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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你确定?

总裁大人的意外惊喜 水嫩芽 6604 2024-11-15 23:50

  "好,几点?"

  德曼见她同意了,毫不顾忌地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口走,"不用等几点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晚上陪我吃饭。"

  国外的年轻人,都有些热情奔放,其实炎凉有些不太习惯,不过太过明显的抗拒,又会显得自己太过冷艳高贵,她觉得自己身在异乡,也不能搞得太过特殊,所以尽量调节着自己的个性,很是努力地可以让自己融入到这样一个氛围里。

  因为,只有自己不孤单,她才可以忘却某些蛰伏在心脏深处的疼痛。

  这个时间的英国,是易市的深夜。

  某个酒店的套房内,西装笔挺的男人,负手站在落地窗前,这样的高度正好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这个欲。望的都市,褪去了白日的喧哗,夜晚,似乎是笼罩了一层让人容易沉溺其中的旖旎。

  梁希城手指动了动,很想抽烟,又想起,自己已经戒烟5个月了。

  身后的房门被人敲响,他身子不动,只说了一个"进"字,很快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梁希城"嗯"了一声,"送过来了?"

  "拿过来。"梁希城转身,这5个月来,他不是没有去过英国,不过就是没有去见过她,只是每天还是会有人从那边送来照片,其实她人在那边,一举一动,他却是一清二楚。

  怎么,做得到不闻不问?

  哪怕知道雷克斯一直都在那边,而且都已经在那边买了一处房产,说是牛津那边的空气不错,准备住个一年半载的。

  关就将黄色的袋子放在了桌上,颔首,从来他都不会提前看里面的照片,所以也并不清楚,今天那些照片上的内容是什么,这些,都是属于梁总的画面,他是不能看的。

  房门被人带上,梁希城这才迈开长腿,走过去,拿起那个黄色的袋子,也没有犹豫,拆开之后,从里面抽出厚厚一沓照片。只是一眼,浓眉就已经蹙起,往下抽出几张之后,那精致的五宦像是打了霜。

  国外的酒吧和国内的有所不同。

  国内的酒吧,是喝酒和跳舞都混合在一起的,可是在英国那边,喝酒归,跳舞归跳舞,气氛还是挺不错的。

  今天是德曼的生日,有不少的同学一起过来给他庆祝,大家虽然来自各地,不过在一起上课也有5个月之久,感情也自然是不错的。能够进来高等的,基本都算是有两把刷子的建筑设计师,个子都有着几分傲骨,不会轻易认输,但是也不会用另外的手段去赢取,看中的,都是光明正大。

  也就是因为这样,大家的感情,不会参一些别的因素进去。

  德曼为人很是开朗,交的朋友也多,生日的关系,大家都放得开,炎凉的酒量不是很好,中途喝喝停停的,还去了好几趟洗手间。

  德曼很有绅士风度,见她喝多了,就趁着炎凉去洗手间的时候,对众人说,一会儿被再灌她酒了,她明天还有作业要交。

  不管是来自哪个国度,爱情这种东西,从古至今,都是没有区别的...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天天围绕着她转,想尽办法要吸引她的目光,见不得她受罪,也不想让她不舒服。

  大概,整个班级的人都知道德曼对这个来自中国的,情有独钟,却只有炎凉这个当事人,傻乎乎没有任何的感觉,以为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个性比较奔放而已。

  炎凉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脸颊,喉咙口酸酸涩涩的,很是难受,不过洗过脸之后,神智清明了不少。边上站着两个中了国人,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国度的人,多少有点亲切感,炎凉不禁多看了两眼,两个小姑娘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一脸兴奋崇拜的样子。

  炎凉没有放在心上,洗了手,烘干之后,就准备离开洗手间,谁知道和那两个女孩擦肩而过地瞬间,竟然意外地发现,她们掌心之中的手机上面,有一张自己熟悉到了灵魂深处,夜夜反反复复都会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的英俊脸颊。

  她抓着手袋的力道下意识地紧了紧,脚步也跟着一顿。

  手机屏幕不小,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的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张放大了的照片,却格外的清晰。

  那两个女孩子是应该是中了国北方人,说的还是家乡话,讲得太快,炎凉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也能够理解她们是在说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有多么的帅气迷人。

  那个男人是...梁希城。

  那张照片,应该是梁希城出席某个活动的时候被人拍下来的,边上站着一个妖娆万千的女人,炎凉认识,是叶青。两人亲昵地挽着手臂,边上还有好几张小图,都是梁希城和叶青之间亲密说话的摸样,还有几张是他侧脸柔软的线条,眉目亦是温柔。

  5个月,原来,她来到英国都已经有5个月了,可是距离18个月的时间里,却只过去了三分之一。

  炎凉想起那天和雷克斯离开易市的时候,孑然一身,到了英国,的确是如同雷克斯说的那样,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不管是住的还是穿的,用的,梁希城都专门找了人负责,连同进高等的手续,都是雷克斯帮她办好的。

  其实只要回到自己目前所在的英国公寓,满屋子,似乎都有着梁希城的味道,所以她特别害怕晚上,一到晚上,躺在床榻上,她总是会想起那些易市的日子。

  原来,她也坚持了5个月了呢。这5个月来,他音讯全无,是真的,丝毫不给自己一点信息。当初她祈求的对他说...放我离开,让我喘口气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期盼着这样?

  两个人断得一干二净?

  还是心里自始至终都认为,其实,他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就像是,她一样也舍不得放开他一样?

  但是现在,她觉得,是自己想错了。

  5个月了,他一通电话都不曾给自己,每个月告知母亲在易市的情况,也是通过雷克斯的,他是真的决心要给自己一个空间,让她吸够气。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易市的生活,竟然过的这么有滋有味。

  炎凉咬唇,情绪一旦波动了,那些压抑着的酒劲似乎也跟着上来,她觉得嗓子眼有些干涩,心脏的地方也隐隐钝痛。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包,手机铃声正好响了起来。

  她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正好看到德曼拿着手机,大概是他打给自己的,果然一见到炎凉出来,就摁掉了电话,快步走到了她面前,"凉,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喝多了?"

  炎凉不想说话,脸色沉沉地摆了摆手。

  德曼以为她是真的喝多了,立体的五宦上都是担忧和自责,"抱歉,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事。"

  炎凉打断他的话,"我没有喝醉,现在还不想回去。"

  回去的话,一个人对着一个公寓,看着自己坐的,用的,吃的,穿的,都是那个远在易市的丈夫为她准备好的,可是她却见不到,听不到,连刷新他的新闻都仿佛成了一种,可是他却在易市,活的很是潇洒。

  炎凉知道,当初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可是选的时候,难道不是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有了一种默契么?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的离开他,放弃他,哪怕她从来不曾说出口,可是他又知道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可以走到这么一步?

  她很辛苦,以为他会和自己一样辛苦,却不想,他根本就没有!

  没有一个女人,在看到那样的画面之后,会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们已经...5个月没有联系。

  "一会儿就别喝了,我们吃东西吧。"德曼看她的脸色不好,不过说是不想回家,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连忙又说:"有蛋糕,去吃蛋糕。吃甜的。"

  炎凉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没有拒绝,任由德曼拉着自己回到了卡座。

  很多同学都喝的差不多了,有几个喝多了的,一见炎凉过来,就马上又送酒上来。

  德曼在一旁摆手,大声嚷嚷着,"不能再喝了!凉,她喝多了,酒量不好,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说了算!"

  只是,他越是要这么维护着炎凉,别人自然越是要起哄,加上炎凉心情沉闷,别人递上来的酒,她也不推,几杯喝下去,就已经有些头轻脚重了,最后一群人又开始玩游戏,玩的实在是了,德曼自己都已经被人灌多了,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炎凉也是被灌得七倒八歪的。

  后来,生日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炎凉不清楚,离开酒吧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送她回公寓的,她平常和人走的不是很近,德曼倒是知道她的住所,不过今天他也喝醉了,炎凉只记得是有人扶着她上车,也有人扶着她下车。

  一路摇摇晃晃的,一下车,冷风迎面一吹,她就受不了了,趴在房子门口的树身上,吐了好一会儿,边上有人递上来一瓶水,炎凉也没多想什么,伸手接过,拧开,仰着脖子,闭着眼睛,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胃里,却是像有什么火在烧着一样,难受。

  可是都已经吐出来了,她蹲在树边,伸手摸了一个自己的脸颊,并没有着急站起来,虽然醉得不轻,不过现在吐了,倒是也清醒了不少,看着四周围的环境,也知道,已经是自己家门口了,她没有抬头看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应该是,同学吧。

  她将水放在了一旁,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直接坐在了地上,举起手来摆了摆手,"谢谢,我在门口吹一下风就进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不方便,就不请你进去坐坐了。"

  边上的人没有声音,炎凉也没有多想什么,脑袋里乱糟糟的,偶尔马路对面有车子呼啸而过,她也没有仔细去分辨那个送自己回来的人,这会儿是不是已经走了。心情很差,其实喝醉了,反而是更难受,尤其是吐的时候,就像是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恨不得要掏空一样,可是真的吐干净了,又觉得空落落的...

  人,还真是矛盾,就像她这样的。

  想着,念着,却又不敢。

  她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呢?

  可是...他不是明明说过,会在原地等着她的么?她都还没有走远,他却已经走远了。

  男人的话,大概就是这么不可信,梁希城又怎么样?她走了不过5个月而已,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的,却一次都没有找过自己,电话更是没有...

  心里难受,夜风一吹,她就觉得眼眶涩涩的,那些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自己的胸腔里,扑腾着,肆虐着,不把人折腾疯了,都不肯罢休!

  炎凉是真的忍不住,伸手就拽过一旁的水瓶,发泄一样,猛地站起来就将水瓶丢出去,同一时间,对着黑漆漆的异国夜空大喊了一声:"梁希城,你这个见异思迁的家伙,我讨厌你..."

  却是在下一秒,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后仰去,炎凉"啊"地惊呼了一声,本能地闭上眼睛,以为自己会摔倒,却不想,有一双手,忽然横过来,将她稳稳地托住。

  炎凉身子一僵,酒是清醒了一大半,但是脑子好像还有些迷糊,连同反应也慢了半拍,只是感觉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耳边倒是有一道低沉的呼吸,好像...有点熟悉。

  这张脸...是不是,她在做梦?

  不是没有梦到过他。这5个月里,她做过各种各样的梦,并不是每一个梦都会和这个男人有关,但是他却占据了大部分的梦。他就是这样霸道,分明说了要放自己一条路走的,结果却是如影随形。

  现在,也是在做梦吧...

  这个真的是梦么?

  她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忽然按在了他的眉脚上,柔软的手指轻轻一摁,太过真实的触感,让炎凉猛然地清醒了过来...

  这个,不是梦。

  这个男人...

  "你确定,真的是我见异思迁?"

  男人忽然出声了,低沉的嗓音,浑厚有力,还带着几分压抑,他两条剑眉微微蹙着的样子,真的好熟悉,也好遥远,"对我有这么多的不满呢,怎么就不来当面质问我?喝醉了骂我,还真出息了!"

  目所能及的,只有这张英俊深邃的五宦,耳边回荡着的,都是那低沉的嗓音。

  没有做梦,没有做梦...白炎凉,是真的!你眼前这个男人,抱着你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

  "梁希城..."

  太久了。

  5个月,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想着她的身子,想得睡不着觉,可是还是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就这么纵容着她,让她一个人在英国,在这里,每天让人送来她的点点滴滴,生活,学习,每一个镜头,才是他这个病入膏肓的病人的,最好的,解药。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那一批照片,那个黄头发蓝眼睛地臭小子竟然敢抓着她的手,他或许还会继续这样的生活方式。

  他不在知道,要等多久,但是他想,如果她想的话,一年半,两年半,还是三年半,他都愿意给她时间,反正叶氏那边的问题,他也没有解决,不和她联系,也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她还是好好的,也知道,她在高等学的很好,设计的天赋被完全揭发了出来,每天看着那些镜头下面,那个自己最爱的女人,梁希城偶尔会觉得自己很无奈,偶尔也会觉得很满足。

  可是,她竟然敢和别的男人牵手。

  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丢下了照片,让关就准备好了私人飞机,直接来了英国。

  "叫我什么,嗯?"

  "叫老公。"

  "放开我!"

  她挣扎,虽然喝多了,可是这会儿也吐得差不多了,神智基本都已经清醒了,也自然是想起了之前在酒吧的洗手间,看到的那一幕。

  5个月的时间,他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在易市却和那个叶青一起出席各种活动,两人亲昵的画面,又被扑捉到了多少?那么没有被扑捉的那些呢?

  越想越不是滋味,借着还仅存在体内的那么一点酒劲,炎凉伸手要推开他,"我叫你放开我...放开我...嗯...唔啊...嗯..."

  梁希城蹙眉,很不满意她这种一见到自己就叫着嚷着让自己放开她。毕竟已经分开了5个月,虽然他每一天都有看到她的生活状态,可是不在一起,就是不在一起,那种感觉,在思念的堆积下,就越发的凶猛了。

  他渴望着她的身子,也渴望着她这个人,一贯在任何事上都可以掌控的很好的男人,这会儿却是很害怕,这个女人会推开自己。

  房子是密码锁,至于密码是多少,这些梁希城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推开了房门,将她放下来。

  炎凉的双脚一沾地,就有瞬间的清明,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深邃轮廓,男人立体的五宦,透过窗口那些月光若隐若现。

  炎凉双手推在了他的胸口,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个男人,时隔了5个月之后,真的来了,就在她的面前...

  长久以来的思念,何尝不是堆积在她的心里?

  不敢和别人说,也没有人可以让她倾诉,连上网看他的信息都成了一种忌,到了这一刻,这个男人终于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些念头,却都变成了委屈,在胸腔里,泛滥成灾,让一贯都不喜欢掉眼泪的女人,眼眶迅速红了一圈,长长的睫毛一抖,蕴在眼眶的泪水顿时就啪一下,滑落,却不想正好落在了梁希城的手背上。

  湿湿的,梁希城轻叹了一口气,是真的有点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了,就是知道她哭了,黑暗中,娇小的女人,一身的酒气,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的力道还带着几分抵触,可是那掉眼泪的样子,真是让人好心疼。

  飞过来,是真的,被那些照片刺激的,所以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就让人找到了她所在的位置,也打听清楚了那个照片上黄头发,蓝眼睛的男人到底是谁。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不过据说今天是他的生日,这么说来,她来酒吧,就是为了给他庆生的。

  不过他到了之后,一群人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女人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上,而那个叫德曼的小子,喝醉了还不省心,竟然将手放在了她的身上,梁希城当下就黑着脸大步走过去,扶着她就走出了酒吧。

  其实,是真的带着一肚子的怨气过来的,让她过来英国,是给她放松的,给她时间的,让她好好学习的,可谁允许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牵她的手了?

  "额..."炎凉不出声,却是固执地伸手,啪一声拍掉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负气地转过脸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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