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你们爱信不信,若果想见我们张家家主,那我倒是还可以为你们通报一声,如果是想要来此地作威作福,就算你们曾经与黎家有过渊源,我也绝不可能放任你们踏进一步,要知道,黎家早已经成为了历史。”男子看二人不像是那种专门掌门找茬的人,所以话语间有些客气。
“你少蒙我,我承认,以前与你们家的小姐有些瓜葛,但也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你这么阻拦,恐怕不太妥当吧。”邵贤总觉得,这个男子简直就是一根筋,说什么也起不了作用。
“与黎家小姐有瓜葛,你们莫不是邵贤与余四二人吧”,男子身后的一个随从说道。
“算你还有点眼力,还不去让你家小姐出来相迎,见鬼了今天,刚一到这里就被你们几个阻在这里,待会见了你家小姐,有你们好受的。”好不容易有人记得他们,余四精神一振。
“原来他就是那个见了狠茬子只会装死的余四啊?”
“别乱说,小心你的人头,他旁边的那位可以敢挑战黎千思的存在,你不想活了?”
“他们怎么会走在一起,一个英雄了得,一个胆小如鼠,这种搭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们嘀咕些什么,我有你们说的那么不中吗,我那叫见机行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是当日强出头的话,今天在你们面前的就不是我这样活生生的人了,阴魂索命,专找你们这些嚼舌根的。”余四暴跳如雷,恨不得上去将那几个多事的随从想捏苍蝇一样捏碎。
邵贤觉得男子一行阻挡他们也有苦衷,便没有继续为难他们,只是要求见一见家主。男子派人进去通报,很快就得到了里面人的应允。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旁边的人介绍说,这就是家主张有年。
张有年笑容可掬,不像是那种霸占人家宅院的强权,邵贤感受到这一点,话里话外都毕恭毕敬,来到异界,最需要的就是有一些人,累了,能够为自己提供暂时栖身之所,受伤了,能够想方设法住自己康复。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气愤就得罪别人。
果然事有蹊跷,从张有年的口中得知,黎若兰已经离开黎家两个多月了,离开前将这座宅院交给了自己的贴心丫鬟打理,谁知道未过几日,丫鬟便被若兰的二叔赶出了黎家,说她是狼子野心,阴谋不诡,骗取若兰的好感猜得到的房子,最终拿到了房契地契,便将黎家占为己有了。
“张前辈,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若兰的二叔黎千秋占据了黎家,为何现在又会到了你的掌握之中呢。”在张有年介绍之后,邵贤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你们还不知道吧,黎家千字辈共有兄弟四人,黎千思为长,下面还有三个亲兄弟,这三人大多在外面修行,很少过问家中之事,黎千秋偶尔还回一趟家,被他得了先机而已,其他几人得到消息回来,见到这种情景怎肯善罢甘休,兄弟几人因嫉生恨,大打出手,各自受伤惨重,无奈之下,只得将这座宅院变卖,几人共分其利,反正他们也不经常在家居住,买了到了清静些。”张有年继续道。
“你说黎千秋几人也是修道者?”邵贤问道。
“不错,他们都是散修,名山大川,偶尔还可以见到他们的踪迹,并且依我看来,其余三人的修为不会在黎千思之下,尤其是排行第三的黎千卫,更是神鬼莫测,据说黎家兄弟四人,就他的造诣最高。”张有年肯定了邵贤的疑问。
“那么请问张前辈,这黎若兰究竟去了哪里,难道还会凭空消失不成。”邵贤突然之间想起了黎若兰,这才是他此次前来黎家的原因。
“有人说是被三幽带去了,也有人说当日有天山神女出现,与三幽的弟子大战,最后被天山神女带走了,还有人说是被她的三个亲叔叔害死了,黎家积蓄丰厚,谁不会动心,这种传言也有可能。”张有年也不确信若兰的去向。
邵贤顿时有种很痛苦的感觉,要说对黎若兰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前两种说法还好,至少证明黎若兰隐形遁迹,可以保全自己,有望成为修行界的奇人也未可知,当当第三种说法一出口时,他就感觉若有所失,害怕那种情况真的发生。
“若兰的几位叔叔现在在哪里?”邵贤问道。
“你要干什么,一个黎千思就那么恐怖,你还要想去招惹他们,难道你不想活了。”余四知道邵贤起了恨意,担心有危险降生,劝阻道。
“那谁知道呢,他们居无定所,修行界的人向来都是那么神神秘秘的,萍踪浪迹,更何况他们是散修,哪里有明山秀水,哪里有古人遗迹,哪里就会有他们的踪影。”张有年一捋长须,说道。
在张家住了一夜,次日清晨,邵贤和余四就回家去了,见了邵贤的先祖邵培元,余四连忙下跪,口中说道“拜见师父”。
“免了免了,我不收徒弟,所以你不必叫我师父,传授你邵家功法,还得看你是否有那无形参演透,要想在修行界有所作为,还得看你如何去悟。修行无定法,那些功法宝典,不过只是一种辅助,关键是要开辟出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凡那些修行有成的人,谁没有为后人留下一些自己的修行门径。”中年人挽起余四,教训道。
“谢师父赐教,弟子定当不负师父的厚望”,余四死皮赖脸地缠上中年人,师父长师父短的,三句话不离这两个字。
好了好了,又逗留了一日,今天该出发上路了,中年人说罢,给余四脑海中又输入一段功法印记,让其自主修行。【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