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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天涯相隔

血舞倾国 血零 2262 2024-11-19 03:49

  “他快要死了。”语不惊死不休,圣修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分外响亮。

  霍得抬起头,血月苍白的脸色暴露在红光之下,“谁干的?”

  “你的好护法,他坏了我的大事。”圣修左右踱步,语气不善,“楼隐在我门下深得我喜爱,你将他带回血楼竟是为了报复一个男人,你太我失望了。”

  “失望?”血月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嘴角笑的灿烂,“你是担心你的彼岸花拿不回来吧。”

  她听闻,彼岸花种在楼隐体内只是为了寄生,待到时机成熟圣修就会取走,而那时的彼岸花会增加他的功力,让他成为邪中之邪。

  “没错,我这次前来焱朝也正是为了此事,我不得白日出现已有数十年,没想到人心与环境的变化都让我吃惊的很。”大掌倏地收紧,他疾步走近血月,“你或许不知道一件事,那可以由我来告诉你。”

  “什么事?”

  “即便你在那个男人身上种下情蛊也无济于事,这一切的恩怨无关彼岸,他本是三途河边一株冥界之花,通体血红,而那女子便是一缕亡魂,他们之间的羁绊已经持续了三生三世,只因彼岸花从不受祝福,所以他们世世相错,而只此一轮回便是最后一劫,他们所受的苦都是注定的,而你,根本不算什么。”

  “前世?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哄哄就会信你了?”血月鄙夷的看着圣修。

  “随你,你自求多福,如今血楼已灭,我教在焱朝分支就此了断。”

  一个身影在宫内的回廊上健步如飞,墨发翻飞,露出女子晶亮的眼眸,她隐在黑暗中的眉宇紧皱,随即推开了楼隐所居住的屋子。

  悠悠月光下,她迅速关起木门,随即便吹起火折子在屋内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楼隐环胸,悠闲的看着女子忙碌的模样。

  “你……你怎么进来的?”女子显然被楼隐的出现吓了一跳。

  “要问这个问题的应该是我,你如何进来的,绣婕纾?”深知女子的目的,楼隐也不急不缓,由于十夜病情需要在宫中静养,他留在了这个地方,只是没有想到半夜三更居然还小有收获。

  “莫须多言,快交出解药。”离绣见自己已经曝光,便也不扭捏,如今焱逆不知生死,焱朝未来堪忧,她保好自己小命就行,顾不得其他。

  “解药?宫中奇药无数,你要什么药跟我说一声,楼隐自然会送去。”眨巴眨巴眼睛,楼隐说的无限无辜。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可曾是御的暗影?”将火折子吹熄,她稍稍一动步伐,企图移开楼隐的注意力。

  “不错,我很乐意对即将要死之人说实话,你很荣幸,我可是难得这么好心。”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我总有办法拿到解药的。”

  她根本不知自己深中蛊毒,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毒药,所以便掉以轻心。

  “此毒,无药可解,我没有追究扬州别院被烧之事,就是知晓你定会前来寻求解药。”何谓缠绵殇?楼隐藏在黑暗中的嘴角阴冷含笑。

  此毒的寄生体为公母蛊,只要公蛊于母蛊相遇,便是寄生体的死期,公蛊于母蛊会在寄生体内缠棉,殇即“伤”,他们啃食血肉,直到千疮百孔。

  “原来人是你掉包的?我总算知道为何感觉不对。”那一晚的顺利得手,便是她日后栽下去的根本。

  “就凭你,你以为那么容易就杀的了他吗?”楼隐不着痕迹的将手掌贴向自己脖颈,一个用力逼出了些许东西,趁着离绣未注意时松开了手掌。

  他于她的周旋,也到此结束。

  在身体的最深处蓦地传来一阵剧痛,随即让她痛得弯下了腰去,冷汗凝聚在她鼻翼,没过多久便是满身大汗。

  “你,你做了什么手脚?”她吃了的抬起头,看向对面悠然自得楼隐。

  “这可跟我没关系,是蛊虫在吃你而已,放心,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前往这里。”说着楼隐比划了一下胸口,“你的痛苦,就彻底解脱了。”

  “你……”那速度,快的让人措手不及,离绣“噗!”的喷出口鲜血,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干瞪着眼睛,就这样看着木门在她眼前关起,看着楼隐消失在自己眼中,浑身钻心的疼痛已经麻木,身体的某个地方似乎开始有冷风灌入,她的身子好凉好凉。

  这一刻,她想到了衣若尘,眼角冰冷的划过一滴泪,她嘴角强硬的牵扯出了几丝笑意,她在笑自己。

  枉费了人生。

  她的一生,只有在御的时候才是最快乐,而那丝快乐,却被她亲手抹杀了,贺兰家给的一切,都抵不过此刻那真心一笑。

  一个月后。

  大牢内忽然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许多的人,而末夏,彻底消失在了那场大火之中,与她一起不见得,还有贤王……衣若尘。

  一夜之间,本被传言生死攸关的皇帝却忽然痊愈,听说那天,皇宫的上方出现了通天的红光,似乎要将整个炎朝都映照其中,民间便有传言,当今圣上是仙人转生,定能给炎朝带来无边的富贵于和平。

  宫中三喜临门,左家父子的婚事和炎逆病愈的酒席摆在了一起,全国上下一片沸腾。

  “恭喜,恭喜。”

  “恭喜,左将军,左少将。”

  在前厅,这样的恭喜数不胜数,而在后房,作为新娘的冥落此时却是泪流满面。

  “娘,不要跟我说不吉利这种话,我现在就想哭。”她将脑袋埋在同样是新娘的唐韵儿怀中,哭的好不凄惨。

  “没事,娘就把这当做你开心出嫁,乐哭的。”唐韵儿嘴上说的轻松,眼角却也微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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