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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记忆册子里的照片(3)

老婆乖乖很难追 安蓝 2314 2024-11-19 04:00

  经过一天的相处,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虽然还是不愿意透露自己原本的名字,却终于愿意开口叫冷柏轩和贺涟漪“爸爸、妈妈”,唯独对着冷子砚,不管贺涟漪怎么诱哄,就是死死地不肯开口叫他“哥哥”,这让贺涟漪感到无比挫败。

  “轩,怎么办?她们不会是不喜欢子砚吧,那以后……”贺涟漪将秀眉拧得紧紧地,搂着冷柏轩的脖子直犯愁。

  “孩子刚来,还怕生,你让他们多接触接触就好了,别担心。”冷柏轩抚平妻子眉头的褶皱,在她嘴上亲了一记安抚道。

  “是这样吗?”

  “嗯,相信我。”

  “好,轩说什么就是什么。”贺涟漪像个乖巧听话的小女人,笑得甜蜜地在丈夫嘴上连连还亲了好几下。

  “芬姐,一会你带娃娃们上房间休息吧!”退出丈夫的怀抱,贺涟漪转身对着正从收拾餐桌的女佣吩咐道,思忖着是不是该找个全职保姆回来帮忙。

  “妈,我带她们去吧。”冷子砚稚嫩的童音在不远处回应。

  “嗯,好吧。”贺涟漪想了想,也好,让他们小孩子多相处,熟悉了也许就好了。

  冷子砚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坐在沙发上,还不愿意挪动屁屁的小娃娃。

  八岁的冷子砚在同龄人里,已经有着鹤立鸡群的身高,虽然算不上健硕,但也不至于削瘦得风一来就被吹走,尤其是站在两个才及他胸口的小儿人面前,他已经有了自己是大人的错觉。

  “起来吧,我带你们上楼。”向两个娃娃同时伸出手,左边的娃娃眨巴着大眼睛,瞅了瞅右边静坐着不动的娃娃,想要伸手又不敢伸的怯怯模样。

  冷子砚收回手来,一把抱起左边的娃娃就往楼梯的方向走去,怀里的人儿挣扎了一下,童音颤颤地向沙发上的娃娃呼救,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裳裳……”

  “放她下来!”沙发上的娃娃咕噜一下爬下地面,紧紧揪住冷子砚的衣角,用着命令而非恳求的语气。如果用动物来形容,就是一只发怒的小刺猬,尤其配合着她的发型,更是惟妙惟肖。

  冷子砚侧转过身来,腾出一只手,伸到“小刺猬”的面前,扬了扬眉:“走吧。”不等她反应,已经牵住她的小手,往二楼带去。

  看着鼓着腮帮子,睁大着眼睛瞪他的小娃娃,冷子砚不觉地勾起了唇角,真是个倔强的小鬼,不过……还蛮可爱的嘛。

  房间是贺涟漪早就布置好的,一概的粉色,从天花板到墙壁到地板、窗帘、床褥、家具……只要是在这个空间的东西,全部都是深深浅浅的粉色系,还滚着可爱的**花边,梦幻得好像童话中的公主屋。

  冷子砚将怀里的小娃娃放下来,她脚跟刚着地,已经迫不及待地往粉红色的床飞奔而却,噗地一声扑进了柔软的小床里,兴奋地拿自己的小脸蛋在上面摩擦着,嘴里哝哝着:“好漂漂,好漂漂……”上一刻的胆怯已经不知道跑到那个星球旅行去了。

  “你不喜欢吗?……shangshang。”冷子砚低头看着另一个娃娃,按着听觉所捕捉到的瞬间,再记忆重组了一遍后,试探着念了一次,是这个发音吧!当看到抬头看向她的小娃娃眼里露出的那丝惊诧很快转为恐惧后,他更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是这两个音节没错,唇角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被他知道名字了,怎么办?那妈咪就会不要她了,她再也不能回家了……

  “呀,怎么哭了?”冷子砚惊愕地叫出声来,忙蹲下身来伸手去,擦那张粉嫩脸蛋上不断滑下的透明液体。

  “你是坏人!”伴随着一声稚嫩的怒吼,冷子砚身后突然遇袭,只觉得左肩上忽地一沉,钻心的痛楚随之而来。

  “啊!”冷子砚本能地伸手抚上自己被咬痛的地方,偏转头看到左肩上面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表皮已经被咬破,血丝正透过薄薄的白衬衣渗上来,殷红的颜色看得有些触目惊心,可见咬他的人有多狠劲。

  像发怒的小狮子攻击过他的小娃娃看到他左肩上的红印子,吓得哆嗦了起来。怎么办?她、她好像闯祸了……可是谁让他欺负人,把妹妹弄哭了。

  正在哭的小娃娃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很快止住了眼泪,几颗要掉不掉的泪珠儿还挂在睫毛上,她慌忙伸手抱住姐姐,然后两个小娃娃抱住一团,往墙角的方向缩去。

  在她们被送到孤儿院以后,男性生物之于她们就是“坏人”的代名词,他们只会欺负人,抢她们的食物,弄坏她们的玩具,借故找碴打骂她们,甚至……

  现在她们害他受伤了,他也会打她们吧,就像在育幼院的时候那样,那时他可是一个人打跑了一群人……两个小小的人儿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身影,互相拥抱得更紧,瘦小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

  一个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正向她们慢慢靠近的冷子砚,另一个则在他蹲下身前也闭上了眼,转过头去护着身旁的人儿。

  预期中的拳头没有如期而至。

  “我不是坏人。”冷子砚揉了揉两人的一头乱发,一手抓住一只细小白嫩的胳膊,将两个蹲在角落的小可怜拉起了身:“别害怕,我不会打你们。”

  两个小娃娃还是像连体婴般地抱在一起,紧张地直瞅着冷子砚。

  “我是哥哥啊,是要保护你们的人。”冷子砚笑了,嘴角的漾着迷人的弧度,温温的笑意好像午后从窗棂透进来的阳光,暖暖的,明晃晃的,闪着让人炫目的金光。

  那一晚,冷子砚如愿地知道了两个小娃娃的名字:言霓和言裳。也终于听到了两道软绵绵甜腻腻的声音喊他“哥哥”。

  “哥哥”这个字眼,第一次闯进言裳的生命,让她觉得分外陌生又带着诱人靠近的暖意,她那时还天真的以为,“哥哥”,是上天派来的另一个天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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