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前辈,你可不可以说点直白的,我一句也听不懂啊,什么道啊,天啊,太上之类的,那究竟是什么玩意,还有,道究竟是指什么?你们的道是什么,我的道又是什么。”才听了几句,余四就满头雾水,这哪是在传道啊。分明就是在忽悠人。
“道,无形无声,可以意会而不能言传,人行天地间,便是道的一种体现,既无常势,也无常形,捉摸不定,但万事万物一旦偏离了道,便不能成就真正的自己,陷入另一种伪法则的支配之下。”中年人摇了摇头,就以余四这点觉悟,想要将之锻造成才,看来是任重而道远。
“我还是不理解,什么才是道,我们常将道与路混为一谈,合称道路,这样正不正确呢?”余四想到了另一种,问道。
【那只是一种很片面的说法,无论在修行上,在世在为人处事上,我们都在按照道在进行,道就是支配我们活动,支配我们思想的一种法则,邪人有邪人的道,君子有君子的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选择什么样的道,执因导果,就会连接着与之相关的结局。
所谓的“善根福德,天道酬勤”,所谓的“福祸自招,悲喜自惹”,乃至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在做,天在看”,都是道的体现。】中年人尽量举例说明,向药品将道阐释的尽可能清楚一些。
“你们的道是什么,我的道又是什么?”余四仿佛听懂了一些,仿佛依旧满头雾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之道,历异界而窥生死,赞常伦而悉理义。你的道,应该由你自己去摸索,由你自己去行走,道不同,人各有道。”中年人连连叹息,数百年来,一直在道上探索,可如今想要说的明白些,却又是如此的艰难。
“哦,这样啊,我要找到自己的道,为自己的道而努力”,余四始终没有问下去,他明白中年人的感受,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就如同他当时喜欢黎家千金黎若兰一般,虽然人家都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他始终愿意坚持自己的信念。
“对了,邵贤,你很久没有见到那个人了吧,要不要去看看。余四转向邵贤,鬼精灵的问道。
“哪个人啊,这镇上,我还不认识别人呢,就连着小镇的名字我都还不清楚呢,你是不是又想玩什么鬼把戏,可别拉我做垫背的。”见余四贼眉鼠眼,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好事,邵贤拒绝道。
“是啊,你应该去看一下,她与你有很大的渊源,此时不见,以后恐怕会后悔的”中年人也劝道。
“你们,到底是在说谁啊?”邵贤一时间蒙了,在这镇上,他真的不认识其他的人啊。
“你别给我装聋作哑,当初人家的豆腐都被你吃尽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自己无辜,要是你敢那样,即便拼着缺胳膊断腿,我也要好好修理你。”余四拳头攥得紧紧的,表示严重抗议。
“我”,邵贤脸色一阵通红,终于想起来余四实在说谁,曾经一度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女人,虽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也足以让其他的护花使者喷血了。
多少人畏惧其父亲黎千思的实力,只能远远观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他们,竟然敢虎口撩牙,直接去家里非礼人家的女儿,也的确够大胆的。当时,有多少人盼着他们不得好死,美人啊,美得很过分的女人。
换做其他人,就在将美人搂在怀中的时刻,肯定少不了一番其他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不是一般的美人,放眼全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但邵贤心中早就有人了,人间界,那里有着一个很美丽的女孩,聪明伶俐,秀发雪肌,犹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澈。即便怀中拥着其他人,那也只是一种戏谑,或许是为了脱身的权宜之计,并非发自内心的爱慕。
只是,这个女人,头一遭深深地牵动了他的心。两个女人,有着极其相似的容貌,几可以以假乱真,邵贤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女人,也极为动心,渴望带着她回到家乡,弥补心中的空缺,但那都是建立在对另一个女子的钟情之上。
最终他没有选择那么做,因为在他的心里,那个女子已经远去了,擦痛了他的心灵,别人即便长得再相似,也绝不可能会像原先的女子一样,引起他内心血浪的波涌。
问天下英雄愁何许,铁马金戈,也挡不住美人的倾城一笑,红颜祸水,女子被贬的一文不值,尤其是美丽的女子,更是被比作蛇蝎之类的毒物,很多人都这样认为,但面对着那些神仙般的女子时,他们又换了评价,变成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多少男人抵挡得住这种糖衣炮弹的侵袭。
在缠绵悱恻之中,多少人甘心就此沉沦,在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之中,多少人甘心放弃天下,什么名缰,什么利锁,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抛开。
黎若兰,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当初有多少人对她垂涎三尺,有多少人为了他愿意放下一切,就连邵贤,初次相见到具有应琴的体貌是,几乎都忘却了所有的不痛快,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使命。
要不要去看看,邵贤也有些犹豫,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更胜似瑶池仙子,清丽脱俗,其长相没有人会挑出半点瑕疵,但邵贤却不敢面见他好不容易才平和下来的心境,他不想再一次被他人打破,况且,他心里知道,那个女人并不是常驻在她心中的那个。【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