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用我的尊严起誓。”多来多伸出另外三只手指。“对不起,请您用您拥有的起誓。”冬喜提出红牌警告。“我以我的冬喜起誓。”多来多冷不防的下了一剂猛料。“对对对了,这个可以有。”冬喜强将话圆了回来。
“有内幕啊,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赫连礼作为好事分子,八卦是不能不听的。“滚!”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啧啧啧。”赫连礼坏笑着不停的啧啧。“再发出这种猥琐的声音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多来多煞有介事的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赫连礼说得模棱两可。“我怎么就做亏心事了?”多来多双手抱胸,今天这是不说明白岂不是要成为千古奇冤了?“不亏心你那么激动干什么?瞧你那一肚子弯弯肠肠,指不定现在又想些什么坏主意呢!”赫连礼旁敲侧击。
“你说的,就冲你这句话,这次我还就做一回坏人,非把你和那什么李金子的友情彻底搅黄了!你给我等着!”不小心把多来多惹毛了的后果就是遭到恶劣的打击报复,他可是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
赫连礼以为他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他真的没影了。“妈呀,他不会真的去镇长家了吧?”
“叫你少说两句你不听,这下好了,咱们赶紧去找他吧。”冬喜拽上赫连礼踏上了寻找多来多的路。
恢复了灵力的冬喜耐不住悸动的心,给赫连礼炫技,在呼呼的风中穿梭,然后停留在一户人家门口。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镇长家?”赫连礼意图用他缜密的观察的推理能力。“有什么不知道的,那边门上写着呢!”冬喜指向一边。果然,在房门上方挂着一个木牌,上面赫然写着镇长家三个大字。
“我靠,他也太贴心了吧!”赫连礼捂着心口连连后退,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打击。“幸好有这个东西,多来躲都能找得到。”冬喜称赞道,“这年头这么好心肠的人不多见了。”听了这话,赫连礼的心理阴影面积又翻了一倍:“我居然没看见,难道我的智商还比不上多来多……”赫连礼石化。
冬喜也没想到这对他的刺激这么大,只好拖着人形化石飞上了屋顶。将没有缓过来的赫连礼摆在一边,掀起一块瓦片猫着腰偷看里面的情况。
冬喜的大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一气,将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这个房间跟城镇里的普通民居差不多,只是更多的被一排排的书架占据了位置,案台上,一个墨发青年正伏案看书,似是有些疲累了,他偶尔会按一按眼角。
他的容貌姣好,看上去很年轻的样子,而一袭青衫却又让他显得成熟老练许多,一双如鹰般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的书。“腹有诗书气质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知识和涵养是判断一个人素质的基础。道德与精神品质是其二。
仔细一瞧,他的眉眼和轮廓倒是和某人有些相似,大概是李金子的兄弟吧?冬喜猜测。
将屋内再次搜刮一番后,冬喜对赫连礼说道:“别伤心了,多来多还没找到这里呢。”
石块的表面出现细微的裂痕,哗啦哗啦的脱落下来。“我就说凭他的智商怎么可能赶在我之前?”赫连礼满血复活,把冬喜推到一旁,自己朝里面打量起来。“哇哇哇,发现帅哥一枚!他是李金子的兄弟吧?一看就是高大上。”赫连礼大呼小叫。
“切,怎么到你这就变了呢?难道颜值才是你判断一个人的基本标准?”冬喜捂嘴。“是啊,我是颜控你不懂吗?”赫连礼盯着那个青年,恨不得把眼睛瞪出来。“肤浅!外表的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美!你看多来多长得好看不?一肚子坏水又有什么用?没有素质。”冬喜唾弃道。“就是!没有素质!刁钻蛮横,无理取闹。任性放肆,蛇蝎心肠!他就是个人渣!是败类!”赫连礼又上升了一度,骂的多来多体无完肤,形象碎一地。
飕飕的凉风像滑溜溜的小蛇钻进他们的后领,触电般的惊恐袭满全身。一个黑影慢慢的从后方靠近,赫连礼和冬喜僵在原地,全身的关节好像变成了木头,动不了。
“谁是人渣?谁是败类?”婉转悦耳的低喃悄悄在耳畔响起,魅惑无限。“没想到你们在背地里就是这么说我的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两只冷冰冰的手分辨伸向两个人的脖子,绕到身前。“跟你们说,要是在这里的换了别人,他们的脖子早就断了。”多来多怅然的说:“但是因为是你们,我一点也不生气,真的。”
多来多微笑,拍拍他们的肩膀,向屋顶中央走去。
很突然的——
“啊!去死吧!混蛋!”一声由内而外的怒吼响彻四方,多来多的拳头猛地砸向了屋顶,瞬间地动山摇,屋顶漏了一个大窟窿。
事故现场下方正好有人在看书,幸亏他身手敏捷才避免了被从天而降的瓦片砸死的悲剧。
屋里的人看着房顶多出来的窟窿,道:“我也没找人拆房子啊,上面的是何许人也?”
“我不叫何许人也,我叫多来多。”多来多蹲下来与青年大眼瞪小眼。“额,何许人也就是问你是什么人的意思。”青年还要给他翻译一下。
“我才不管,我问你,你知道镇长家在哪吗?”多来多就蹲在屋顶上问路。“这里就是啊,门牌上有写的。”青年擦汗。“是吗?”多来多挠头。“是啊,我们都看见了。”赫连礼和冬喜齐声道。
“什么?上面还有人?你们组团来的吗?”青年大跌眼镜,他家什么时候成了旅游景点了。
“不是组团,我们是分组来的!”拉长的声音传来。
“那些都不重要,既然这里是镇长家你肯定是李金子的兄弟吧?去把你老爹找出来,我有是跟他商量。”多来多提出无理的请求。
“不好意思,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青年听见有正事,正经起来。
“……别开玩笑,快叫你爹出来。”多来多不屑于计较这些小玩笑。“您是要找李金子的父亲也就是镇长吧?不好意思,我就是。”青年重复一遍。
多来多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难道他真的是李金子的父亲?
“咳咳,好,既然你说你就是,那就乖乖把宝物交出来吧!”多来多也是第一次打劫,以前还没干过这一行。
多来多和冬喜活得久了,对于青年的身份也没有太惊讶,但是赫连礼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知少年确实被惊讶到了。“他跟我父亲一样年轻,李金子都二十八了。怎么可能?”
“你父亲也这样?那也算年轻了。”冬喜说。“可是我今年才十九啊。”赫连礼安抚了下自己弱小的心灵。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青年让多来多再说一次。“我说,快把你的宝贝交出来!”多来多趾高气昂的说。
“哦,原来诸位是为了我的宝贝来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要是不小心伤到各位可要多多担待。”青年笑的明媚,美好极了,可是他下一秒做出的事却是完全叫人无法承受。
只见他飞快的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无数道闪电似的东西砍向房顶上的诸,一砍一个准儿,中招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疼的来回打滚,土豆那么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如何?现在还想要宝贝吗?”青年笑着问。多来多忍着疼痛爬向窟窿处,道:“我不会放弃的。”
“这样啊,那我就只好让你们疼到放弃了,你们慢慢考虑,我先睡一会儿。”青年伸伸懒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请问这样疼下去我们会不会死翘翘啊?”赫连礼问道。“会啊,到时候因为剧烈的疼痛无法忍受,死翘翘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才要你们好好考虑啊。”青年懒散的解说。
“那我不要宝贝了,你快放了我。”赫连礼举手投降。“我也放弃。”冬喜疼的说话都没有力气。
“一群窝囊废!要是上了战场你们都是叛徒!”多来多骂道,他生平最讨厌意志不坚定的墙头草。
“我们这是理智的选择,不能因为一个没见过的宝贝丢了小命啊!”赫连礼哀号,这酸爽!
“那你们就滚,反正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一秒的。”多来多咬紧牙关。
“这可不行,你们是一个团体,除非你们都放弃,不然我一个都不会放的。”青年不近人情的说。
“不放就不放!凭我的实力,分分钟灭你全家!”多来多什么都不行,就放狠话最厉害。
“呵,还灭我全家,你灭一个试试啊!”青年的笑容消失了,对于这种过分的玩笑他可是很不爱听的。说着,他又按了一下按钮,加大了力度。
赫连礼和冬喜直接痛得昏了过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