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寂静的长街,皇宫就在眼前。
皇宫就是皇宫,气派非凡,单单的一堵皇宫城墙,就与众不同,青砖堆砌,约两米高,墙上铺满了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斑斓的色彩。如此看来,皇宫里面还不知道要富丽堂皇成什么样子呢。
皇宫大门外又是一条横街,在这条横街的两旁停满了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令人眼花缭乱。司马天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交通工具,不绝看呆了。
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士兵长枪一指司马天生,喝道:“小子!走开!皇城是你能走近的么?嫌命长啊?”
司马天生顿时醒觉,答道:“这为兵大哥,我是受人之托给皇宫送点东西来的。”
另外一个士兵喝道:“放肆!兵大哥是你叫的么?叫长官!”
司马天生点头道:“是!长官!”
为首的那个士兵一愣,平时往皇宫里送日常生活用品的自己都见过,但是这个小子怎么这么眼生呢?他不觉警惕起来,喝道:“送什么东西?拿过来检查!”
司马天生急道:“检查不得啊!我答应过爷爷,除了皇帝谁也不能给看的。”
为首的士兵更觉可疑,他大声喝道:“一队到七队全部给我上,抓住这小子。八队四周给我仔细搜查,看看这小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同党。”
皇城的士兵就是不一样,命令一下,反应十分神速,一队人马散向四周街道,这大概就是八队吧!其余的士兵全部汹涌般向司马天生围了过来。
司马天生忽然想起爷爷还曾经交给自己一个圆玉作为信物。于是他大声喝道:“慢着!我有信物!”
为首的士兵大手一挥,道:“停!”士兵们马上停了下来,在司马天生的四周举着长枪虎视眈眈。
为首的士兵喝道:“把信物给我拿上来。”
一个士兵领命走了过去,接过司马天生手中的圆玉,交给为首的士兵。这名士兵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圆玉似的,他看了看,拿起圆玉一扔,骂道:“奶奶的,什么信物?这种东西哪都有!给我拿下!”
司马天生那容他把爷爷交给自己的东西扔掉,他一个小挪移,把圆玉接住,不断用衣袖擦拭着道:“还好没有摔坏,不然不知怎向爷爷交待。”
话说间,众士兵已经一拥而上,有的扯住司马天生的头发,有的抓住他的手臂,有的抱住他的大腿,更有的抢夺他的包裹。
司马天生对着这些普通的士兵,又不好意思动粗,再说他爷爷怎么也是炎国兵马大元帅,尽管爷爷已经在炎国失踪了两百年,但是他的帅印一日没有交还皇帝,就一日也还是大元帅,怎么说这些也算是爷爷的手下的兵。
司马天生只好偷偷运功镇住身形,任凭他们拉扯。不一会儿,他光鲜的衣服变成了一条条的破布。还好包裹一直还护在手中。
场面混乱非常。
忽然皇宫里面传出一个非常苍老的声音道:“为什么这么嘈杂?不知道皇上正在早朝么?士卫长黄昊,怎么回事?”
为首的士兵感情就是士卫长黄昊,他答道:“回周总管的话,有个白撞的小子说是给皇宫送东西,拿了块圆玉做信物,我又不认识,看他可疑,正吩咐士兵们把他抓住。”
皇宫大门给推开,一个身穿宫服的老头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一听到“圆玉”两个字,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光芒,问道:“圆玉?在那?”
士兵们马上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士兵冷不防夺过司马天生手中的圆玉跑去向周总管献功去了。
司马天生懒得理他,他从周总管的口气中听出他一定认识圆玉,夺去就夺去,反正有人认识就好。
周总管伸出颤巍巍的手接过圆玉,抹了抹眼睛,细看圆玉。跟着,他把圆玉举过头顶,然后一跪,哭道:“老皇爷啊!老皇爷!维雄终于盼到您老人家出现了!”感情这位周总管还曾经是爷爷的手下。司马天生想到。
原来这位周总管正是炎伯的一个得力名将,名叫周维雄,由于他跟炎伯出生入死,所以炎伯也相应传授过他一些修真之道,延长了他不少寿命。后来年事已高,当今皇帝念他功勋卓著,就委派他任皇宫总管一职,名誉上是总管,而实际上是让他在皇宫里面养老。由于他有不世之功,上致皇帝下致士兵都对这位周总管十分尊敬。
周维雄跪哭了一阵,才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司马天生的面前,问道:“小伙子!请告诉我老皇爷在那?”
司马天生问道:“什么老皇爷啊?我不明白?”
周维雄道:“哦!就是交你圆玉的人啊!”
司马天生道:“哦!原来你说我爷爷啊!”
周维雄吃惊问道:“怎么?你是他老人家的孙子?”还真怪不得他吃惊,在他的眼中,炎伯终生未娶,连儿子也没有,何来孙子?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这个俊小子确实拿着老人家的圆玉,自称是老人家的孙子啊!
司马天生笑道:“他老人家不是我亲爷爷,因为他老人家曾经救过我,又让我认他做爷爷,所以我可以说是他老人家的义孙。爷爷叫我送件东西给当今皇帝。”
周维雄看了看司马天生,对黄昊道:“你带他去换套衣服,然后带到大殿前,等候皇上的宣见。”
黄昊马上领着司马天生去换了套更加光鲜的衣服,把他带到大殿前。
换了衣服的司马天生显得更加英俊超群,一袭白衣显得飘逸洒脱,可惜仍然掩盖不了那股没有见过世面的愣气。
大殿外的守卫心中不禁一愕:黄队长带着这位英俊的小伙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呢?但是口中却不敢问。
黄昊留下司马天生在殿外等候,自己继续巡逻去了。
司马天生正在发楞的时候,传话官传话道:“喧!司马王爷进殿!”
司马天生又是一愣,那个司马王爷?大殿外除了自己就剩下一堆守卫,难道是叫自己?不会吧?我什么时候成了王爷啦?
一个守卫轻轻捅了捅司马天生道:“司马王爷!皇上喧您上殿呢!”
司马天生又愣了一下,大踏步走进大殿,他边走边想:晕死!原来真的是叫我!我什么时候变成了王爷啦?令人费解!
皇宫大殿内,果然是富丽堂皇,地上铺着红色柔软的毛毡,看不出什么毛织的。反正踏在上面就好像踏上了一层雪一样。高高的顶部掉满了龙式宫灯。正中是个高台,两侧是两尊巨大的熏炉,熏炉上烟雾缭绕,传出阵阵的檀香味。高台的顶上一块横匾,上书“光明正大”四个金色的正楷大字。
高台上摆着的是张黄金打造的龙椅。龙椅上端坐着个身穿龙袍,面相威严的年轻人,不用问,这个肯定是当今皇帝。两边分列六名侍女。
高台下两边分列着大小的文武百官。中间留出一条通道。传话官领着司马天生从通道上走进,跪着回话道:“回禀圣上!司马王爷到。”
皇上点了点头,一挥手,传话官退了下去。皇上仔细打量着司马天生。司马天生也毫无畏惧地看着皇帝。
两人相视了一会,皇上展颜笑道:“皇弟!老皇爷爷可好!”
司马天生懵了:我今天怎么了?刚才还是什么司马王爷,现在又变成了皇弟!晕死!这个世界变化是不是太快了?我怎么适应不了?他回话道:“回圣上的话,草民不明白!”
皇上笑道:“难道给你圆玉的人没有跟你说过么?”
司马天生道:“圣上您说我爷爷他啊!他老人家只是跟我说过他是兵马大元帅,带兵打过很多胜仗,还叫我带个帅印交回给圣上您,其他的他老人家没有跟我说过。”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小包。一个侍卫接过传递上去。
皇上笑道:“难怪皇弟你不解!原来老皇爷爷没有跟你说清楚,那么就让朕来跟你说,你爷爷也就是老皇爷爷,不但是我炎国的兵马大元帅,两百年前更是我炎国的太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踪了。而这块圆玉是当时的圣上所赐,当时圣上赐了两块,一块赐给炎伯皇爷爷,一块赐给朕的爷爷。这是我皇族的最高信物,也叫龙玉。”
司马天生总算明白了个大概,原来爷爷曾经是炎国的太子,后来为了修真,连太子的身份和即将到手的皇位也不要了就归隐山林。
司马天生道:“回圣上的话!爷爷现在快到神仙的境界了!”其实神仙是什么境界,司马天生他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爷爷很厉害。如果按照修真界的修为来看,炎伯最多相当于固体期后期的修为。
皇上笑道:“那样就好!那样就好!我说皇弟啊!你就不要跟朕客气了,什么圣上不圣上的,都是自家人,你就叫我一声皇兄吧!朕今年二十有六了。”
司马天生连忙道:“圣上不可,草民一介山野猎户,担当不起啊!圣上不能乱了皇家典法。”
皇上扳着脸道:“有什么不好的?既然老皇爷能收你做义孙,说明他老人家眼光独到,你是不是看不起皇族啊?”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压下来,司马天生如何顶得住,他连忙道:“回圣上的话,草民不敢,草民遵命就是啦!”
皇上不高兴道:“既然遵命了,怎么还叫朕圣上,自称草民呢?”
司马天生连忙道:“仅遵皇兄所言。”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
满朝文武百官齐贺道:“微臣等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马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上大笑了一阵道:“传旨!”
执笔官连忙在旁拟旨。
皇上道:“旨告天下:封皇弟为护国王爷,封老皇爷爷为我炎国无敌至尊皇爷。皇弟你双亲可安在?”
司马天生答道:“安在!”
皇上又道:“封皇弟父为安国王爷,母为安国夫人。即日起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执笔官拟好圣旨,自然有其他官员接过圣旨出去宣读。
皇上又问道:“皇弟现在可有居府?”
司马天生道:“回皇兄的话,臣弟世居天都峰,为天都峰的猎户,在京城无居所。”
皇上沉思了一下道:“朕真想为皇弟你修座雄伟的‘护国王府’,可惜修建一座新的王府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不如这样,暂拔朕以前的‘亲皇府’为‘护国王府’,等以后新建了王府再还朕。亲皇府即日起修葺。”
司马天生连忙道:“皇兄,不可劳民伤财啊!臣弟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能长居京城,建了也浪费。”
皇上道:“不成!怎么说你也是朕的弟弟,不能没有一座像样的王府的。这修建王府之事怎么也得执行。”
司马天生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想到:这世事真是奇妙,想不到我一个世代贫困的猎户,居然会摇身一变,成了护国王爷。
皇上吩咐完众事后,笑着问司马天生道:“老皇爷给朕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司马天生回答道:“回皇兄的话,爷爷说是炎国的兵马大元帅的帅印。我也没有看过。”
侍卫马上打开包裹,里面果然是个帅印,还有一本笔记,封面落字《战略录》,下面落款:炎伯手书。
皇上笑道:“哈哈!想不到失踪了近两百年的帅印又回来了。哈哈!还有落皇爷手书的《战略录》,这下朕的国家可以强盛了。有了这本《战略录》,朕的军队何用惧怕尤国?”
众大臣又是一番道喜。
是夜,皇宫大摆筵席,主角当然是司马天生,他生平第一次喝醉了。是啊!文武百官轮流敬酒,任他修为再高,也不得不醉。
客府,顾名思义就是客人居住的别府。皇宫的客府,就是皇宫为了招待尊贵的客人专门设置的别府。由于司马天生暂时没有住处,自然就给安排到了皇宫客府。
醉意朦胧中,司马天生感到有双温暖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他不由得一惊,醉意顿时醒了。睁眼一看,窗前坐着个百媚千娇的紫衣姑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关切地望着他。
司马天生惊问道:“姑娘怎么来了?这可是皇宫啊?”
这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救过司马天生的紫衣狐狸鲁蔷薇。
鲁蔷薇笑道:“哎哟!我的司马王爷!您怎么啦?现在成了王爷就忘记了我这个救命恩人么?”
司马天生苦笑道:“莫名其妙!简直是莫名其妙!我本来是为爷爷送帅印还给皇上的,谁知道莫名其妙就做了王爷。谁希罕这个王爷啊!”
鲁蔷薇嘻嘻笑道:“还用得着你希罕啊?明天你就要当尤国的驸马爷啦!恭喜啊!”
司马天生一愕,问道:“什么驸马爷?这是怎么回事?”
鲁蔷薇笑道:“哇!我的驸马爷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司马天生苦笑道:“我是真不知道。你看,我刚到京城有多久啦!这一切都来得莫名其妙。”
鲁蔷薇正色道:“炎国近十年来,国力渐衰,根本不是尤国的对手。”
司马天生道:“这怎么啦?关我什么事?”
鲁蔷薇笑道:“你别急啊!听我说啊!尤国有个奇丑无比的公主,她听说炎国的男子个个长得英俊潇洒,就动了心,非在炎国找个驸马不可。”
司马天生打断鲁蔷薇的话道:“她找她的驸马,关我什么事?”
鲁蔷薇白了司马天生一眼道:“你听还是不听?老是那么多话!”
司马天生连忙道:“好啦!我听!我听!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鲁蔷薇跟着道:“这个尤国的丑公主啊,发话说啦,她要找的驸马爷非得是炎国的皇室成员不可,否则将出兵灭了炎国。你想想,现在炎国中除了皇上是皇室的唯一男子外根本就找不出第二个男子了。这下皇上还不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啊!你说如果让皇上娶尤国那位丑公主,他宁愿灭国也不干。刚好有你这位俊美的呆子送上门,又自称是炎国前皇太子的孙子,皇上还不乐得其成啊。”
司马天生心中一急,问道:“这如何是好啊?”
鲁蔷薇嘻嘻笑道:“嘻嘻!这种天掉下来的馅饼,别人想还想不到呢。尤国的驸马,炎国的王爷,多威风啊!”
司马天生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笑。”
鲁蔷薇一正脸容,道:“不想做的话就逃啊!有多远逃多远啊。”
司马天生马上从床上爬起来,边穿衣府边想往外走道:“走!我马上就走。”
鲁蔷薇一把拉住他笑道:“我说司马王爷,就你这模样,就算给你走出了皇宫,还不是一样给抓住?”
司马天生泄气道:“那要怎么办才好啊!模样是娘生的,我自己怎么改变啊?真是急死人啦!”
鲁蔷薇笑道:“看你急成什么样。这有何难,看我的。”说着掏出一个小包,里面摆着十多种各种颜料。
司马天生问道:“做什么?”
鲁蔷薇笑道:“你还真是笨啊!帮你化妆啊。”
司马天生呵呵笑道:“哦!原来这样啊。”
鲁蔷薇马上把各种的颜料往司马天生的脸上抹了一阵,就几下子的功夫,司马天生由一个白面英俊的少年变成一个黄面病夫般的中年汉子,配上他那呆呆的眼神,简直绝了。
司马天生对着镜子照了照,笑道:“哈哈!好手艺!”
鲁蔷薇笑道:“这个我可不是吹的,没有我化不成的人。”说着,递过一粒药丸给天生道,“吃下他。”
司马天生接过问道:“什么东西?”
“毒药!毒哑你!”鲁蔷薇没好气地道。
“什么?毒药?”司马天生一愣道。
鲁蔷薇看着他那呆呆的模样,笑道:“呆子!这是变声丸。你想给人听出你把声么?”
司马天生吞下药丸,道:“你那来那么多怪东西?”声音果然变得嘶哑起来。
司马天生清了清嗓子,嘶哑着道:“这位姑娘!洒家有礼啦。”
鲁蔷薇道:“呆子,不要玩啦。快天亮了。把你这件白色的衣服换了好走。”说着又递过一件灰色的衣服。
司马天生接过衣服,马上换上,现在司马天生真正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病夫。
“走吧!”鲁蔷薇一拉司马天生,推开窗,跳了出去,两人跃过皇宫围墙,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天亮后的炎国一片混乱。大街小巷到处张贴满了司马天生大大小小的英俊画像。一队队的士兵不断在各条街道上巡逻。酒楼、客栈也不断有士兵上来盘查。
聚客居是京城最大的集餐饮旅业于一身的大型酒楼。一早就已经来了无数次官兵的盘查。
聚客居的二楼上,来吃早点的人头涌涌,靠西窗的一张桌子边,一男一女正在休闲地吃着早点。男的身穿灰色的衣服,一脸黄色,一看就知道是个病夫。女的是个绝美的紫衣姑娘。两人正是夜逃皇宫的司马天生和紫衣狐狸鲁蔷薇。
“都给我停下来!黄大人来巡查啦!”又上来一队士兵,走前的一个士兵喝道。紧跟其后的是士卫长黄昊。
司马天生一惊,黄昊认识他的,他不由得缩了缩头。
鲁蔷薇在桌下用脚轻轻碰了他一下。
司马天生两忙低头继续吃着点心。
黄昊目光扫视了一下人群,接着目光落在司马天生的身上,冲着一个士兵点了点头。
士兵马上会意,走了过来道:“黄大人巡查,你还在吃什么?抬起头来。”
鲁蔷薇笑道:“长官!真对不起!我爹他耳朵有点问题,听得不是太清楚,望大人别见怪。”
司马天生也轻轻抬起头,嘶哑问道:“长官,什么事啊?”
黄昊一见司马天生病夫的模样,一脸失望问道:“这位先生姓什么?叫什么名字?那来的?来京城干什么?何时走?”
司马天生装作没有听见,嘶哑着大声道:“那位长官说什么?”
鲁蔷薇道:“对不起!我爹他听不清,由我来说。民女姓马,家父单名一个泰字。丰安人氏,家道还算过得去。但是……”说着,鲁蔷薇眼圈一红,她抹了下眼睛继续道,“家父前年染上怪病,四处求医无效,后来听人家说京城名医甚多,所以来京城求医来的。我们是前天刚到京城的,准备今天再去大夫那拿最后的一些药就回丰安。”
黄昊点点头道:“马先生,我们正在寻找一个失踪的王爷,他可能给绑架了,这是他的画像,你看看,如果在什么地方见过的话请知会一声官府。”
鲁蔷薇点了点头,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画像,交给司马天生。司马天生伸出他那双黄黄的手接过画像贴身收好。
黄昊见了又是失望了一下。
鲁蔷薇暗自笑道:我化的妆要是给你看穿,我就枉称紫衣狐狸,不过,你也不简单,居然在呆子身上怀疑那么久。
黄昊再次扫视了一下四周,道:“收队!”
在下楼的时候,黄昊吩咐一个化妆成平民百姓的手下道:“你给我看实那个姓马的,这家伙确实可疑,他们有什么动静随时向我回报。”说着带着大队离去,只留下那名间谍在监视司马天生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