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毒蛇出洞
说着,就真的从长条椅子上站起身来要走。
要走,并不是那么容易,也不那么简单了。
他本来跪在那里求情说爱,看见她要走,他心里发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看到手的鸟儿,不能让她白白的飞掉。他必须采取果断的措施撕下伪装,剥下假面,文的不行,便硬性来武的。
他是有文有武,有张有弛,文武结合,应用自如,得心应手,此乃是他的文武之道也!
他立即站起身来,冷笑着说:“嘿。。。。。。嘿。。。。。。嘿嘿。。。。。。想走,那可是没那么容易,我老实告诉你,你是来得去不得,来时容易去时难哦,不会让你轻易走掉的。哼!我得警告你,这周围都是我的人,今天,为了保护美国医生和主教的安全,也是为了保护你,我们的人,我们的教友,在周围安设了岗哨。你若是不听从主的旨意,神的旨意,上帝的旨意,不按照主教的安排去做,也就是说,不按照上帝的安排去做,那么你将得到最严厉的惩罚,将会被打死,打死以后,扔到河里去喂王八,到时你可不要后悔。嘿。。。。。。嘿。。。。。。嘿嘿。。。。。。我可是有言在先,我们教徒说话是算数的。
她听了之后,很是害怕,心惊肉跳,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她在思虑着,面对这样的处境,那该怎么办呐!周围无人,眼瞅这个流氓横眉竖眼的,张牙舞爪的想要吃人,颇感怕人,她好比那笼中的鸟儿,有翅难展,逃脱不得,心里暗自焦急。
只见他收起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来,青面獠牙,两只眼睛瞪着像毛驴眼似的那样大,他像只饿狼似的,用那恶狠狠的眼光,虎视眈眈的盯住她,就好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她当然惊恐万状,非常害怕,她想呼救,四下无人,唯一的信念,只有尽快的跑出去。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他会追赶。
是的,这条毒蛇,带有宗教色彩的花纹的毒蛇,是要害人,是要吃人的。
这又是和他的洋爸爸-----教父-----主教策划中的阴谋诡计的其中之一。一计不成,又是一计。真是鬼魅伎俩,诡计多端,下面有耍弄了一些花招。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用手向前一指说道:“你看,医生来了!”
她顺着他所指引的方向看去,哪有人呀,连个人影子也没有,根本没人呀,她在张望着。
正当她东张西望之际,突然,觉得背后后脑勺上被猛烈的很击了一下,立即昏晕过去,暂时失去了知觉。
原来是这小子使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转移了她的视线,趁她张望之际,没有防备后面的突然袭击,他从背后用尽平生之力乘势猛击一拳,从后脑勺上把她打昏了过去。就便把她按倒在椅子上躺着。
他先用下流的亲呷了她一口,又从自己口袋里将事先准备的好的白纱布掏出来,塞进了她的嘴里,以防止他在未得手之前,她苏醒过来之后的哭闹喊叫。
说时迟那时快,犹如猛虎扑羊一般猛扑上去,并用一只胳膊使劲的压住,并按在她的胸脯上,使得她透不过气来了,使得她的双手不能颤动,不能挣扎,让他任意的去胡作非为,为非作歹,随心所欲。
他很熟练地松开她的裙子,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以敏捷的动作,松开他自己的短裤儿,干起他那罪恶的勾当来。。。。。。
他身穿的那短裤儿也很特别,是经过精心策划,特别制作的,腰身不是松紧口,而是在两旁个有活的开口,前后两片合在一起,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活扣子,只要把活扣子一松开,裤衩便会自动脱落,这是为他专门特制的。
时值初夏,他俩椅子旁边的树木附近,水草纵深,鲜花盛开,百花争艳,只见那五彩缤纷的蝴蝶纷飞,时而四翅竖立在背部,牢牢的盯住花心,吸食花蜜,时而四翅张开,一闪一动,一动一闪,在拼命的**儿。
她是个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姑娘,经受不住这匪徒意外的。。。。。。
她像是个昏迷的羔羊,任凭野兽在宰割,任凭欺辱,玩弄,发泄兽欲,在毁灭她的青春。
这是大白天,正是中午的时间。
当!当!当!。。。。。。
教堂的钟声响了。鸣钟以告午间祈祷。
这个教徒这一次的祈祷,是和主教上一次光着膀子趴在一丝不挂的修女身上做祈祷时一样。
他趴在她的身上,下面在不停地抽动,脸上露出得意的又是狰狞的奸笑,口上不停的祷告说:“。。。。。。但愿上帝保佑!主啊,神啊,上帝啊,在上帝的保佑下我才能够有今天,我才能够混到今天的欢乐,我才能得到今天的幸福,。。。。。。主啊,神啊,上帝啊,愿上帝永远保佑我,。。。。。。主啊,神啊,上帝啊!主教真好,主教像慈父般的关心我爱护我,我今天的欢乐与幸福的得来,这是与主教分不开的,主教亲自想办法,出主意,亲自为我的美事操劳,我得感谢主教,我得感谢上帝,愿上帝保佑!也愿上帝保佑主教与我一样能够得到如此的欢乐与幸福。。。。。。”
正当他祈祷到这儿时,主教的身影,飞快而过。
主教一看现场,心中完全明白了,心里有数了。他们一块事先所策划的阴谋诡计一时得逞了。
主教是个老狐狸,很狡猾,在这方面是有其实际经验,且是很丰富的,在主教的手上,不知糟蹋了多少个良家妇女啊!不计其数。
今天,主教亲自出马,呆了好大一会儿,不见他出来,便决定前去实地观察,当老狐狸-----主教一晃而过,发现一个椅子上,两个人头,上下紧贴着,面对面的合抱在一起,老狐狸的主教知道,这个流氓教徒,已经得逞了,已经到手了,犹如主教与修女那样在干着那事儿了。
这个老狐狸的主教赶快退出来,一边退缩,一边用手急忙不停的乱划十字,嘴里不停地祷告:“愿上帝保佑!主啊,神啊,上帝啊!请原谅我,他上一次看见我与修女在干那事儿,他忏悔了以后也就没事儿了;我今天看见他在干那事儿,我们两人相互抵消,就好比谁也没看见一样,那就谁也不用去怀疑谁的事儿了。主啊,神啊,上帝啊!上帝,请原谅吧!请宽恕吧!因为主教与神父是以宗教为职业的,是不允许公开结婚的,只能去搞些地下活动-----见不得人的事儿,那是没有法子呀,主啊,神啊,上帝啊,上帝!愿上帝保佑,愿上帝永远保佑!。。。。。。’
这主教真是只老狐狸,每当干完坏事之后,还得进行自我安慰一番,以便为主教自己开脱罪责,真是反动透顶而又老奸巨猾也!
主教像个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去了。
正在这时候:
当!当!当!。。。。。。
教堂的钟声仍在响着。
这对教徒的虔诚来说,是绝好的讽刺与嘲笑。
待她苏醒过来之后,只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好不难受,四肢无力而麻木,尤其是下身疼痛异常,还觉得黏糊糊的,好像有粘液一样赶快伸出她那无力的手儿,很吃力的去抚摸了一下,果然如此。
她手上沾上了红一块白一块的,这一看全明白了:红的是她那处女膜的血,白的是他那无耻之徒的精子,这小子是多么的卑鄙无耻,多么的可恨呀!
他干完坏事之后,急速的从她的嘴里取出了被塞进去的纱布,然后忙着穿他的裤子,听见她在愤怒,用下流的语言,指着猥亵的行为说道:“这医生就是我,当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打了针----这不是一般的针,而是打的肉针,这回你该全部明白了吧!”
她顾不得害臊,顾不得羞耻,愤怒的骂道:“这个暴徒,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匪徒,你这个流氓,你使用种种卑孼的伎俩欺骗我,。。。。。。”
正在此时,河里突然响起来“噗通”一声,溅起水响,接着便是一声“唿哨”,这是有人扔石头在河里和将手指放在嘴里吹出来的高尖音的呼哨声,这是他们的信号,在催促他快走。
他也顾不上和她去斗嘴,扭头赶快跑去,迅速离开这儿,一边跑着,用手乱划十字儿,因为对他来说,十字划的越多,那他干的坏事也就越多,还一边呲牙咧嘴的。
她原是个不愿骂人的好姑娘,今天受了莫大的欺辱,非常气恨,怒不可遏,在此情况下,实在是忍无可忍,无法忍受了,这才骂了这个坏家伙几句,出出气儿,以刹心火。
他的鬼影,在乱划着十字有事一溜小跑的声中消失了。
他走了之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地在那里发愁,百思不解,而又诸愁聚集,真是愁上加愁。
只见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一会坐下,一会站起来,坐立不安,心情苦闷,内心非常痛苦,面对小河,在徘徊,在彷徨,在沉思,在凝视,在流泪,在捶胸痛哭。
她痛哭流涕的大声疾呼道:“天啊!这该怎么办啦,天啊!这该如何是好,天啊,这该死的教徒害死我啦,天啊!我有何面目去见人哪,天啦!要我今后如何生活下去呀,。。。。。。”
她心中惴惴不安,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徘徊,在犹豫着。
她又悔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将会抱恨终身,使她悲恨交加起来。
她年轻不懂事,天真幼稚,没有生活的经验,被这个披着宗教外衣的骗子,利用她对表哥的一片纯洁的心,从而驱使她上当受骗,从而失去了青春的活力。
然而,面对着这样的现实和处境,她又怎么能对得起她的表哥,又有何脸面去见她的表哥呢?
每一想到此,她真想死去,去投河自杀,一死了之,用那清洁的河水来洗刷她那被人奸污后的不洁之身,来恢复她的清白。
可是,每当她想到她的表哥还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需要去照料,需要去伺候,她还不能死,她得活下去。
她在这生死关头,是活下去,还是去死,经过激烈的搏斗之后,在面临死亡线上的挣扎,最后考虑的结果,她处处为表哥着想,事事为表哥打算,也就是说,为了她的表哥,还得忍辱负重的生存下来。
不过,从今以后,她的脸上失去了笑容,失去了欢乐,而是愁眉苦脸,紧锁双眉,愁眉不展;不再是天真活泼,而是心灰意冷,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消极悲观;不再喜欢集体活动,而是刁钻古怪,性情孤僻,沉默寡言,有时向隅而泣。
她变了,变了样,大变特变,变成了另外一种人的性格了。
她喜欢孤单了,成为孤独者。
她们班上的一些同学对她的性情的转变和以前判若两人,感到意外,感到吃惊,感到奇怪。
学院领导和班干部以及同学曾经多次的而又耐心的先后和她个别谈话,进行思想上的帮助,开展谈心,启发她,教育她,做她的思想工作,但是结果大度一样。
她要不沉默不语,或是伤心落泪,是别人难以进行此项工作。外面的人不了解她的悲情,很难走到她的内心深处。
这是个迷儿,在当时看来,在某一个时期之内,对师院里面的有关人员来说,那是谁也猜不透,谁也解不开的疙瘩。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有隐情,而且是不可告人之隐情。
据一般的猜测,是她的表哥病了,这是众所周知的,至于其他的方面,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会有人知道的,那就是-----披着宗教外衣的流氓,混进高等学府后挂着大学生的招牌,事实上是个害群之马-----实质上是吃人的豺狼------王公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