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快转到欢喜神教,某王爷还在悲催的洗衣服,心里盘算着下次怎么把这笔账讨回来,因为赫连礼刚才有事出了门,他就可以好好偷个懒。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把衣服甩在搓衣板儿上。
刚进门的赫连礼看他这么没精神,提高了声音道:“又在偷懒!你还想不想休息了?”
苏怀倾认命的又洗起来,却突然瞄到赫连礼怀里抱着一只白毛狗,问道:“你上哪去了?怎么捡回来只狗?”
“哦,你说小花啊?”赫连礼抱着小狗走向苏怀倾,苏怀倾明显感觉到小狗对他的名字有多么的鄙视,对为他取名的人有多么的鄙视。
“我刚才出去买了点东西,结果就在路上看到了他,觉得好可爱就抱了回来,而且这还是只纯种度云犬呢!”赫连礼为他顺了顺毛。
苏怀倾瞟了一眼:“切,哪有这么肥的度云犬啊?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你才看走眼呢!这明明就是度云犬!肥了点又怎样?多可爱啊!而且脖子周围还有圈红毛呢!”赫连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苏怀倾撇撇嘴,继续洗衣服。赫连礼就专心的在旁边逗狗。
铅华恨恨地注视着面前的男生,为什么要让他做这么弱智的事?我来束岐是当间谍的好不好!为什么这货要把我抱回来!他是不是就不打算放他走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真心喜欢自己,可是……
铅华趴在赫连礼的腿上,被治的服服帖帖的,还自己往他怀里蹭了蹭,引得赫连礼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你瞧,他很喜欢我吧?”他跟苏怀倾嘚瑟起来。
苏怀倾看着他无忧无虑的笑脸,若有所思。如果是单两的话,也会很喜欢可爱的小动物的吧?这样想着,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这时,阿尚和舞离一人一串糖葫芦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结果就看见苏怀倾深深地看着赫连礼,后者感受到他的眼神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不知怎么的,赫连礼的脸可疑的红了。苏怀倾瞪大了眼睛:“靠,你脸红个屁啊!”
“谁让你盯着人家看啦!很不礼貌的好不好!”赫连礼窘迫的说,明显中气不足。
阿尚和舞离连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地原路返回,给彼此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十分默契的离开。
嘿嘿,这是love的节奏!
要是苏怀倾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定会把他们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的。不对,不用丢出去,这里不就有一只吗?
铅华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往赫连礼的怀里缩了缩。
“你干什么啊?别用那种变态的眼神看着小花!”赫连礼抱紧了小狗。
苏怀倾挑挑眉,嫌弃地说:“别娘们儿兮兮的行不行?恶不恶心?”
“你才恶心呢!死变态!”赫连礼骂道,这人今天是不是抽风了?
铅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寻思着赶紧离开这里去找那个叫单两的女孩,可是赫连礼又对他这么好他就不舍得走了,留在这以后有吃有喝,就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对哦!既然如此他还那么听话干什么?让那个坏蛋自生自灭去好了!
想到这铅华整个人变得亢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撒娇卖萌,大金主,一定要抱紧我哦!哈哈哈哈!铅华大笑。
他的笑声一丝不漏的传到黑袍人的耳朵,他一直在七骨山观察着铅华的动向,看着如此得意忘形的铅华,黑袍人淡淡的笑了:“没想到你真的有胆儿不听我的话,你是不是忘了这条命是谁给你的……”他用手摩挲着暗蚀,盘算了起来。
良久,他叹了口气,感伤地说:“唉,狗大不中留啊……”
铅华丝毫感受不到来自千里之外的小忧桑,沉醉在美好的幻想中。
一旁洗衣服的苏怀倾看他们这么悠闲,心痒得很,用衣服蹭了蹭手,冲赫连礼道:“我也要抱!”
赫连礼懒得搭理他:“抱什么抱?洗你的衣服去!”
“让我抱一会儿嘛!”苏怀倾耍赖道。
赫连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起身边的点心就砸了过去:“死变态滚远点!”
见他不妥协,苏怀倾撅起嘴,一脚踢开洗衣服用的木盆,坐地开号:“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洗了!我要抱他!”
赫连礼对此习以为常,一般苏怀倾不想洗了就会用这种无赖的方式,他可不吃这一套。
“乖乖,就剩几件了,洗完了不就大功告成了吗?”赫连礼给铅华喂了一块点心,安慰道。
“赫连礼,你行行好就放过我一次,我保证下次不跟你做对了,真的!你要相信我!”苏怀倾一脸严肃地说。
赫连礼冷哼一声:“你那张嘴已经不值得我相信了!”
苏怀倾可怜兮兮的挪到了赫连礼的脚边,拽了拽他的衣角:“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你看,我手都肿了。”他把红肿的双手伸到他眼前博同情。
赫连礼戳了戳他的手,有点于心不忍,可是想到以前被他欺负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可怜过自己呢?可恶!赫连礼越想越不平衡,在他手上用力的拧了一下。
苏怀倾的手本来就疼,被这么一拧就直接喊了出来:“啊,赫连礼你太没人性了吧!”他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洗衣服坐得久,而且刚才又蹲了好一会儿,一时间重心不稳,向赫连礼扑去。
铅华暗叫不好,却来不及闪开,赫连礼想象着自己一个灵活的转身躲过苏怀倾让他摔个七荤八素的才解气,没想到一个失足,脚底打滑,向后仰去。
铅华呜咽一声:完了,要被变态压死了!
是啊!赫连礼赞同极了。
诶?刚刚谁再说话?
还没等他分辨清楚,苏怀倾就砸到了他身上。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小焕,你跟她好好说清楚,不过在那之前你先来我们欢喜神教挂个号,然后再回龙图阁去。“单两说话的声音渐渐靠近。
”你的意思是,我变成卧底了?“沈遥知惊讶地说。
“就是这个意思吧?对了,我走的时候苏怀倾还在洗衣服,不知道他洗完没?”单两还挂念着他让苏怀倾感动不已,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他洗衣服?”沈遥知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就在苏怀倾快要爬起来的时候,门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