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已经写到了这个阶段。宁海筝与陆云一的关系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在跟朋友谈构思的时候,有人觉得这种变化似乎有些不合情理,按照他们的说法,会有这种变化全是我这个“上帝”的因素,宁海筝已经是主角的内定女朋友了。但是山人我却为这个变化找到了些理论依据,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虽不完全相同,但是小说不也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么?
书的成绩不是很好,就是点击鲜花收藏之类的,这跟题材和背景有关系,也跟我自己的水平有关系,但还是非常感谢网站的编辑大大能够和我签约,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与肯定。最重要的还是有一批喜欢这书的侠友,虽然不多,但是我很满足,这是写书的动力。既然签约了,书就要一直写下去,我不是虎头蛇尾的人。只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我,见证我和我的小说成长的过程。
另外,第一卷“基隆争锋”即将完结,第二卷马上开始,陆云一将走入更大的世界,经历更多的事。
给大家贴个案例,有关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跟小说情节联系不大,权当增长些见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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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三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意图抢劫斯德哥尔摩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名银行职员。这两名可能的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的时间,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
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据说,当中一名遭挟持的女性,后来与之前绑架她的一名绑匪,在他服刑期间与他订婚。
这件事激发了社会科学家,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这份感情结合,到底是发生在这起斯德哥尔摩银行抢案的一宗特例,还是这种情感结合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而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惊讶的普遍。
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范围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争囚犯、乃至于娼妓、受虐妇女与**的受害者。
这项调查的结论是,如果符合某些条件,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首先,受俘者必须真正感受到绑匪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其次,在遭挟持的过程中,被绑的人必须辨认出绑匪可能施予一些小恩惠的举动。
第三,除了绑匪的看法之外,受俘者必须与所有其它观点隔离;
最后,受俘者必须相信逃离是不可能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