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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送羊入虎口

老婆乖乖很难追 安蓝 2466 2024-11-19 04:00

  “我还能说不吗?”听罢哲尔要他帮的小忙,冷子砚不置可否地一挑眉,他实在不想参与其中,出卖言霓,但是似乎惹火了哲尔是更不明智之举,况且他的确对她利用言裳害他心惊一事耿耿于怀,让她也尝尝被设计的滋味也好。

  “你——说——呢?”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好像我没得选择!”冷子砚耸耸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如你所愿!”

  言霓和哲尔.特洛斯,多奇妙的组合。天地良心,他绝对是被迫的!

  “不过我事先声明,你绝对不能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她可是我妹妹。”冷子砚再次强调。要是哲尔玩过了头,他回家就等着被老妈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了,更重要的是裳裳首先不会放过他!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走在钢丝上的人,上前或是退后都有摔下去的危险。

  “我自有分寸。”银灰色眸子闪过些诡异,哲尔微笑以对。

  得到哲尔的保证后,冷子砚笑得异常诡魅。

  霓霓啊霓霓,你就自求多福吧!

  而刚从浴室洗漱出来的言霓冷不禁打了个喷嚏——怎么觉得有点冷?

  **

  半梦半醒间,言裳听到了门铃声,当意识到有可能会是冷子砚时,倏地张开了朦胧的睡眼,连鞋都顾不上穿,赤足跑向了房门。

  “我吵醒你了?”冷子砚看着门扇后露出的那张惺忪的睡脸,柔声问道。

  走廊暖黄的灯光打在冷子砚的身上,配合着他低魅的嗓音,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直到腰身被卷入他温热的怀抱,言裳才确定自己眼前出现的不是幻觉。

  她紧张地往一室的黑暗的某处望去。她和言霓都是刚入睡,不知道现在的响动声会不会把她吵醒。转而一想,言霓睡着了从来都是雷打不动的,才不会像她那么警觉。

  “霓霓在你房里?”冷子砚从言裳慌张的回首举动,猜出了房间里还有人,而除了言霓还会有谁能安然留宿。

  “嗯。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言裳习惯性地给了冷子砚一个轻柔的晚安吻,将圈在他腰上的两只手臂扒下,将手臂的主人往门外轻轻推了一把,就想要把房门关上。

  “等等。”冷子砚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对象,他快速地摸到门边的房卡,将其抽出,在言裳错愕之际,将她整个拖出了房门外,将门阖上。

  “子砚……”言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刻已经被冷子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进了他的房间。

  “我说了今晚我们要继续的。喂饱我之后,就放你回去。”冷子砚将房卡插入卡槽,将一室灯光按亮。

  “我先去洗澡。”冷子砚将言裳放开,将外套往沙发的方向一仍,走出几步后没忘丢下一句颇具杀伤力的话:“欲求不满的男人通常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如果你不怕吵醒霓霓,我会再去敲一次门。”

  言裳放在门把上的手颓然垂落,想要偷溜的想法被扼杀在摇篮里。

  “子砚……明早我们还要赶飞机去意大利。”试图说服冷子砚放她归巢安睡,否则按他的精力怕又是一夜的需索无度,到时累得她想爬都爬不起来,到时搞不好还被言霓“抓奸在床”!

  “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累。”冷子砚留给言裳一个潇洒的背影,就消失在浴室的玻璃门后。

  **

  言裳是在严重睡眠不足的情况下醒过来的,与冷子砚耳鬓厮磨到凌晨四点,软磨硬泡下才得以从他的魔掌中逃脱出来。

  还在忙着和睡神做抗争,却又被言霓一大清早的魔音穿耳弄醒,在言霓如坐针毡、如临大难似的一阵长呼短啸后,言裳终于搞清了引发言霓失常的原委——睡得迷糊之下的应答,让贺涟漪误以为言霓已经拿到她觊觎已久却一直未能亲眼看到的特洛斯家族最高权位的象征之物——伊诺克之印,激动得要立刻改变他们的环球之旅的行程,与言霓会合。

  总之在言霓继续大呼小叫了一番后,言裳得出的结论就是——东西言霓没有拿到,但她非要得到不可,只是苦于下手无门。

  言霓风驰电制地冲出门说要去找冷子砚还给言裳一室清净,她继续倒头睡下之前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刚过几分钟,班机起飞时间是十点半,除去必要花费的时间外,她至少还能争取到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

  “霓霓,现在还不到七点耶!”冷子砚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口气哀怨地对言霓说。

  他还真是要对言霓写个“服”字了,看她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受到时差影响而该有的样子,精神奕奕地像在自己家一样。虽然知道她一向习惯早起,不爱睡懒觉,那她就自己该干嘛就干嘛去好了,干嘛要把他挖起来啊!

  “快点刷牙洗脸,我们一起去吃早餐。”言霓才不管那么多,推搡着冷子砚往往里走去,甚至将牙膏挤好,毛巾拎好,一副小女仆的乖巧模样在旁伺候着他。

  “无事献殷,你想怎么样?”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后,冷子砚接过言霓递过来的毛巾,斜了她一眼,防备地问道。

  “哥——,你快点啦!”言霓使出惯用的撒娇伎俩,歪腻地甜叫了声冷子砚后,焦急地催促道。

  冷子砚手里的毛巾一下掉到了地上:“你叫我什么?”

  他没听错吧,他还以为那个称呼在言霓口中已经是绝迹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言霓就不再叫他“哥哥”,都是直接大呼他的名字,现在再听到,不免觉得有些悚然,防备的城墙又高筑起了几尺。

  “哥哥啊,你不是人家的哥哥嘛!”言霓谄媚地又叫了一回,让冷子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停!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言霓的这种撒娇他可无福消受,那只会让他有预感自己会被设计。

  “我想知道昨晚那家伙和你说了什么。”言霓睁大着亮亮的杏眼,巴住冷子砚的手臂将她对他献殷勤的目的直接告之。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还不死心?!那就真是自己送入虎口的,都不用他再去想任何推波助澜的招式。

  冷子砚只是笑,没有回答,任言霓跟前跟后地使劲谄媚,享受着被服侍的乐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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