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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惊天的秘密

老婆乖乖很难追 安蓝 2462 2024-11-19 04:00

  眼睛倏然大睁,心脏随之狂跳,言裳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失声尖叫——是冷柏轩!怎么会是他!?

  言裳不确信地将照片再次翻转,辨清上面颜永熙留下的清晰字迹的确写的是“轩”字。

  那个让颜永熙痛苦、让她们从小失去双亲庇佑的罪魁祸首;那个说要忠于自己婚姻和妻子,却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那个贡献了她们身体的另一半骨血却从来没有探视过她们的男人,竟然是冷柏轩!

  言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内心所感受到的震撼……

  冷柏轩是她们的父亲,那冷子砚和她……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他们现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

  这不是真的!冷柏轩怎么会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她和冷子砚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啊!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言裳不停地摇着头,捏住照片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一股寒意从脚趾头迅速地往上蔓延,流窜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尽管心中一再安慰自己,但是从前的一些巧合的片段却适时地钻进了言裳的脑海,提醒着她事情趋于真实——

  冷子砚出车祸手术时失血过多,是抽的她的血,当时只觉得世界真奇妙,那么稀有的血型竟然这样都会碰到。所以说两人的缘分是上天一早注定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久了的两个人就会别对方影响,使得自身磁场和对方的越来越融合,越来越接近,以至于好多人都说她和冷子砚很有夫妻相,两人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

  ……

  原来这一切不是所谓的缘分,也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命中注定——他们是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留着一半相同血脉的一家人!

  言裳突然笑了,笑得寂寥,笑得落寞,笑得丢失了心魂,笑得不知该不该流泪。

  多么讽刺!在他们兜兜转转,经历过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以为终于要修成正果时,被打回了原形。

  兄妹……言裳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憎恨这两个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眼泪终于无声无息地顺着脸颊流过,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在下巴凝结成透明的晶莹,沉重地滴落,打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那宝宝这么办?言裳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手习惯性地抚上了肚子,心惊地想到这件事——近亲结婚所生的孩子死亡率高、就算活下来,出现痴呆、畸形等的几率也大,还有患遗传性疾病的风险。

  他们的宝宝不能要!

  她该怎么办?心乱如麻,眼泪流得更凶。

  将一切烧毁,让这个秘密腐烂在自己心里,只当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过没有了解过,与冷子砚就这样走下去?还是将一切和盘托出,让冷子砚来做决定?他会接受得了他们是**的事吗?如果他决意要在一起,她却要告诉他,不能要这个孩子,以后也不可以有孩子,他愿意吗?他那么期待孩子的到来,她不喜欢看到他备受打击的伤心。还有贺涟漪怎么办,她知道多少?现在她和冷柏轩那么相爱,要是知道了她们的存在,是她完美爱情上的一个大大的污点,要她情何以堪?这个秘密要是被揭穿,冷家上下将会翻天覆地……

  言裳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命运感到无能无力——它总是那么阴晴不定,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未来的路,她该如何走下去?

  心好痛,眼前一片迷茫……

  冷子砚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到言裳坐在商法上潸然落泪,吓得他将手里的毛巾随意一扔,往她方向奔去,半跪在她身前,边伸手为她擦眼泪边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看着她手里死死抓住的日记本,冷子砚猜到了是里面的内容刺激到了言裳的情绪,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安哄:“是不是想起什么让你难过的事?不哭不哭,都过去了……”

  “子砚……”言裳酸着鼻子泪眼模糊地颤巍地轻唤着冷子砚的名字。她怎么能够告诉他真相?真相是血淋淋的残忍,与其让两个人痛苦,不如就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今后所有的痛楚她都不会打落牙齿和血吞。

  上一辈的恩怨情仇早就随着死亡和时间而消散,她和他是新的生命体。抛却一切,他们是因爱而结合的两个人,约好要一辈子不分离。别的,丢了放了忘了吧……人生只有一次,总会有一些来不及弥补的遗憾,尤其是她和他之间的遗憾是别人强加给的。

  “好了,不哭了啊!哭对身体不好,等会我们的宝宝变成爱哭鬼怎么办?”冷子砚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轻拍着言裳的背,柔声安慰。医生告诉过他,怀孕的女人情绪通常不稳定,波动很大,做丈夫的应该要多体谅,并想办法排解孕妇心中的郁结。

  冷子砚将那本日记本放回那个檀木箱子,与那些旧照相册一起,关闭掉回忆的大门。如果过往对言裳来说是痛苦的回忆,那么现在开始他会努力让她忘掉那些,只记得有他的甜蜜和幸福。

  “来,洗个热水澡,我们上床睡觉了!”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十点半是言裳就寝的时间,这是怀孕后被强制纠正过来的作息时间。

  冷子砚将言裳小心翼翼地横抱起,走向浴室,不放心她独自淋浴胡思乱想。

  “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说好要分床睡的,可是言裳现在只想在冷子砚怀中找回原有的安心感。

  “好。”将言裳轻搁在宝石蓝的大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好,自己从被角的另一端钻进被窝去。

  言裳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冷子砚爬进被窝后像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依附在他身上。

  “傻瓜,你要是不想分床睡,我们可以不分。”冷子砚亲了亲言裳的发顶,以为她只是以此抗议他要分床睡的提议。其实他可以忍的,只是会比较辛苦一些。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今晚有点冷。”心太冷了,所以身体就算已经经过热水的巡礼也是徒然,手脚仍旧是冰凉得犹如在冬日。

  “我帮你暖起来。”让她的手钻进他的衣服下,贴上他温热的躯体,给她冰凉的指尖带去丝丝暖意。

  有他在,她就不觉得冷。将冷子砚抱得更紧,言裳只愿能就此融进他的骨血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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