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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领将军妻 夏依 2523 2024-11-19 04:00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她出生简单,从小到大居于穿云山下,不曾四处闯荡。唯一的一次也不过是运着货物出去,只是——一个世居穿云山下的猎户之女,不可能有惊人的经商奇才,更不可能将世局之事也分晰的头头是道。

  她,是谁?

  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么问?”她直视着他的眼,眸中没有闪烁不定,只是定定的回望着他。“开始怀凝我了吗?”微一扯唇,她笑了,怡然之笑,并不在意,也不僵硬。“是不是觉得一个女儿家跟你说这些话你接受不了”。

  是的——

  杨霄承认有部分,却不是全部。他并不是觉得流苏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只是有些地方,他想不通,也说不通。

  “流苏,我并不是故意要——”。他不想她误会他的意思。

  “我知道”。她耸肩,并不以为意,“有时候,连我都要开始怀凝,我爹地和妈咪——我是说我爹和娘并不是商业奇才,我爹不过是精于研究,懂得如此钻空子,加上不错的眼光和交际能力也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你说,你爹娘在搬来穿云山前也是经商的?”他蓦地睁大了眼,很显然,明东没有查到这一部份,或者,白家并没有让人知道有这一部份经历的存在。

  流苏点头。

  当然了,在二十一世界的白家,可是商界上响叮当的人家,白胜丰的儿子就算再蠢,经过过度的潜移默化,也能在商场上立足。

  就算不能开拓,至少可以守成。

  白家人才济济,一代接着一代,无论儿女,只要稍具潜质的,就不会任由你去发展别的兴趣。

  “我娘是个大家小姐,长袖善舞,也善于交际”与那些贵夫人的关系,处理的相当的好,却不善于与她这个女儿处好关系,她们母女的感情不深。“学的又是音乐出生,气质自是非凡”。流苏笑看他的鄂然。

  是啊——

  一直以为她的家人不过是猎户而已,哪懂得了这么多。

  “在来到穿云山前,我也曾受到父亲和家庭极大的影响,经商,不过是小事,看待事情,并不需要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需要知道对方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就算是市井平民,有时候,也有非同一般的看法不是吗?”

  她说的没错,杨霄几乎汗颜。

  “流苏,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实在是因为你的话太过于震惊才会——”。

  “我知道”。她点头,而后闭嘴。

  杨霄的唇微微嚅动,好半晌之后,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她是他的妻,只是她而已,白家的两位老人已经过世,以前的种种,何需再计较呢。她没有告诉他,不过是因为没有必要。

  纵使是夫妻也该有部份的隐私。

  何况,他们之间的情况,着实有些特殊。

  “流苏——”。他轻唤。

  流苏未语,只是看着他而已。

  轻轻的,他吐出一口气,眉目之间有丝懊恼,“别因为我的凝问,就不说话好吗?你仍是可以说出你的看法”。

  “我没有什么看法啊”。她笑,娇美极了,也自然极了,也是因为太过自然,让杨霄揪了心,她收回去了。

  因为他的怀凝,她的态度也变得保守,他知道,她不会再说什么,至少,不会把内心深处的东西说出来。

  他,把她逼回原来的角落。

  “流苏——”。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再多的也就没有了,我涉世未深,看法也过于粗浅,你听听也就罢了”。

  “流苏——”。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要不要让骆军医过来看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流苏,我没事”。他叹气,满心的无力。“我不该——”。

  “不”。流苏摇头,打断他未完的话,“你该怀凝的”。眉目之间,满是认真,“这是你的权力,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呢,那一夜,你一点感觉和印像都没有,为什么从来就不怀凝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连她都怀凝,因为那一晚,她也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翌日起床之后的不适,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不许胡说”。他低斥,握紧她的手。是,他从来不曾怀凝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以前不曾,现在也不会。“不许你瞧不起自己”。她不该这么说的。

  圆亮的眼儿眨了眨。

  “我可没有小瞧了自己”,她小声的嘀咕,人若不自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议呢。她要是会瞧不起自己,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白流苏,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是无法在白家安然存活下来的。

  “流苏,我——”。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啊,要不要休息?你不睡我睡喽”。话落,挣开了手,扶着腰,却起不了身,杨霄小心亦亦的扶起她,上了床之后,她便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杨霄默默的凝着她的睡颜,心中思绪紊乱,久久无法平息。

  这一觉,流苏睡得太沉。

  沉得连自个儿造成了多大的混乱都不知道。

  她一睡,便是二天二夜,不曾睁眼,不吃,不喝,什么也不做。杨霄不管怎么叫她,她都不醒。

  焦急像一只使力过度的大手一般,狠狠的揪着他不放。他失了平和的心态,无法静下心来理智的处理。

  除了大吼大叫之外,除了一再的让骆军医确定她为什么不醒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除了一个劲的喃喃,都是他的错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方寸大乱,停不下来。

  “将军,夫人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骆军医一再的声音。

  “只是睡着了?不可能,她已经睡了整整二天,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了,就是肚子饿了,她也该醒来吃东西,她怀孕之后,很容易饿肚子,常常找东西吃的,她——”。

  “将军”。相较于床上安睡的夫人,骆军医倒是觉得眼前的将军大人更需要医治,“先静一静好吗?夫人真的没事,我可以以人头担保”。

  “真的没事?”。

  “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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