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后院的豪华虽不及王府,殷实的园林建筑却一点没有逊色于王府。
凤竹心借口思家心切,让坠儿陪她一起去看看她以前住的地方,凤丞相不好推诿,勉强应允。
刚进后院,她考察起丞相府的地形特征,就算今天不能救出凤家大小姐一家,她也要查探清楚情况,为尽快救出他们做准备,可不能总是这样受制于人,不知道他们会威胁她做什么事情。
“坠儿!你看,所有人都去前厅招呼王爷,我们去看看大小姐吧。”她环顾四周,也不认识路,只能让坠儿带路。
“小姐,我知道你很想见大小姐,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大小姐被关在什么地方啊。”坠儿惊悚的看看身边没人,小声的贴近她耳边低语。
“啊!那怎么办?你想想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我们四处找找吧。”信步闲散,不救出凤大小姐,总是对不起这副身子的主人的,两个陌生的人生能连成一线,怎么说这就是莫大的缘份。
“好!”坠儿小心的扶好她,两个人在方圆好几里的偌大后院中寻找起最有可能囚禁人的地方。
一个青绿色身影悄悄跟在她们身后,凤竹心敏感的警觉,在他跟上的时候早已发现,有意不动声色的继续寻找。
一个拐角的岩石边,她猛然拉住坠儿躲到岩石后,捂住坠儿的嘴。
身后的人失去跟踪的目标,紧跟上几步走了过来,细微的脚步声丝毫没能逃过她极好的听力。
临近身边,她迅速放开坠儿,一个闪身,勾起的两个指尖在眨眼间已经卡住青衣人的喉咙,修长的指甲死死卡住来人喉咙,目光狠绝。
“二少爷!”坠儿被她一连串的利落动作惊呆,在看见男人的脸时候,呆滞惊愕的嘴里吐她的第一反应。
“二哥!你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想干什么?”凤竹心扣紧手中的力量,凌厉的话语、逼迫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道这丞相府中谁是好人,要保护好自己就不能去相信任何人。
凤青竹目光温和的目光猛然一怔,他惊讶凤竹心和以前的状态变的太多,眼下受制于人,容不得他多想。
“竹心,二哥没想干什么,二哥是看见你今天回府,想带你去看看大姐,大姐悄悄求我,想法办法让你们见一面。
默默凝视片刻眼前的男人,温和的脸上目光真切,一丝懦弱晃动在明亮的星眸中。
凤青竹惊悚的展开手掌,露出手心里的一枚木质朱钗,普通雕花漆器制作,看上去略显寒酸。
“是大小姐的贴身的。”回过神的坠儿看清丞相府二少爷——凤青竹手里的东西后对她猛点头。
看被扣手里的人不像说谎,她缓缓松开手中的力量。
“对不起二哥,竹心得罪了。”她松手后轻轻低身。
“没事!二哥能理解竹心妹妹的苦衷,妹妹也是迫不得已。”凤青竹莞尔一笑,温和的眼中竟然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迎上他的目光,凤竹心心里猛然一渗,她清楚的看得出,她这位二哥含情脉脉的眼中显然是压抑着一种强烈的欲念。
不会吧,虽然她知道二哥三哥是二娘所生,可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妹妹动这种心思。
心中腹诽,她脸上却没露出痕迹。
“二哥!走吧,我们现在去看看大姐。”
“好!”
小径迂回,谨慎的走过十几分钟的样子,凤青竹停在一座低矮柴房门口。
“竹心!就是这里了。”凤青竹低头轻语。
环顾四周,异常的寂静,她这才发现早已远离了正屋大厅,偏僻的树林两间低矮的茅草屋,。
敏感的神经感觉到情况异常,空气中的诡秘成分越来越浓,她心中暗呼不好,一定是中了埋伏,眼前的这男人,顾及的东西太多,让他早已失去他真实的自我。
极快的速度,抽出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刀锋逼上凤青竹的白净颈项。
“你敢骗我,我可不是以前的凤竹心。”一个眼神让坠儿躲在她的身后,她挟持住凤青竹冷静环顾四周。
凤青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奇怪的是他丝毫没有去反抗的意思,一副很愿意配合她的态度。
“哈哈哈!……”一声猖狂的大笑从低矮的破房子中传出来,“轰”的一声大响,破旧的木门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打开,一个圆脸圆眼,一脸肥肉的浑圆男子、流油的身段伴随着狂笑从屋里走出来。
“哈哈……我说二哥,我早说过这个贱人根本就不会顾及到我们的兄妹恩情,这回你相信了吧,你看看,她手中的尖刀可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哦。”男子淫笑的目光紧盯住凤竹心的小脸,一双猥琐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
他根本就没在乎被劫持的人身处危险,肥大的大手径直往凤竹心娇嫩的小脸上摸去。
“竹亭!你不要伤害竹心,爹爹不会饶过你的。”被制的凤青竹忽然严厉低喝,不顾一切的维护起凤竹心,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颈项,鲜红的血液,从亮白的刀口处急速流出,在他青绿的肩头开出朵朵红花。
凤竹心微微一怔,她清楚的看得出,凤青竹确实想要维护她,却同时却在畏惧什么。
凤竹心迎面抓住凤竹亭刚伸过来的肥厚拳头,手腕处猛然一个用力。
“咔哒!”一声骨头脆响划破沉静。
剧痛让凤竹亭一声杀猪般惨叫,凤竹心趁机松开凤青竹颈项上的尖刀,驾到凤竹亭的颈项的肥肉边,他早已因为疼痛脸色煞白。
“三哥!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她一声轻笑,邪逆的话音却如地狱修罗般冷酷无情。
“贱人!你敢对我不利,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凤竹亭大声嘶吼,挣扎扭动的肥厚身子半跪在地上不断挣扎。
“阶下之囚,还敢这样嚣张,看你还敢嚣张到什么时候。”她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他背后,想起她以前的满身伤痕,她就恨的眼前这个人牙痒痒,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一定是拜他所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