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幻花从守卫的呼吸声中听出他们已经熟睡,便推醒了莫勒,莫勒拔下头上束发的长簪,手从门缝中伸了出去,单手悄无声息地将柴房的锁打开了。
两人立刻离开柴房,莫勒仍将柴房门锁好。
莫勒轻功极好,带着幻花直奔东门,找到先前帮他们出城的兵士,出示金指环,兵士仍毕恭毕敬开门放行,幻化独行,莫勒却不走。
莫勒折返静月王府,见了褚晖,褚晖急忙去静香园,叫醒了叶幻情,告诉叶幻情褚运处心积虑想要害他,现在他有一计,可以扳倒褚运,希望叶幻情帮他。
幻情自然拍着胸脯,说义不容辞。
莫勒将幻情易容成幻花当日模样,之后带着幻情返回褚运王府的柴房,那守卫因为他们临走施放的迷药,犹自呼呼大睡。
莫勒在幻情耳边悄悄说了好多话,幻情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想到能帮到褚晖,也就安心呆在柴房内,等着褚晖派人前来质问褚运。
早朝,太子监国,正与朝中大臣议事,褚晖提议请兴国知名郎中若干,与御医一道为父皇会诊,褚阳以江湖游医不可信为由,拒不采纳,对朝臣言语也多加指责,正闹得很不愉快,这时,皇后钟离香突然临朝。
钟离香声称,接到静月王府的正妃叶幻情贴身侍女雪儿的密报,叶幻情被襄王府的人掳了去,生死不明。
襄王褚运一听,当时就暴跳如雷,险些破口大骂,口口声声有人眼见失势,就对他造谣中伤,钟离香望着佯装不知而面带焦急的褚晖,冷笑数声,“皇上还活着了,你就敢如此夹枪夹棒欺负我们母子,今日当着朝臣和监国的面,你敢发誓,你没有将叶幻情关在你王府里面?”
“你当本王……”褚运脱口而出就要说“你当本王是褚阳吗?,但他及时醒悟,钟离香名义上是他母妃,他对钟离香大呼小叫,已经失了体统,罔顾了孝道。
“母后,儿臣发誓绝没有将弟妹掳进王府,儿臣与鸾儿情投意合,怎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人伦,打弟弟媳妇的主意。”褚运躬身恭敬施礼,此时,他也感觉钟离香来者不善,心中画魂儿,但是,他不知该如何让钟离香罢手。
“发誓不发誓,眼见为实,你若敢,何不让本宫亲自去你府上,若没有,本宫情愿让皇上废了静月王的王位,省得总有人视我们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钟离香说着抹上了眼泪。
褚晖此时也长吁短叹。
诸位大臣都不敢言语,褚阳看了看褚运,眼神逗趣猥琐,他哈哈大笑,“五皇弟既然没有做那种事,那还犹豫什么,就带母后去看一看,带七皇弟也去,嗯,本……本监国也去。”
褚阳没有见到下面几个大臣对他连打手势带使眼色,他兴冲冲走到褚运面前,“五皇弟带路吧,本监国也想趁机看一看襄王府有什么好景致可以赏玩。”
褚运没有办法,只得带着钟离香、褚晖、褚阳及几个重要朝臣,护卫等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他的王府,这可让襄王妃吴鸾手忙脚乱。皇帝早朝,一向非常早,褚运走后,吴鸾就去补眠,皇后驾到,她还未曾起床。
钟离香一见吴鸾,立刻看了看莫克,莫克上前,就将吴鸾推到了襄王褚运身边,吴鸾神情忐忑,吓得面色发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钟离香也不跟她说话,对着手下的太监宫女一挥手,“给本宫好好看看,对了,阳儿也跟着吧,好有个见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