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主子您晕了后,她们就和我抬您进来了,她们这船上还有郎中也给您看了脉象。嘱咐您不能再这么折腾。”
“哦,知道了。那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没有问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咱们那船打起来吗?难道她们也没问咱们是什么人吗?”若冰询问着。
“恩,有问。”秀儿给若冰端了杯水,“她们说了她们就是海盗,还说她们从来不为难女人,说女人是无上的尊贵。她们也问了我们是什么人,奴婢就回答的是,咱们是被那帮人掳来的。”
“她们没问你是哪国人?”
“问了,我说了我们是离国人,不过那叫雪容的说,主上说了无论如何不为难女人,还说咱们被关在小舱房里显然也是受了苦的。还说再过半日船就可以靠岸,倒时候就任咱们回去。”秀儿见若冰将水喝了,就接了杯子。
“我想我现在可以肯定她们是什么人了。”若冰的嘴角带起了微笑。“真的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这次能为大王化解了后顾之忧也是一件好事。”
“主子怎么这么说?”秀儿一脸的不解。
“秀儿啊,咱们也许在靠岸之前就会知道答案。”若冰拍了下她的肩。
“主上,这就是那位姑娘让我给主上带上的布帛。”雪容讲述完毕后,恭敬的将手中的布捧给了旁边的侍女,由她递给了斜靠在金色软塌上的主上。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裙,手里拿着金色的酒杯。而金色的软塌上却有三个穿着如同渔网一样衣裳的男人分别或蜷缩或半躺或匍匐着。
雪容偷偷扫了一眼那三个男人。他们可是眼下女王陛下跟前最受宠的三个。
没错,她的主上就是女王陛下,就是晨国的女王陆紫音。
陆紫音,慵懒的伸了手接了布帛,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那个半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的胸口上。
她带着有些yd的笑容将手里的布帛打开了。
“呼!”的一下,她做直了身子,惊的身边的三个男人都一脸的恐慌。
“写这东西的女人叫什么?”陆紫音有些激动。她为什么激动?那是因为若冰写的话。
“回禀主上,那女的叫做苏若冰。”雪容连忙回答。
“快带她来见我,现在,立刻,马上!”陆紫音下了命令,她一脸的笑容。
雪容一边应着连忙退出去,一边心里惊讶着主上那灿烂的笑容。每每不都是主子看到绝世美男的时候,她才会笑成这样吗?想到这里她有些猜测起若冰写了什么。
那若冰写了什么?
陆紫音手中的布帛上写的是:“能够在这里遇到captainjack,荣幸之至。”
“主上,是什么让您如此的开心?”那半趴着的美男拿着躺着男子胸膛上的酒杯递给了陆紫音。
“因为,因为我要见到一个和我一样穿越而来的人了,哈哈!”陆紫音此刻的内心充满了期待。而她身边的三个男人一起在思考着穿越这个词是何意?
雪容急急地从主上的那条船跑了回来,进了舱门后,忙对着若冰说了主上有请后,就带着若冰去了,留了秀儿在舱房呢。
其实本可以带秀儿去的,可是若冰考虑到穿越这事,那丫头可能无法理解,所以还是让秀儿留下了。若冰跟着雪容走过了两船之间架起的桥板,她怀着期待的心情跟着雪容迈进了大船之上的内舱。
“主上,若冰姑娘来了。”雪容说着将若冰带进了舱门里。
好华丽的房间!
耀眼的珠宝装饰着舱壁,金色的纱帐从舱顶垂下,飘忽着。而纱帐的后面却是一张圆形的金色床塌,一个身穿金衣,妖艳而又性感的女人带着一头漂亮的金饰靠坐其上。
“你就是写着布帛的人?”陆紫音看着被雪容带进来的美丽女子问到。
“是。”若冰微笑着点点头,眼眸里流动着热流。
“床前明月光。”陆紫音微笑着说。
“疑是地上霜。”若冰微笑着答。
“万丈高楼平地起?”陆紫音说。
“一只红杏出墙来……”若冰耸了下肩,然后笑了:“现在该我问你了,人生自古谁无死……”
陆紫音:“哪个拉屎不用纸。”
若冰一惊,而后大笑:“钞票用时方恨少?”
陆紫音:“寡妇门前是非多。”
若冰:“马瘦毛长蹄子肥?”
陆紫音:“儿子偷爹不算贼。”
若冰:“穷则独善其身?”
陆紫音:“富则妻妾成群。”
“再问一个,后宫佳丽三千人……”若冰的脸上已经是灿烂无比了。
“哈哈,铁棒磨成绣花针!”陆紫音说完这句,立刻下了床塌。
两个人直接拥抱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真没想到,有机会遇上和自己一样的人!”若冰激动的泪涌了出来。
“是啊,是啊,太难得了,我在这里都十年了,竟然有机会再听到这些句子,实在让我太tmd高兴了!”陆紫音也激动不已。
三个还在床塌上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不明白自己伟大的女王陛下怎么会和别人对对子就对的两人拥抱了起来。
他们不明白,站在一旁的雪容也不明白。除了第一个对子以外,她发现后面的对子她是一句也没懂。
“你都来这里十年了啊?”若冰说着离开了陆紫音的怀抱,“我,我差不多快九年了。”想想看,从娘说的八岁到现在也是差不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