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星期五晚上,方仲夏又想跟我“嘿.咻”,结果很“不幸”的,我月月来了。哈哈……老天又给我时间拖延了。
又一星期过去了,周五晚上放学,我突然接到了面包的电话。面包也是我大学时的室友。面包之所以叫“面包”,是因为她一顿早餐能吃下8个面包。
上学的时候,她每天嚷嚷着要减肥,但却没有实际行动。其实面包并不胖。只是脸圆嘟嘟的,所以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觉得她胖胖的。
她在寝室里的时候特别会吃。就连晚上睡觉时也会发出吃东西的声音。有的时候我真想拿针线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还记得有天晚上,她又吃撑了,瘫在椅子上问我们有没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我说:“请问面包同学,你晚餐后又吃了什么?”
面包说也没什么,就是吃了八片土司而已。
我们集体阵亡了。
阿睡赶紧改了曹子建的《七步诗》:
面包吃土司,
司在口中泣;
皆由面粉做,
相吃何太急?
我们笑翻了。
阿花说我们要随时做好拨打120的准备。大家很配合地模仿救护车的声音。
我说:“面包,你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撑死的人。”
面包说她死后,每逢清明记得去她坟前扫墓。
阿睡说她会多烧些小说给她,这样她在阴曹地府就不会寂寞了。
我们再次笑翻了。
回忆起大学的时光,觉得特别有意思。忍不住大笑出来。
“喂?猫姐,你在傻笑什么?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电话那头传来面包的抗议声。
我赶紧止住笑声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的咖啡屋装修好了,星期天开业,请你们过来捧场!”
“什么?咖啡屋?面包你居然开咖啡屋了?”我吃惊地问道。
“猫姐,你老年痴呆了吧?我不是很早之前就在筹备咖啡屋的事情了吗?”
很早之前就在筹备了?呃……不好意思,那个时候我还没穿过来。
“那你的工作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几百年前就辞了。教师这行业真不是人干的。不提这个了。对了,我的咖啡屋还缺个名字,我怎么都想不出来。你快帮我想想。还有一天时间,明天必须把牌子挂上去。”
“爱琴海!”我脱口而出。
“早就有人用了。换一个。”
“挪威的森林?”
“你这个色女!”对方骂过来。
“什么色女?那是名著好不好?你懂不懂文学啊?”
“不行!再换一个!”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要不叫‘研磨时光’吧?”
“Ok!就这个名字了。明天别忘了过来。拜!”
面包居然真的开咖啡屋了。那不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吗?真好!也不知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可以让她毫无顾忌地把校长给炒鱿鱼了,然后自己创业去。一家咖啡屋,那得投入多少资金啊?
晚上我正在卧室收拾行李,方仲夏看见了非常郁闷地问:“老婆,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才打算离家出走?”
“离家你个大头鬼!”我白过去一眼,“面包的咖啡屋星期天要开张了,让我们几个过去捧场。”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对了,能带家属吗”
“男人不能带。如果是小孩的话可以带过去。不过我不打算把跳跳捎上。他那么皮,我一个人可吃不消。”
“这样啊!”方仲夏有些失落。
“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我问。
“你们寝室姐妹的那些老公除了结婚的时候见过,之后就再也没碰到了。我想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变化,我是不是最帅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认真地说:“老公,你绝对是最帅的一个!”
方仲夏咧开嘴笑了。
“蟋蟀的蟀!”我补充一句。
他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
看着他丰富多彩的表情,我真想笑出来。我这老公可真是个活宝啊!
话说回来,那些姐妹们的老公我可是一个都没见过啊!除了阿花的警察叔叔。不知道我家老公“排行”第几?千万别丢我的脸啊!应该不会吧?无论是事业还是外貌,方仲夏都不错的。
星期六一大早,我和阿花一起出发了。
“怎么没把你家跳跳带上?”阿花首先发问。
“太皮了。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你家小东西呢?”还不知道阿花生男生女,就用“小东西”代替了。
“我女儿昨天发烧了。今天她奶奶还得带她去医院挂盐水。”
原来是女儿。
“你这老妈够狠心的啊!就这样丢下女儿不管了?”我打趣道。
“没办法!面包相邀,我敢不去吗?”
“呵呵……”我笑了。
“面包现在可是富婆啊!听说他老公的公司资产已经上十亿了!”阿花感慨道。
“十亿?”我惊呼!别吓我啊!面包嫁了个“富二代”?
火车开了一个小时就到面包所在的W市了。
出口处,一身摩登的面包朝我们打招呼。
我几乎已经认不出她来了。
上半身是米白色的蕾丝短袖,配一条卡其色的高腰包臀修身短裙。蹬一双真皮的鱼嘴高跟鞋。
再看看她手中的包。香奈儿?
名牌啊!浑身的名牌!
面包笑着帮我们拉行李。到了停车场,我再一次震惊了。
酒红色的玛莎拉蒂跑车?
我能不能先晕一下?
“面包,你的那辆宝马呢?”阿花问。
“太土了,不想开了。二手转卖给朋友了。”
果然是有钱人啊!
接着我和阿花小心翼翼地坐上了那辆高价位的车。
一路上,我总觉得坐如针毡。屁股上应该没长出葱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