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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寄居道观

玩转鬼界 跳舞的毛豆 3425 2024-11-19 03:54

  “师父,快松手快松手,再不松手我的耳朵就掉了!诶哟哟……”

  “哼!这次再不好好惩戒你,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师父,我怎么会去揭瓦啊?那玩意儿又不好吃。您老还是快松手松手吧,疼死我了……救命啊……我的耳朵………”

  山间石阶上,一名蓝衣道士揪拽着一个十六、七岁白衣少年的耳朵,边骂边向密林深处的后山走来。

  “哎哟哟……师父,您老消消火好不好?您看多大事?值得您老这么生气么?气大伤身啊!动了您的道心那可就更不好了不是?”白衣少年尽管呲牙咧嘴,还是尽力为自己分辩。

  “住口!”老道气得胡子乱抖,“多大事儿?你说多大事儿?你竟然往众师兄们的菜汤里放癞蛤蟆,往纯一师兄的脖子里放毛毛虫,往观里正生长的葫芦里放大便,你说多大事?简直混蛋透顶!”

  老道说得气愤,不由得加大了手劲,脚下步伐也更快了。

  “哎哟哟师父,轻点!我的耳朵……哎哟哟……”

  少年被老道拽着耳朵,本来高挑的身躯无奈歪头哈腰,双脚碎步紧跟着老道的步伐,不敢稍停,面部扭曲得整个五官都要凑到一起了。

  少年名叫吴渭,是暂时寄宿在道观里的高一学生,父亲就是赫赫有名的丰达集团董事长吴万丰。

  吴渭从小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别人家孩子最不济一周也能见父母一面,他是一年才能见一面。后来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他就成了“孤家寡人”。

  没人管,还有钱,除了吃穿、泡妞和各种玩之外,吴渭再无所好了。但有了这些也会无聊,无聊就惹事,在学校惹,出了学校也惹。他父亲吴万丰对此大感头疼。

  可是就吴渭这么一个儿子,又是中年得子,总不能把他扔了,只能求他好。再能惹事,也是自己的宝。

  可是他经商方面是个雄才,管教儿子方面,却几乎是零经验,更没有时间来陪伴,就求到了终北山无量观观主张无为老道身上:

  “我观贵公子骨骼清奇,眉清目朗,将来必有番奇遇。虽说眼下有些玩劣,但也是机缘巧合命之使然。

  公子八字,乃是童男子之命,即此人乃是佛宗道祖身边之童子偷偷跑到人间投胎之人。

  此等命造或聪慧过人,或英俊漂亮,纵然顽劣,但莫不有番奇遇,实是人间奇才之基。如若好加培养,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只是此种命造,如果不加以破解,恐难过三十六岁。

  因其来自于佛宗道祖身边,那么只要将其送到佛宗道祖身边一段日子,也就等于还身了,也就破解了佛宗道祖召回之厄。

  而寺庙庵观,正是佛宗道祖在人间之道场。

  也罢,就且来我无量观吧。”

  就凭着这样荒诞的说辞,老道把吴渭从他父亲手里忽悠进了无量观。

  要说为什么吴渭的父亲一个精明的商人,怎么就会这么相信张老道的话,也是有前因的。

  张老道早年的时候曾经给年轻的吴万丰算过命!说他只要当兵,就能发家致富,大富大贵。

  吴万丰还真听他的话当兵去了。只是当兵回来,依旧家徒四壁。

  吴万丰豁出去了,日子过得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咋滴?于是不顾二老和亲属的竭力反对,毅然以每年200元的价格承包了村里的采石场。并对采石场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将三十多人的采石场只留下自己在内的6个人,开始走上了创业的发迹路。回过头来吴万丰自己总结:自己能够掘得采石场这第一桶金,不是因为自己当初如何的有先见之明,更不是用200元的红利占了村里多大的便宜,也不是不久后村下就修高速公路导致他的石料大畅销,最主要的是自己当初来的一股虎劲,就是在已经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敢冒险的乡亲们面前自己耍了把大胆赌了一下而已,于是就赌正了就中彩了,其实就这么简单。而自己敢于去赌那一把的胆量来自哪里?部队。在参军之前,自己和村里的那些后生没什么两样,没见过世面,去哪都打怵,做啥都不敢。但自从参军后,他见识到了比这里终北山还高的山,比丰达城还大的城。尤其自己战战兢兢不敢下水时,是班长一脚把自己踹入了水中,才学会了游泳。从此自己就开始有了股虎劲,怕啥呢?豁出去了!于是胆好像也就越来越大了,于是也就成就了人生中第一场豪赌,于是也就成就了后来的自己,成就了后来赫赫有名的丰达集团。

  那么就是部队成就了自己,那么说张道长的预言也就应验了。人生有些开端是有形的,有些开端是无形的,张道长多少年前就能预言无形的开端,那就是有道行的。于是,吴万丰那年大年初一第一个去拜年的就是无量观张无为道长。

  所以张道长的话,吴万丰是很信的。丰达集团能够越来越壮大,张道长也每每预卜先知,这也让吴万丰更加相信张老道的道行。当然,无量观的灯油香火钱也全由丰达集团承包了。

  “哎哟师父,可别上下拽啊,我这耳朵可扛不住您这么撕啊。真拽掉了,您真打算还我老爸一个棒槌脑袋的吴渭啊?”少年疼得直喊出来。

  “哼!若不是看你爸爸的情份,你以为我能轻饶了你?”张老道须发飞舞,真是动怒了。

  说话之间,老道已拎着白衣少年来到一个铁栅栏门,一把厚实的铁锁挂在大门上,大门后是黑黑的洞穴,看不清里面有多深。

  这里正是无量观的面壁场所。

  “诶呀,师父,我错了,我错了行不?”少年一见铁门立刻浑身软了下来,“您可千万别把我关在这里面好不好?我怕黑,我怕鬼!师父您饶了我吧,我再不敢犯了。我让我老爸下次、不明天就多送米面和油来供养您,不光米面油,送龙虾螃蟹您看行不……对不起师父,我忘了您吃素,不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哼,真是胡言乱语!”老道气得一把将白衣少年推入山洞,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门。

  “在此好好面壁思过。”说罢甩手而去。任吴渭如何叫喊,兀自下山去了。

  洞里出奇的幽静。

  吴渭一个人呆在山洞里转悠了一会儿,就无聊了,看着越来越暗下来的山洞,恐惧也一点点地冒了出来。

  这黑洞洞的山洞里不会有鬼吧?若是……吴渭越想越怕。

  还是练练张老道教的掌中雷吧,张老道说掌中雷专能打鬼,希望如此啊。现在后悔当初只是捣蛋了,如果当初真跟张老道好好学会掌中雷,至少也会壮壮胆吧?

  管它真假呢,临时抱佛脚了。

  “风引火动,火发雷形,?%—……%()—#……急急如律令。”左手画风,右手画雷,吴渭一个人开始在山洞里比划着,嘟嘟囔囔的念咒声不绝于耳。

  虽然吴渭从来没真的打出过掌中雷。也没见张老道打出来过。不过人都有犯二的时候,吴渭也一样。

  夜越来越深,又屋漏偏逢连阴雨,本来挺好的天气,到了半夜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吴渭不知道练了多少遍,终于有些累了,垂头丧气地坐在了石头上,双腿一盘,开始打起坐来。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打坐能像张老道说的那样真能入静。张老道说自己打不出掌中雷就是因为不能入静,总是心存杂念,只有达到真正入静,心如止水,心无旁物的状态,那才能会有操纵神通的能力。那就再二一回,看能不能入静。

  按着张老道教给的方法,吐纳呼吸。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你别说,往日在屋中一打坐就会心猿意马或是嗜睡摇晃,现在在这山洞里还真的安静了下来,很安静,再没有那种乱七八糟心烦意乱的感觉,还真的很舒服地来到了一片静谧的虚空之中,自己也仿佛被那种虚空所溶化了,但又无处不在。不知不觉中,吴渭真的安静了下来,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就在吴渭全心全意沉浸在打坐中时,山洞外边半人多高的蒿草却齐刷刷地向两边倒去。

  一条三米多长通体发白的长蛇在漆黑的雨夜惊慌游走,长蛇三角形的头顶上长着如公鸡一样的冠子,在漆黑的雨夜里显得更加诡异。白蛇使出全身之力竭尽所能地向前游走着,不时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天空,显露出既狼狈又慌张的样子。在它身后的天空,云层深处,正有隐隐的雷声传来。白蛇更加慌张了,终于,它看到了吴渭所在的山洞。白蛇猛地窜起,凌空飞向山洞。

  咔!一道闪电当空劈下,向着腾空跃起的白蛇劈去。霹雳声震彻长空,天地间瞬间亮如白昼。

  静坐中的吴渭浑身惊惧一颤,神魂随即陷入了黑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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