
放心?放什么心?我嘴贱的来了一句:“你不会因为这地没我的人,才放心的吧?”日啊,本来是没哀家的人好么!
司空翊赏给我一个,你很聪明的眼神,这不废话么,哀家不聪明话,能当太后三年不倒么?
吱一声,宗庙的一则小门被打开,陆续走出来几个穿祭祀服的人。
我招呼司空翊,做行动前的准备,司空翊指了指出来的人:“光明正大的进?”
我闭眼点头,不光明正大,难道偷鸡摸狗进?扯淡,哀家堂堂尊一品皇太后,当假了?
在那些人走后半个时辰,带着司空翊,去敲了敲门。
一个小侧门被打开,探出一个人头直接问道:“这里皇族宗祠,你们走错地方了!”
我中规中矩道:“禀大人,我们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请太常大人进宫的!”
看门的一听,便道:“可有太后懿旨?”
我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块玉令牌:“并无懿旨,只有玉牌!”
看门人把玉牌接过细细看了看,又还给我,把门打开道:“两位请进,太常大人刚走,两位请稍等,我去请!”
我弯腰道:“麻烦大人请转告太常大人,太后要给未来小皇子批名子,请太常大人带好红砂珠文,然后再请族谱的手抄本。”
“是!”看门人应声而去。
留下我和司空翊,司空翊冷哼道:“何来小皇子?”
臭脾气,又龟毛什么玩意?
我一扯他:“走啦,你,早晚会有小皇子的,不过提前借用一下而已!”此时除了这件事,什么事能惊动太常大人?难道用哀家死了来惊动他?扯淡!
宗祠庙安安静静的燃着烛灯,四外飘着红绸缎布子,司空翊默了一下道:“无祭祀时,宗祠就如此安静?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
伺候个p啊,搁一屋子的牌位谁来偷啊!我食指搁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动作,特低声地说道:“谁说没人,这四周都是人,不过你是看不到而己。”
司空翊环顾四周,薄恼道:“又胡说,你还能瞧见,别人瞧不见的东西?”
我裂嘴得意一笑:“知道我胡说,你还问,快走,我们就一个多时辰时间!”
踏入正堂,我就翻找起来,边找边道:“先皇生活启示录会搁在什么地方?”
司空翊一愣,回道:“在皇宫,史记房!”
握艹,在皇宫,哀家来这么地,看牌位干毛?
吐槽归吐槽,哀家还很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皇家族谱。
我忙招呼司空翊过来,司空翊刚过来时,我便听到有几声脚步声。
不应该啊,这个时辰还有外人?司空翊显然也听见了,拽着我,掀开一侧的红绸布,躲进去了。
我拿着族谱和司空翊并排站着,司空翊在我耳低语:“现在会是谁?”
问我?当哀家十万个为什么?移动的百科全书?扯淡
我低眸小声翻开司空家的族谱,一目十行的扫过上面的人名,并无发现可疑的。
来人好似也翻找什么,动作有些响,我反问司空翊了一句:“知道宗祠庙为什么是块难啃的骨头么?”
司空翊摇头,我一眯示意:“等着,一会就来!”说完,我伸手,把红绸后案桌上的贡碗打翻在地!
紧接着几声暴喝,短兵相接的声音响起,司空翊撇撇嘴望着我,我侧耳听着打斗声,继续扫着族谱。
司空翊忽然指着先皇司空雁行的名字,下面一个人名问道,“南汐儿是谁?”
我古怪的瞥了一眼司空翊,“你不知道她?”
司空翊想了想,道:“没听过,你认识她?”
我把族谱一合,“认识,但不熟。”
司空翊揣摩问我道:“你说这个南汐儿,会不会是先皇一生所爱的那个女子?”
我嘴角一抽,脑补是病,不吃药,你也得做定期检查啊!
呼啦,挡着我司空翊的红绸布被人掀开,我抬眼一愣,迅速伸手把来人扯进来,躲好。
我把韩迦若一把拽进来,外面打斗依旧,司空翊冷眼望着韩迦若,低声望我:“你派人来了?”
我正在跟韩迦若暗中较劲,随口回道:“没有,一方是皇氏宗祠庙的护院死士,另一方估计是今天杀我们的黑衣人。”
“那她算哪一方?”司空翊指韩迦若道:“她来,你知晓?”
我知晓个p啊,别什么屎帽子都往哀家身上扣可照?
韩迦若本来紧紧兮兮,见到我安心不少,拍着胸脯道:“可吓死我了,还以为十年前没死,今天要交待这了呢!”
司空翊声色一冷:“那不知道韩姑娘怎会在这?”
韩迦若神色一凛,我忙道:“我让她来的,打掩护的。”
司空翊冷哼,“你倒真会运筹帷幄,天下大事尽掌。”
又阴阳怪气个毛线,不就多一个人么,多大点事情。
我只好讪讪笑一声:“好说,好说,只要你有心,早晚也能如此,嘿嘿嘿!”
司空翊立马赏了一个眼给我,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其实他完全是妒嫉哀家高智商有么有?
外面打斗声,渐声渐小,我推了推司空翊,出去啊,留在吃晚饭么?
司空翊哼一声,掀开红绸走了出去,我对韩迦若怒目相对,韩迦若露出讨好之色,我用仅能两个人听到向声音道:“你等着,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绝对友尽绝交拉黑。”
韩迦若瞬间低头,我抬脚跟在司空翊身后,司空翊扫过四周,“没有一丝打斗痕迹?”
我把族谱又放了锦盒中:“他们是高手中的高手!”见司空翊挑眉不信,我又加了句:“各方面高手中的高手,包括清理工作!”
司空翊又来兴趣道:“你知道?因为你在这有人!”
没完了,还怀疑哀家有人?我一声反驳:“没人!”
话音一落,一道极快的人影闪过,司空翊神色一肃,没有快过来人。
眼见来人扼住我的脖子,千均一发之际,我手持玉牌,冷声道:“宗祠庙护院,见到祭祀舞,还不下跪!”
来人慢慢缩回手,一身黑袍裹身,气息绵长,只露双眼,见到玉牌,无声无息的单膝跪地。
我居高临下,冷言道:“传令下去,近日有人作乱皇氏宗族,但凡没有祀舞令闯入宗祠庙者,格杀无论。”
“是!”来人嘶哑的嗓音应声。
司空翊在一旁冷冷的盯着我,我轻咳一声,韩迦若回神,我把手一伸,韩迦若把手臂一伸,我把手搭在韩迦若手腕上,逼格高冷道:“下去吧,我就过来随便瞧瞧!”
“是!”来人恭敬起身,慢慢后退,隐身于黑暗处。
见人没了,我舒下一口气,装逼也是技术活,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韩迦若小声问道:“景九九,祭祀舞不是祭祀跳得舞蹈吗?怎么变成一个人了,早知道你有这够可以身份,我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我歪头在韩迦若耳边道:“骗人的,今天偷拿了太后的玉牌!”
“什么?”韩迦若惊呼,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她才小声道:“你不要命了?就算你是太后的妹纸,太后一生气你也完蛋。”
哀家的名声在民间如此丧心病狂,真的不好么?
司空翊却寒着脸拎着我往外走,韩迦若想救我,被司空翊黑眸一睨,她就没声了。
一路无声,哀家不明司空翊这混蛋生哪门子气噢,哀家本来在宗祠庙就没人好吗!
到逃之夭夭,司空翊特么霸气对我来了一个壁咚:“谁说宗祠庙没人的?”
“我!”被司空翊圈在手臂之间,万一他一生气,把哀家给掐死了呢,哀家还是老实交待道:“本来就没人,插不进去人。”因为人已经掌管了宗祠庙了,怎么可能在插?
司空翊眸色泛着冷光:“没人,没人祀舞令是什么?没人祭祀舞又是谁?”
查我老底?我无辜的说道:“你说祭祀舞是谁,肯定不是我,实话跟你说,祀舞令是我偷的!”
司空翊不信,手臂压缩的距离更小了,空间跟着变小。
我伸手抵在司空翊胸口,干笑道:“大离,九卿之一的太常大人,管祭祀和皇家娶妻造册,其实不然,太常大人他真正管不到皇家宗祠庙,因为皇家宗祠庙真正掌权人是祭祀舞!”
司空翊低声询问:“为何朕不知?”
我道:“你先前不知道,是因为时间限制,现在让你知道,是因为我现在要暗中移交权力给你!”
司空翊执意道:“可你还没告诉我祭祀舞是谁?”
这么心急干毛?家里臭豆腐臭了?迫不急待?
我推了推司空翊道,“祀舞令是我偷的从白落花房里偷的!”
司空翊静默片刻,皱眉道:“白落花?紫宁宫一见朕就吓得半死的白落花?”
我点头!可不就是那个没出息的家伙!
司空翊徒增口气一冷:“你在骗我,白落花无任何内力武功,如何驾驭的了宗祠庙的高手?”
【作者题外话】:离别,眼角湿润,心中酸楚漫延!
时过经年,再见便是沧海桑田!
现在倒是真过一天,少一天了!
其实我倒是真的让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谁说,笑多了,运气不会太差。
所以,我努力让自己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