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渭将手中的火球猛地打了出去,然后在空中烧出一个炸雷,燃起一团火光。
冷芳的面容为之一惊。
“冷芳,你觉得我是惩一时之勇来玩的么?”
吴渭很是认真地说道。
“可她们真的很难对付。”
冷芳也很认真地说道。
“那好,我就先会会你的上线尊主寒叶,看我能否帮你拿回解药。你只要告诉我她所住的地方就可。”
吴渭不容置疑地说道。
冷芳看着吴渭决绝的样子,终于点了点头。
“好吧,明天是我领罚的日子,我可以带你们去寒叶那儿。”
“领罚的日子?”
吴渭皱起眉头。
“由于我未能完成收徒的任务,我每十天要到寒叶那儿领十鞭,直到我收到徒为止。”
“真是该杀!”
吴渭在手心里重重地砸了一拳。
下洋城西山公园北侧有一排低矮的小楼,建筑年代应该很久远了,小楼显得很陈旧,与现代气息的摩天大楼风格格格不入。因为陈旧和古老,这里与它所处的位置一样,越来越无人问津,也就越来越偏僻。
当然,对于人是偏僻的,但对于鬼却是很喜欢的地方。
冷芳的尊主寒叶便住在这里。
夜幕时分,冷芳出现在通向这片矮楼的路上,路很熟,直接来到第三十七号门前,按响门铃。
很快,白色的铁大门一开,一个佣人模样的女鬼来探出头来,见是冷芳,转身在前面带路,把冷芳引了进去。
大门一关,立刻有一道黑影闪电般地一闪,稍纵即逝。那是神偷伍小娘。
女佣领着冷芳穿过庭院,进入白色的小楼大门,再穿过走廊,直接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里,
“尊主,冷芳带到。”
女佣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大厅足有一百平,中间一圈乳白色的皮质高档沙发,黑色的羊毛地毯,金碧辉煌的吊灯,将大厅装饰的华丽气派。
一个身穿米色绸质睡衣的女鬼正依靠在沙发上,悠然地抽着香烟。披肩的长发染成了桔白色,一张白皙的脸上棱角分明,乌黑的假睫毛配合朱红的嘴唇,立体分明的眼线唇线,将女鬼勾勒得分外妖饶性感。翘着二郎腿,目光迷离地看着刚走进来的冷芳。
冷芳见了女鬼,默默跪了下去。
“冷芳见过尊主。”
女鬼身子依然靠在沙发上没有动,将脚从米色的高跟鞋里抽出,抬起右脚来,用脚趾头托起冷芳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
良久才说道,
“穿得这么丑,对得起这张脸么?”
冷芳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今天来见寒叶,她只是穿着白衣黑筒裙,明显的职业装。她知道寒叶喜欢她穿得性感些,但她偏不。
寒叶不知,在她挑逗玩弄冷芳的时候,一个诡影早已进入她的屋中,开始快速地翻动着她能装东西的各种物件,寻找着要找的东西。
寒叶继续用脚挑逗羞辱着冷芳,一点点将脚从冷芳的脸上摩挲着,然后再向下滑去。
冷芳闭上眼睛,她已习惯了寒叶的这种方式,可她无力也不敢反抗,只有忍受着这种屈辱。
寒叶的脚已打开冷芳的上衣,伸到冷芳的胸里……冷芳只是咬着嘴唇硬挺着,虽说不敢反抗,但也没有去主动配合。
十多分钟过后,寒叶终于被冷芳的态度激怒了,一脚踢在冷芳的脸上,把冷芳踢了个趔趄。
“给老娘脱光!”
寒叶骂道。
冷芳无语。开始一点一点地脱衣服,每脱一件都在地上叠好,放到一边码放起来,直到脱得一丝不挂,衣服也在旁边整齐地码放一起,然后依然规矩地跪在寒叶面前。
寒叶又用脚托起冷芳的下巴,问:
“找到徒弟了么?”
冷芳并不言语。
寒叶又瞪了冷芳一眼,
“我在问你话呢。”
“没……没有。”
冷芳痛苦地咬着嘴唇。
“贱货,你想死硬到底是吧?”
啪!一个耳光终于摔在了冷芳的左脸上,寒叶愤然站起,一把抓住了冷芳的头发,将冷芳向大厅的窗边拉去。
冷芳猝不及防,头发被抓住,身体还没能站起,已被寒叶强扯着向窗前拖去,只好跪爬着紧跟在寒叶屁股后,被寒叶扯到窗前。
窗前的棚上和地上都有着铁环,铁环上连着锁铐。寒叶把冷芳拖到铁环下,将冷芳的双手分别铐在垂下的左右两个铁环里,又将脚分别锁在地上的两个锁环里。冷芳最终被“大”字形地锁吊在窗前。
寒叶操起挂在墙上的皮鞭,那是条黑色的皮鞭,足有两米多长,鞭把是粗皮编制,拿在手里,很有质感。由鞭把到鞭梢越来越细,及至鞭尾只有笔芯般精细。这样的鞭子莫说抽在鬼身上,就是抽在牛身上也会很受痛的。
寒叶将鞭子卷成环状,走到冷芳面前,用鞭子摩挲着冷芳的脸蛋,
“你就是要死扛着是不是?”
冷芳闭眼不语。
“好!”
寒叶气势汹汹地走到冷芳身后,对着冷芳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啊――”
冷芳终于惊叫失声,一条血色的红檩子从她的后背直贯穿到她的屁股上。
寒叶是绝没有留情的,接着又打出了第二鞭、第三鞭……
起初,冷芳还会有惨叫和*,可三鞭之后,冷芳只是紧咬牙关,不再叫喊了。
五鞭过后,寒叶的衣袍也松了,胸部在睡衣里半隐半露,气汹汹走到冷芳面前,一手掐住了冷芳的嘴,
“说!还要老娘继续打下去么?”
冷芳奋力地别过脸去。
“死妮子,我让你死倔!”
寒叶气冲冲又往回走,准备继续对冷芳实施鞭刑。可刚走了不到五步,突然脚下一绊,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她本就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三摇,这一绊之下大出意料,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扑通一声,趴倒在地,身体重心全都压在胸前的两个肉垫之上,闷哼一声,半天才缓过神来。
冷芳也吃了一惊,无意中睁开眼睛,循声看去,只见寒叶趴在地上,摔了个结实。而在寒叶不远处的沙发后,一个小鬼正冲自己诡谲地眨着眼睛。
小鬼长着一颗挺大个的蓝脑袋,头顶还长个犄角。眼睛一大一小,小的如鼠眼,放着贼光。大的如小灯泡,里面似有粉色的光芒涌动,但具体却看不清,如一层薄膜遮挡着。突出脸正中的是长着一个大牛鼻子,覆盆口,两颗大獠牙如两个哨兵一样立在嘴唇之外。穿着红色的外袍,松松跨跨,像是刚偷来的,因为穿在他身上根本不合身。
哪来的小鬼?
冷芳正在惊愕,突然发现小鬼竟冲自己呲牙一笑,又摆了摆手。算是在和自己打招呼么?正疑惑呢,小鬼又指了指地下趴着的寒叶,指了指冷芳脚下的铁环。冷芳不解地向脚下看去,这才发现寒叶之所以摔倒,原来是长鞭不巧绕在了地上的铁环上,而长鞭另一头又不巧缠在了寒叶的高跟鞋的高跟上。这么多“不巧”才导致寒叶摔了一跤,难道这些不巧都是这个小鬼做了手脚?
小鬼似是觉得冷芳已懂了他的意思,又冲冷芳一乐,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刷地往下一蹲不见了。
冷芳不觉会心一乐,吴渭说会派鬼帮自己,难道是这个小鬼么?
“我让你笑。”
寒叶终于从地上爬起,一扭头正看到冷芳的微笑,更加火起,重新操起皮鞭,对着冷芳又连抽了三鞭,每抽一鞭,都伴着叫骂,似要把刚才跌了一跤的怨气都撒在冷芳身上。
三鞭过后,寒叶看着冷芳从后背到屁股一道道血檩子,还不解气,边骂边把打出去的鞭子慢慢收回,然后又高高举起,对着冷芳的后背和屁股,准备抽出第四鞭。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已诡异地来到她的身后,更以匪夷所思地的手段迅速将细软的鞭梢系在了她的上身上。一闪,黑影又诡异消失,而寒叶还浑然不知。
鞭子在空中鼓起一个圆弧,向冷芳血痕累累的后背卷去。
突然一声惊叫,寒叶扔了鞭子,用手捂在自已的左胸之上。那里正有一种被撕裂般的阵痛传来,差点让她昏厥过去。
良久,她才缓缓地松开捂着左胸的手掌,震惊地发现一条细如笔芯的牛筋正系在自己的左胸头上,顺着那牛筋找下去,那是自己刚刚挥动的鞭子,而那牛筋正是鞭子的鞭梢。自己刚才挥鞭去抽冷芳,没有抽着冷芳,却牵动了自己的左胸。
寒叶又疼又气,鞭梢怎么会这么巧地缠在自己左胸上?
可扫视屋中,除了自己和被吊铐着的冷芳,屋子里空空如也,再无它人。
见鬼了?
寒叶一手捂着隐隐作痛的左胸,一手拎着皮鞭在屋子里仔细转了一圈,一切如故,并无异常。当然她不会发现一个蓝脸丑鬼就跟在她的身后,捂着嘴忍着笑,夸张地捂着肚子,正是伍小娘。伍小娘早看寒叶不顺眼了,这才出手将鞭子一次绑在寒叶高跟鞋的高跟上令其大跌了一跤,这次又把鞭梢系在了寒叶的左胸头上,除了他有这身手和坏水之外,别的鬼还真想不出也做不到。
寒叶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方又转回头来,目光落在冷芳身上,眼露怨毒,将长鞭再次举起,狠狠地抽在了冷芳的后背之上。
终于抽够十鞭之数,方才停下手来,将长鞭往地上一扔,然后只打开冷芳一只手上的铐锁,
“把这里收拾好了,准备洗澡。”
寒叶捂着胸部向沙发走去,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冷芳强忍疼痛,挣扎着将另一只手从吊环上解放出来,又打开两只脚上的铐子,这才将皮鞭从地上拾起,挽好,重新挂到墙上。然后向寒叶走去,跪到桌前,为寒叶倒了一杯水,恭敬地举到寒叶面前。
寒叶瞪了一眼冷芳,接过水来,一下泼在冷芳的脸上。
“放水去!老娘要洗澡。”
“是,尊主。”
冷芳向洗漱间走去,去放水调水温。一会儿出来,
“尊主,可以洗澡了。”
冷芳小声说道。
寒叶从沙发上站起,推开冷芳,走进洗澡间,冷芳赶紧跟在其身后。
伍小娘从角落里跳出,撅了撅胡子,
“小妮子,两次收拾你还不觉警,看大爷接下来怎么戏弄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