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禽兽,像疯狗一样
【有些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他们疯了,疯的什么都敢做,没有底线,没有人性。】
她只好无奈的说道:“可是,我没有怀孕啊。这怎么骗啊?肚子是假不了的啊。”
蓝骁龙站起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一把拽着张丽琪起来,满眼魅惑的说:
“那就现在怀啊。”
张丽琪听到这句话,瞬身颤栗了一下,她不禁后退了一步,退靠墙壁上,十指贴在印花壁纸上,说:
“你什么意思?”
蓝骁龙走上前一步,一手扶在墙上,靠近张丽琪的耳边,说:“现在想起来跟我这里扮演贞洁烈女了?不用演,我很懂你的,如果他南绅荣昊发现自己养了一辈子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才更过瘾啊。”
张丽琪恐惧的看着蓝骁龙,眼睛里吓得溢出眼泪,说:
“蓝骁龙,你这个疯子。”
蓝骁龙好像很喜欢这句话,笑的前仰后合的,甚至是喘不过气来,说:
“对对对,我就是疯子,我疯了,还有谁能比我狠?”
张丽琪漂亮的指甲恨不得要抓花这面墙壁,她深呼吸了一下,立刻就要逃跑。
蓝骁龙却对站在门口的助手打了个响指。
助手便先转身出去,并且吩咐旁边的人把房门给锁上了。
等到张丽琪飞奔到门口时,门已经被紧紧的锁住了,她根本拉不开。她又想去从窗户冲出去,可是她一跑。
走过来的蓝骁龙一伸胳膊,就轻而易举的把她揽入怀中。
张丽琪还想要挣扎,蓝骁龙却已经腾出来一只手生硬的扯破了她的衣裙。
花园里的助手只是听着别墅的嘶吼声到逐渐的安静下来,他们一个个面如雕塑,站在外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或许对张丽琪来说,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对荣昊充满了愧疚和爱意,如果有人利用她的身体来整荣昊,她却是反对的,所以,她才会拼命的挣扎。
但是直到她万念俱灰,任何人都没有出现,没有任何人来救她。
一场疯狂的“厮打”之后,蓝骁龙酣畅淋漓的坐在沙发上,拿出来一根雪茄,剪了烟头,狠狠的抽起来。
张丽琪被折磨的只能像一只垂死的蚂蚁,仍旧伏在地面上,她漂亮的指甲都被掀破了。
蓝骁龙抹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说:
“够了,有什么好哭的?我看你刚才也挺享受的,不要在我面前这么矫情,你可不像南绅荣昊那么傻。”
张丽琪只能擦去眼泪,拽着破碎的衣服,勉强的传上来,拖着疼痛的身子就要往外面走,说:
“这样,你总算可以放我走了吧?”
蓝骁龙冷笑了一声,倒了一杯红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才不慌不忙的说:
“哪里有这么容易啊?你得在我身边,直到你怀孕为止。”
张丽琪一听这话,脚下一软,再次瘫坐在地上。她似乎已经陷入了地狱,没有人可以救她出来了。
蓝骁龙打了电话给外面的助手,说:
“好了,进来吧,找几个人给我看好她,找她作证的那些警察如果问过来,就说我是她的朋友,从中国过来看她。还有,给我弄些好东西,我要加大马力,尽快给她种上,尽快让这颗棋子开花结果。”
这些话一字一句都在践踏着她的尊严,或许,她的尊严早就破碎了一地,但是,她没有办法想象自己该用怎么样的面目怀着别人的孩子去找荣昊认账。
……
孙悦回家就看到了衣柜里已经空了,很明显,薛瑞已经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来过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带走了。
孙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虽然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薛瑞离开自己的模样,但是如今真的看着这样空荡荡的房子,她真的心痛。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薛瑞对她的好,给她做夜宵,跟她一起在更衣室换衣服,出门时给她换鞋子,晚上抱着她睡觉。
她啊的一声倒在床上开始疯狂的哭着。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就打了电话给薛瑞的父亲,“爸爸,我想您能不能出面让我和他一起跟您吃个饭。”
老头子知道孙悦的意思,虽然他现在为止还联系不上薛瑞,但是他也很紧张这件事情,就满口答应,叫了秘书去找薛瑞。
秘书很快就搜索了整个城市的所有的酒店,果然有薛瑞的登记。
所以,薛伯父和孙悦就一起没有打招呼来到了酒店薛瑞的房门门口。
薛瑞听到了门响,就好奇的过来,通过猫眼只是看到了服务生,他便放心的开门了,说:
“我没有点餐啊。”
服务生却笑着推着一车子的餐点进来,而服务生的身后就跟着薛伯父和低着头的孙悦。
薛瑞一看如此,就要关门,但是他父亲已经走进来一步了,他只好停手,毕竟他即便跟父亲多么不和,总不能当面这么无礼。
薛先生拉着孙悦走了进来。
薛瑞便转身进去套房的卧室里开始收拾东西。
薛先生看着孙悦,说:“你去吧,我也只能带你到这里了。”
说完,薛先生转身就走。
孙悦走进来卧室,看着薛瑞忙碌的样子,知道他终究是要离开,便哽咽着说:“瑞哥哥,你又要走吗?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薛瑞并不回答。
孙悦却跑过去,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薛瑞。
薛瑞努力的挣脱孙悦,孙悦就又黏上去,捧着薛瑞的脸开始亲吻他。
但是薛瑞还是狠狠的推开了她,愤怒的说:“你闹够了没有?孙悦?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可能了,知道了吗?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你了总是可怜兮兮的没有安全感,受够了你总是猜疑的眼光,受够了你总是让我不停的哄着你,不停的陪着你,我受够了。”
孙悦被吓得捂着胸口,有些窒息的说:“你是不是又要怪我,说是我毁了我们的婚姻?”
薛瑞坐在床上,冷漠的说:“无所谓,即便你认为是我毁了这场婚姻也好,我愿意承担责任,就这样吧,我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想离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