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一时竟有些紧张,奶奶的,不会这个时空打人不犯法吧。不过,想来在现代即便明知打人犯法,照样打的不亦乐乎,但无故打人到底是不道德的。问题是,跟二世祖论道德讲道理,还不如去他爹的衙门去击鼓告状呢!
张白见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来即便证明他打人了,也不能拿他怎样。不禁暗叹自己幼稚,这事在现代都不值一提,何况是在古代?当下笑道:“杨公子也是一时错手,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便算了,你走吧。”说罢便迈步疾行,绕开二世祖,竟是直接往楼上走去。
这下变化太过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二世祖见他想溜,赶紧叫道:“站住!”
张白理也不理,径直走到楼上。那华贵男子也是诧异,道:“小柜子,你暗中察看,这人到底弄什么玄虚。”
师晴晴见张白上楼去了,心里不解,也是跟了上去。杨保湘一时气急,叫道:“跟我来。”带着三名跟班,飞快的上楼去了。
张白走到六楼,等了片刻,便见师晴晴小步跑了过来,瞪着自己,嗔怪道:“你这人呀,一点也不知轻重。”
张白慰然一笑,道:“晴晴宝贝,我想听你唱曲,方才没听够。”自己推开们,进了晴晴闺房。
师晴晴心里惊疑无比,这人是怎么了?这等时候,还有如此闲情雅志?心里狐疑,也是进了房间。只见张白坐在桌旁,倒了盏茶水,小口喝着,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师晴晴走过去坐下,幽幽的道:“公子,你如今可怎么办,惹恼了杨公子,你可如何在星沙城过活,你是商人,漂泊不定,离开星沙,倒也是上策,只是……”后面的话,羞于启齿。
张白心里也是泛起丝丝柔情,正欲说些什么,忽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二世祖一脸怒容,站在门口,身后那三人也是摩拳擦掌,便要动手。老鸨云芸喘着气,神色惊慌,随后而至。
张白一脸平静,微笑道:“杨公子,你进来说话。”复又对那老鸨道:“云老板,你先下楼吧,若是听到什么,张某难说不会惹来横祸。”云芸到底是老板,见张白一脸郑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点了点头,下楼去了。
杨保湘见张白既不害怕,也不似方才那般嚣张,有些意外,神色渐缓,跟那三人走了进来,合上房门,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张白猛地自怀中取出那天姚九日送的匕首,问道:“你觉得这刀如何?”
杨保湘见那匕首镶金别玉,甚是不凡,说道:“拿来显摆么?无耻奸商,有两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公子还未好好招待你,你干什么急着走?”
张白笑道:“你过来,我有话说。”
二世祖已是肆无忌惮,走进几步,道:“有屁快放。”张白蓦地一咬牙,拔出那匕首,倏然架在杨保湘脖子上,平声道:“你爹不过区区刺史,你凭什么如此嚣张?我便杀了你,又有何妨?”力道控制的不太好,割破了杨保湘的衣裳,脖子上隐约一道血痕。
师晴晴惊的“啊”的一声,美目直直看着张白,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张白笑道:“晴晴,你过来。”师晴晴犹豫片刻,走了过去。
张白待她走近,痴痴的看着他,目光直透人心,柔声道:“晴晴,若是日后这小子胆敢欺负你,我便杀了他,你瞧怎样?”师晴晴一时六神无主,不知所言。
张白见她惊慌不定,牵起她小手,顺势拉入怀中,搂得贴紧。
见少爷被他人制住,那三人不敢乱动。杨保湘心里一阵惊慌,之前见张白行为处处不着边际,生怕张白当真杀了自己,叫道:“奸商,你想怎样?”
张白在他耳边低声道:“只想说几句话,你记好了。你当本公子是做生意的,好欺负是么?哼,我瞧来是商人不假,不过,你可别真当我仅是普通商人。我,张某人,不是你所能得罪的,知道么?便是你爹,我也不放在眼里。至于我的身份,你还不配知晓,你大可去查查,若是侥幸能查出来了,再告诉你爹,且看他如何说。下次再敢这般,可就没今天走运了。若是你杨家好日子过的不耐烦,便忘了我的话,尽管动手便是。”一脚踢开杨保湘,放开师晴晴,回到桌旁坐下,端起茶盏,将那匕首放在桌上,笑道:“若是不信,尽管动手,本公子吃点亏,被你四人踢几脚打几拳,这匕首还算锋利,杀那么一两人,且看看结果如何。”
杨保湘万分错愕,瞬间宛如从九天云端跌下地面,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张白又道:“听说杨协买下了晴晴姑娘的身子是么?不妨回去说一声,说本公子喜欢晴晴姑娘,望他能高抬贵手,不要跟我争了,若他能卖这个我面子,日后定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张白表面上跟前几天没什么两样,实则心里已然有了初步计划,跟姚九日约好所需完成的三件事,已然在心里暗中筹划起来。如今么,就拿星沙刺史开刀吧!不是说可以不择手段么?我张白便玩玩手段!
那三人见张白竟敢打少爷,还口出狂言,怒火中烧,自恃会些武功,就算张白手上有刀,那三人也不在意,便要挺身就上,却被杨保湘喝住。但见二世祖脸色涨的通红,瞧着张白,只见张白目光异常犀利,看的自己头皮发麻,不敢跟张白对视,对手下道:“走罢。”自个拉开房门,出去了。
三名手下心中不解,但不敢违逆二世祖杨保湘的意思,恨恨然也是出了房间。
张白这才将杯中冷茶一饮而尽,稍稍松了口气。
师晴晴脸上羞意尚未褪尽,站在桌旁,听了张白方才的话: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感受。过了半晌,方才悠悠的道:“你……你方才说的,是真的么?”
“什么?”张白把茶盏放在桌上,“我方才说了什么?哦,你那是哄他的,你别挂在心上,要不他如何能走?”
“你……”师晴晴莲足一顿,转身便要出门,走到房门口,忽地想起这是自己的闺房,要走也应该是他走,哪有自己走的道理,暗怪自己没出息,道:“你走,你在这瞧着便讨厌!”嗓音有些苦涩,此刻心里没了其他滋味,只有失落。
忽地腰间一紧,低头一瞧,只见两条手臂箍住自己,接着耳旁一阵热气,**难当,听见一个声音道:“宝贝,这就难过了?我哄你的。别难过了,亲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