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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探病(3)

锁寒窗 elaine伊莲 2257 2024-11-19 03:55

  很抱歉今天没能满k,这个对话反反复复改了无数遍,难的是分寸,写了又废。

  虽然没满000,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推荐支持。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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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路过来,止住了不叫人通报,她脚步极轻,皇帝竟也没有察觉。陈倩珠一侧头张口欲叫,她忙摆摆手,示意她退出。

  皇帝将女儿轻轻放回靠枕,这才见到她。

  “怎么站在门边,不进来?”

  吴怡瑾整衣跪下:“向陛下请罪。”

  “起来。”皇帝轻笑,“又来闹了,你何罪之有?”

  “公主受惊致病,听说陛下龙颜大怒,此时更是御驾亲临,我和恺之是有照顾不周之罪。”

  皇帝不以为然的轻哼:“我若有心治这种罪的话,你们早十条命都没有了。尤其你。”

  他说的自然,吴怡瑾顿了顿,眼见皇帝伸出手来,便顺势起立,道:“谢陛下不罪之恩。”

  皇帝不和她理论:“恺之呢?”

  “恺之和我婆婆都在厅上,无诏不敢进见。”

  皇帝道:“这也罢了,不是大事,我也就是放心不下玄霜,来看一眼罢了。恺之犹好说,让太君夫人在外头跪着可是不象话,快传朕的命令,免。”

  一时说完了,两人都没话。吴怡瑾近前,摸着玄霜的额头倒是在隐隐的出汗,又见她还穿着大衣服,轻轻道:“她见了你拘谨,这么着,反而添了三分病出来。”

  皇帝笑道:“你不用变着法子撵我,我知道了,这就走了。”他走到门边,又驻足回首,吴怡瑾明知其意,只得跟了出来。在门边轻轻嘱咐了两句,皇帝在那里只是等,两人一同下楼去了。

  玄霜眼睛猛地张开,漆黑眼珠里,盛满了恐惧、诧异、愤怒之色!

  ――他,对着晋国夫人说话,不称朕。

  第一场雪后,腊梅渐次开放,疏疏散散两三枝,幽寒沁人心脾。天色清澹,园中小路铺就的青青石子,干净清爽到了极致。他们一路走来,并无半句交谈,然而皇帝心里的喜欢,象是琉璃杯盛了满满的酒,直欲溢出来一般,瞧着几树梅花,只是笑容满面,道:“二十四番花信转,春魁还自让君先。”

  吴怡瑾微微一笑:“这府里的梅花都是平常得极。”皇帝笑道:“非也,满天下秀色我都瞧过了,只你这府里的一树花叫我放不下。”调笑意味甚浓,吴怡瑾神色一肃,不再搭话。皇帝道:“怎么不说话,又生气了?”吴怡瑾冷冷道:“听万岁爷的吩咐便是。”

  她玉石样的脸庞隐隐萦有怒意,然而绝美如有宝光流动。他想着她从小对他就是这样,不因他是九五之尊,便有所迁就。他和她认识得那样早,习惯了与她使性任气,两下里不肯相让,总以为略带稚气的容颜常在眼前,不曾料到她在光阴荏苒里悄悄长大,终究叫别的梅花占了春先。他忽然唤了一声:“瑾儿。”

  声息极微,吴怡瑾原本落后他半步,索性停了下来,和一个丫头唧唧咕咕了半天,皇帝上佳的耳力,竟也一字听不清。好容易告一段落,才又跟上皇帝的步伐,亦步亦趋。皇帝一肚子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来,斜睨道:“忙完了?”

  吴怡瑾从容答道:“也非紧要之事,我吩咐她们准备陛下饮馔。”

  皇帝鼻子里哼的一声,眼里已带了笑意,道:“今儿我来,大概也教你大失所望?――昨天就敢扫我的兴。”

  吴怡瑾道:“臣妾岂敢,臣妾只是不欲陛下奔波,致令龙体操劳。未料臣妾无能,还是叫陛下费心了。”

  她向来不以“臣妾”自称,突然改口,很明显故意的拉开两人距离。皇帝也知方才那声“瑾儿”惹了祸,也不计较,笑吟吟道:“你要犒劳我不难,亲自弄些点心我吃,就足见得你的诚心了。”

  吴怡瑾顿了顿,唇边终于流出一丝笑意,反问道:“陛下真的决定令我下厨?”

  皇帝一乐,顾左右亦忍俊不禁,这位晋国夫人倾国倾城,才馨德茂,要说拿书拿剑乃至绣花针,都没问题,可是说到下厨,京城内外多少都有风闻,文尚书先前病了,嫌着天下万种美食,其实变着法儿撺掇妻子。吴怡瑾倒不推诿,亲自下厨做了二菜一汤,菜式精美色泽鲜丽,不仅是文恺之就连太君夫人都欣欣来尝,吃了一口便没再动过筷子。文恺之对此从无置评,只有太君某次偶然抱怨了句:“但凡病了,不发汗,吃媳妇一口汤,就会好的。”

  皇帝不由哈哈大笑:“你是怎么回事,小时也是吃过苦来的,还跟你师父闯荡了好几年,就这点出息。”

  (***那个,我以前没写过吴怡瑾会不会烧菜的问题吧,不要搞搞笑料又变bug,汗***)

  吴怡瑾道:“先前爹爹疼爱,后来总是师父弄来吃的。”

  皇帝突口要说:“如今便换了文尚书?”突感椎心挖骨的嫉妒,这句话无论如何不肯出口。

  好在花厅已到,文恺之遥遥望见,便快步抢上前叩拜如仪:“臣文恺之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平身。”

  文恺之略一犹豫:“臣惶恐……”

  “哎!”皇帝一摆手,“朕岂会为些许小事怪卿,就别成天挂在嘴里了。”

  君臣三人,走入内厅,依律只有皇帝坐得,但皇帝道:“这么着有何趣味,你们都坐。”

  皇帝素来不羁,文恺之打小跟着他无所不至,也不甚讲究,告罪后便与妻子下首作陪。心里忽然一动,皇帝待他自是极好的,但是象这样同席而坐,他不记得多少时候不曾有过了――娶亲之后便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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