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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醉生梦死

老婆乖乖很难追 安蓝 2266 2024-11-19 04:00

  接到贺涟漪的电话后,言裳浑浑噩噩地回到冷家,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藏得好好的,在面对贺涟漪和齐孝萱的询问时,没露出任何马脚。

  在冷子砚离开公寓后,言裳就打不通他的手机,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好担心他会不会出事。怀着种种慌乱的猜想,她留在他的公寓里哭累了睡,睡醒了哭,不断地拨打他的手机,祈盼着电话会突然响起……直到一室的空气里再嗅不出一丝冷子砚清冽的气息,言裳才接受他真的很生气,不会回来找她的事实。

  心明明好空,却又像被什么堵得满满的,很难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回忆的片段在凌乱地纷飞着,每当停格在冷子砚离开时那万念俱灰的表情时,言裳都忍不住打颤,鼻子泛酸,心慌意乱。

  他会不会像两年多前那样突然消失?还是从此要和她划清界限,告诉她君已陌路?

  不,她不要!

  言裳为这任何一种设想死命地甩着头,她不要和他分手,他或许对她的爱产生了怀疑,但是她的的确确是爱着他的,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深,要不然她不会那么地小心翼翼,那么地战战兢兢。

  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发出了震动,把言裳吓一跳的同时,也让她心生欣喜。但叫她失望的是,电话不是冷子砚打来的,是楚君烈。

  “喂,楚大哥……”接起电话的时候,言裳应答的语气显得有气无力。

  “裳裳,你最好过来一趟。”楚君烈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肃穆认真。

  “怎么了?”言裳心忽而沉了一下。

  “我不想处理一具醉尸。”

  **

  跑车估计是被言裳当火箭来驶,只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言裳就从冷家别墅到达了楚君烈位于市内的公寓。

  “今天这里让给你们,离开前记得帮我收拾干净。”楚君烈指了指满屋子的酒瓶子,与言裳道别后,拖着还想继续留下来搅局的乔翩离开。

  “大霸王,我们就这么走了可以吗?要是他动粗怎么办?”乔翩的嚷嚷声若隐若现地从玄关处传来。

  “冷子砚不打女人,言裳也不是任人打的沙包。”楚君烈冷冷的声音。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

  @*&#&#¥%*一阵语焉不详后,门被咔哒一声关上了,言裳往沙发斜躺着的那个人走近。

  看着冷子砚颓然地窝在沙发里,边皱眉边咂嘴低喃着什么,手里死死握着一瓶红酒不放,言裳的心情就像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一般的纷乱。

  衣服的纽扣早被他扯落了几颗,侧躺的姿势露出小半片肌理紧实的胸膛,搭配着他凌乱的发丝,有种说不出的野性美,但是这些都看不进言裳的眼,能入她眼的是他那样刻满愁苦的脸。他堆叠起的眉宇,他的自暴自弃看得她的眼睛好痛,心也好痛……

  电话里,楚君烈告诉她,傍晚时冷子砚打来了电话,问明了他在哪里后,扛了几箱红酒直接上来他的公寓,到了后什么话都没说,开了瓶子就当喝凉水似的灌了起来,怎么劝都劝不住。楚君烈大概也猜到了他是和言裳之间闹了矛盾,想要开口劝慰,谁知道冷子砚刚听到他提“言裳”两个字,就像发了狂的公狮般,随手砸掉了一个酒瓶,恶狠狠地指着楚君烈警告说不准提她的名字,也不准再说一个和她有关的字眼,更不准通知任何人他在这里,只要陪他喝酒就行,什么都不准问也什么都不要说,他今天只求醉生梦死。

  为了性命着想,楚君烈当然只有乖乖听话的份,默不作声地陪在一旁。

  一直到冷子砚终于喝醉,躺进沙发叫不醒时,楚君烈才敢偷偷给言裳打去求救电话。楚君烈是想直接把冷子砚送医院算了,但是心病还须心药医,难保他明天清醒过来,打个几针过后又继续找他劈酒,到时冷子砚不死,他楚君烈也要去半条命了。

  失意的男人最可怕!楚君烈不想平白无故地将自己的命搭进去,所以只好让言裳亲自出马来摆平一切。

  言裳将冷子砚紧握的手指一根根抠开,将他死死握住不放的酒瓶子从他的手里拿出来,摆到一边。

  “……楚君烈……把酒给我……喝!……”冷子砚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抗议着手掌里的空虚。

  言裳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里,冷子砚捉住她的手,放嘴边放。

  “……嗯……这是什么?……楚君烈……我要酒……给我酒……快点……”冷子砚张开嘴,啃了两下言裳细白的手指后,一把甩开,翻转过身体,探脚伸向地面。

  言裳跪坐在沙发前,抱住冷子砚差点低落地板的沉重身躯,让他半个身子全部伏趴在她肩上。

  “你走开……你走开……给我酒……我要喝……我要喝啊……”冷子砚推搡着言裳的搂抱,挣扎着要去抓地上的酒瓶。

  “子砚……不要喝了……子砚……我求求你……”言裳终于忍不住地抖动着双肩,将头颅紧紧地埋进他的颈窝,将他抱得紧紧的,忍乞求化作了眼泪。

  他这样,真的让她好难过,他不止在折磨他自己,也在折磨着她。她的心好痛好痛,像是被千万把利刃在一片片地削割着,痛得她快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谁?……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走开……走开……”冷子砚从言裳的怀里抬起头来,醉态迷蒙的眼睛勉强裂开一条缝隙,摇摇摆摆地看了她一阵后,用力地将言裳推了出去,瘫趴在地上,还不忘伸手抓住一个空酒瓶往嘴里倒。

  “……咦?没有了……楚君烈……楚君烈……给我一瓶酒……快点……”冷子砚将手里的瓶子一甩,躺在地上懒懒地大叫着,声音嘶哑而迷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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