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长出一口气听着外面的对话声,她不禁感叹,王后就是王后,刚才有些慌乱,现在听起来优雅的很啊。不过,你把我描述的有那么不舒服吗?也是,不描述的重点,我不出迎可说不过去。
正想着门帘一掀,雍容华贵的太后就进了屋子。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若冰做势要掀被子,她本以为太后会说免了,可是太后却没拦。
她只好掀开被子下床,可是脚还没着地,太后说话了:“免了吧。锦嫔,你现在还是在床上好好躺着吧,听王后说你今个不舒服,你是怎么了?”
“啊,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也说不清楚,就是不舒服,头晕,乏力还有发热。”若冰记得王后刚才是这么说自己的,可她一说完就看见那地上的水盆,心想我把水盆拿这里做什么啊?只好又尴尬的加上句:“那个,还有点恶心,大约,大约我又吃坏了肚子了吧!”
“吃坏肚子?怎么,锦嫔还总是喜欢吃那么多吗?”太后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呵呵!”若冰尴尬的陪着笑。
“原来锦嫔还在发热,难怪哀家看着你的脸红红的,脸上还有不少的汗。”太后说着,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立刻就有宫女上前搬了屋内的一张大椅放在了若冰的床前。
太后上前坐下后,看着王后问到:“叫御医了吗?”
“臣媳来时问了问,锦嫔说只是吃坏了肚子,不用叫御医。”王后连忙回答。
“红妆,不是哀家说你,你自己身子不好这吃药是吃怕了,可是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宫眷们你可要上心,这要是病了就要操心着看,怎能由着她们的性子胡来?万一要是重了怎么办?再或者是个散的病,带上了王儿可怎么办?你是王后这些就该多操心,要是换成了香儿打理这些一准能叫哀家放心!”太后一脸的不快。
“谢太后娘娘关心,其实啊,刚才王后娘娘本是要传御医的,是臣妾怕跟上次一样因为是吃坏了肚子,怕,怕闹笑话,这不,就没让王后娘娘帮着传。”若冰连忙插一脚,若是别人她才不管,随你们吵去,可是这是王后,又因着自己给太后了机会,她可是要和她统一战线抵抗香儿的,所以只有出头了。
“秋蓝,去,传太医来,给锦嫔瞧瞧。”太后直接吩咐了身边的宫女后,才转过来对着若冰一脸的笑容:“傻丫头,不就是怕被笑话吗?那你以后就别那么贪嘴。我王儿那么喜欢你,你可要好好调理好自己,别弄的自己一身病的叫王儿担心,他担心,哀家也跟着操心不是?”
“苏锦记下了,今后一定注意。”若冰陪着笑,心里却不得不感慨,这太后看来和王后已经是对立的冒尖尖了,怎么这张口闭口的都在拐着弯的说王后啊。还好是自己,若是别的妃嫔看着架势估计都会把王后晾到一边,一心去巴结把香儿了吧?
“锦嫔啊,你跟着我王儿有多久了?”太后的手一伸,身边的另外一位宫女立刻端上了一盏茶。
“回太后娘娘的话,若论相识至今,已经有近两个月了吧。”从见到他那一刻到现在,应该是有五十多日了。
“那你们从那时到现在,有几次同房啊?”太后喝了口茶,问的是悠然自得。
“啊?”若冰愣住了,虽然她知道,这自己和他有过几回,那宫里的人是有人记录的,可是,可是也没见这么直接问的啊,还是,还是婆婆这么光明正大的问。
“啊什么啊,有什么害羞的,我这里只有你入宫后的同房记录,可没你之前的啊。虽说王儿已将你的元帕留在了宫闱阁入了库,可是这先前的次数也还是必要记下的,你最好把日子,地方和次数都给我记得,说出来,这万一要是有了身子,也得对上不是?说吧,我这里有人记,哀家今儿原本就是冲这事来的。”太后说的是一本正经。
日子?次数?地方?若冰的脑袋一下晕了,她这心里可一下翻腾起来:这入宫前他与她相识十日便是金身夜,被他那个后,虽说相处了一个月,不是同车就是同屋,可那事却没有啊,若说做,也就那一夜了。可是,可是那是金身夜,难道我要告诉你,我曾经是花魁?地方?告诉你我在**里被你儿子给,给强奸了?还要告诉你被强奸了几次吗?这是什么道理啊!
若冰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可叫她怎么说啊。
若冰的心里忐忑着,脸色几变,她都不是害羞,关键是她没法说啊,再说万一和萧天纵说的对不上,那不就麻烦了,元帕都有,鬼知道他是从那弄来的啊。
“太后娘娘,臣媳想着,这事交给臣媳来办吧,锦嫔现下正病着,等她休息好了,臣媳让她写下来送敬司处入帐就是。她毕竟进宫的时日短,脸皮还薄。”王后看见若冰的脸色再想起大王曾告知那一点事也明白眼下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
“报,御医到!”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王后和若冰对视一眼。若冰的心里此刻就像吐出了一口闷气一样舒服,因为这个尴尬的话题可以跳过去了。而王后除了惊诧这个御医来的快了些外却有些担心起来,毕竟若冰是没病装病,这宫里的御医都是些老精明了,有的时候是知道圆着点的,可是万一来的新来的御医不懂规矩给惹了事。那可怎么办?王后想到这里看着门帘处,她希望来的是那些老御医。
有宫女上前放下了纱帐。而后随着:“进来吧!”太后的话音落,门帘一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御医进来了。他进来后给屋子里的各位都见了礼,而后跟着他的医女来到纱帐前将若冰的手取出,并搭上了一层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