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芙颜,人比花娇,凌雅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而她提出的条件相信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她对自己很有自信,也对人的本性非常了解。
“我拒绝。”
叶竟尧转身欲穿回湿透的衣服,却被伸出来的莹白玉手给拉住。
“为什么?”
“我讨厌拿婚姻做交易。”
挣脱凌雅芙拉着他袍袖的手,叶竟尧大部向浴室走去。
“我知道,你喜欢花千优,可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即便她没有嫁人,也不会喜欢你……我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我才能帮助你达到事业的顶峰,在生意上给予你最大的帮助……”
凌雅芙优雅声嗓变得有些尖锐,她不能忍受这样的拒绝。
“身份和地位……我会靠自己争取,出卖身体和情感所得,我只会觉得恶心。”
叶竟尧步出浴室,身上是刚才湿透的西服,他就那样昂头挺胸站在凌雅芙面前,像是世上最高贵的王子,一字一句地说。
“你已经不是以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叶竟尧,身份地位不是说说就有,只要我们结婚,一切都轻而易举……”
凌雅芙不死心地靠上前去,浴袍早已扯开,满室香艳春色,她诱惑地勾着男人的脖子道。
“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自信洒脱,美丽大方……最重要的是懂得何为自尊,也不会轻易践踏别人的尊严。”
把她松开的浴袍拉严,叶竟尧退后一步,离开了这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凌雅芙怔怔地望着门口出神,她又何尝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情不自禁的一天?为了爱,她是不是丢掉了最宝贵的东西?
最终,叶氏企业没有垮掉,叶竟尧却像是失踪了,再也不见他的踪影。就连嗅觉一向灵敏的八卦记者,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鱼,我今天要去莫家上课,那里很安全。”
吃早餐的时候,花千优忽然想起来,望着准备同她一起出门的鱼破不好意思地道。
“等下我送你过去,下午再去接你……”
鱼自是知道莫家的规矩,像他这种枪不离身的特殊人物,想要光明正大走近莫家很难。只是,要花儿一个人出去,他还是不放心。
“好吧。”
花千优虽觉得没有必要,但这是鱼一番好意,她还是接受的好。
一进莫家,花千优就觉得今天格外安静,平日里虽也很难见到很多人同时出现,却不像现在这样死寂。已经八点,按理说莫老头这时候正是在庭院里练功夫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出现?
越往里走,她就越觉得诡异,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以前她总是会被豆丁老师大吼着:“花千优,还不快进来上课。”……讲台上空空如也,莫非大家都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带着疑问,她向莫老爷居住的前厅走去,一路上同样没有遇到任何人。
站在门口,她抬手欲按铃,鼻端突然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心中猛然一紧,花千优转身绕到房后,透过大的玻璃窗向室内望去,莫问书就倒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染上血花,地上也是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倒着四五个人,浑身也是血迹斑斑,不知道也没有活口。
略一思索,花千优利落地攀爬到二楼,那里是莫问之的房间,她曾看过莫问之收藏的许多枪支,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推开玻璃窗,花千优轻松地跃进室内,直奔收藏室而去。挑了一把白色男用手枪,检查了子弹,垫着脚向一楼走去。
很意外的,屋里没有任何看守的人,花千优打量再三,确定真的没有敌人埋伏,三两步奔到了莫问书面前。他左腿受伤,看来是流血过多导致昏迷,任她怎么摇都不醒。情急之下,花千优从酒柜取了红酒拔开瓶塞,把半瓶红酒倒在莫问书伤口。
“唔……”
突然袭来的剧痛让莫问书痛苦睁眼,还以为是残忍的敌人,入眼却是一脸焦急的花千优。而她手里,还剩下半瓶红酒,“你还真狠……”
莫问书苦笑着抬起头来,他平时还真是错看了这女孩儿,这要是平常人见到一地尸体,恐怕早就吓昏了过去,她倒好,还敢拿酒往自己身上浇,还真是……真他娘的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千优丢掉手中酒瓶,忙着为莫问书做简单的止血措施,嘴里也不忘问事情的来龙始末。
“我们中了横山雪子的调虎离山计,大部分成员都去保护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没想到却遭了那个日本女人突袭……”
“横山雪子……她不是回日本去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花千优听到雪子这两个字,眉头皱的死紧,那个疯女人上次差点儿没把她和卫晨整死,居然还来?
“前几天我们收到消息,横山佐木并吞了其他两派,摇身一变成了日本最大的黑帮,这次他的宝贝女儿来中国,恐怕不是为了单纯的寻仇。”
莫问书简单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张脸早就痛到发白,他勉强用意志力支撑着说:“我父亲,被横山雪子的人抓走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联系问之,暗的力量要到明天才可以回来。”
“伯父他,被抓走?”
花千优又是一惊,这下子事情大条了,有莫振海在他们手里,就算大家行动起来有会投鼠忌器。
“只是,我现在也不清楚问之在哪里,这次父亲恐怕凶多吉少……”
莫问书咬牙,只恨他无能,连老父也保护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