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前坡之人见司无岸走后,心中不觉一阵欣慰,只见鲁由鸣以一种很是敬佩的口吻说道:“相坡主,你几句言语竟然就将此人轻易调走,真是令我等佩服不已啊。”
相升刻眼神如炬,眉目间透出一丝灵气,只见他认真说道:“这个小老头似疯似傻,必须用怪异的手段来*走他,并且下一次也该让他见识一下我们前坡五行阵的厉害了,否则他真快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众人对相坡主亦是由衷的心生敬意。
稍稍停顿了半刻,只见相升刻又严肃道:“诸位,大家还是赶快出发吧,此事事不宜迟啊。”听此,众位忙推起那四辆车来,匆匆的远去了。
牛牛见五行前坡的人现在都已远去了,便匆忙的返回了细流村,欲将此事告诉尚门主。
牛牛正好在自己房前经过,见屋中的烛灯尚未吹灭,不觉又想起了钱淀淀。牛牛心中默道,还是再进去看看钱淀淀吧,或许她还会回心转意了呢,即使有些异想天开。不过牛牛还是抱着这万分之一的希望,匆匆的走了过去。牛牛推开屋门,眼前之景却令人一怵,只见钱淀淀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一只手搭在床沿上,手腕处不停的滴出鲜血。
牛牛见此,心中大急,忙跑了过去,在淀淀的胳膊上点下了几个穴位,又急忙将其扶起,牛牛运起一股灵气,推进了钱淀淀体内,随即止住了钱淀淀手腕上直流的鲜血,过了一会儿,钱淀淀的气息也慢慢的匀称了。
牛牛见钱淀淀一脸虚脱的样子,心里亦是无比的着急,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牛牛只好轻轻的把钱淀淀放下,起身出去了。他刚走出屋门不远,正好看见了管大顺,牛牛忙跑了过去,道:“大顺。”
管大顺一脸惊意,嬉皮笑脸道:“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出来了?”
牛牛着急道:“唉,大顺,没有时间给你闹着玩,现在有一件事我必须马上告诉你,那个五行前坡的人偷偷摸摸的潜入我们这里,准备去偷运五彩石。”
管大顺听此,心里虽然有些惊异,可他并未露出惶恐之色,道:“那些五彩石也就是一些不同颜色的石头罢了,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况且那又不是我们落水石门之物,此事有何担心之处啊?”
“若他们仅仅是为运五彩石而来,当然不必担心了,可我就怕他们暗地里做些对我们不利之事啊,并且这一次前坡的五位寨主和相坡主一起赶了过来,更是专门在夜间进行活动,我感觉前坡之人的此次行动定有什么阴谋,你还是早点告知尚门主吧,看看此事尚门主如何定夺。”
管大顺见牛牛如此紧张的模样,也不觉严肃起来,忙道:“牛牛,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呢?”
“你回来后,我再给你详细说明,不过此事是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你还是赶快去告知尚门主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大顺,你自己去吧,我回去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这一次真不能和你一起行动了。”
管大顺好似想起了什么,笑道:“对啊,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啊,哈哈,牛牛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尚门主,余石长,你放心便是了。”
牛牛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而管大顺急急跑向了牛角峰。
牛牛匆匆的赶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钱淀淀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了。很快钱淀淀便苏醒了过来。只见钱淀淀双眼迷糊的往四周看了看,直到看见牛牛后,一阵惊吓,就欲起身,却感觉四肢无力,根本就坐起不来。
牛牛忙靠近钱淀淀,道:“淀淀,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淀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必如此寻短见啊。”
钱淀淀不禁哭了起来:“我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牛牛看见钱淀淀如此伤心的模样,心里浮起一阵伤感,自己的确非常喜欢淀淀,可是淀淀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感情,勉强不得。
与其几人同时为爱所伤,倒不如这一切让自己来承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一枝花。
牛牛沉默了许久,他心里甚是不舍,不过下一步该怎么做?牛牛却想清楚了。只见牛牛说道:“淀淀,你不要哭了,我答应你,带你去找羽坚。”
听此,钱淀淀恍然惊起:“你说什么?”
“明日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找羽坚。”
钱淀淀伸出手来,扭了扭自己胳膊,这不是做梦。牛牛如此严肃的口气,亦不像是在看玩笑。
钱淀淀抬头看着牛牛,道:“真的?”
“既然你不喜欢我,我即使把你强留下来,又有何用,若你真的想不开而自寻短见的话,那我更会自责的,与其如此,我不如给予你所想要的,这样你开心,我也就安心了。”
钱淀淀听见此番话后,心里好感动,又看了一眼牛牛,此时牛牛心里一定不好受,可是在爱情面前,自己无法将就。
只见牛牛又道:“淀淀,我只求你不要再寻短见了。”钱淀淀点了点头:“嗯,我不会了。”
“淀淀,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淀淀,一定要记住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
“放心吧,我不会再想不开了。”
牛牛终于放心下来,转身打开屋门,急急出去了。
牛牛一直奔向了细流村外,终于见到尚门主了,只见尚门主,管大顺,余留几人都在,而对面站着一人,黑须黑发,双眼发光,显得十分有神,此人正是相升刻。
只见相升刻道:“尚门主,此次由于事态紧急,一时忘记提前通知贵派了,还望尚门主恕罪。”
尚千里虽然心中不满,可他脸上却毫无愤意,客气道:“相坡主言重了,那五彩石实是荒山之物,虽然此处与我派相邻,可我怎敢将五彩石据为己有,今日贵坡前来运石理所当然,哪用得着通知我派啊,只是今日有弟子巡山,一时眼拙,没有认出相坡主尊颜,我们才会匆匆赶来,若是有惊动贵派之事,还望相坡主海涵啊。”
“哈哈…”相坡主听尚千里如此说来,不觉喜形于色,他虽然心里也明白,尚千里此话有些虚伪,不过此时却正合自己胃口,不觉一笑:“尚门主真是大度之人,令老夫佩服不已,此次也请尚门主放心便是,我们这一次绝对没有妨害其他门派之意图,还望尚门主明察。”
尚千里道:“相坡主所说的话,我们怎敢不信,以后若相坡主再有如此小事,直接通知我等晚辈,我可要为贵派英雄接风洗尘了。”
相升刻道:“那我可要感谢尚门主了,尚门主,我还要去赶往五位寨主,今日就此告辞了。”
尚千里上前一步,道:“相坡主,您好不容易来到了敝处,怎么也要让我等尽一下宾主之宜吧。”
相升刻笑道:“尚门主客气了,我们又不是一两年的交情了,以后喝酒的机会还多着呢,今日我实是急着回坡,暂且告辞了。”
尚千里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敢强留了,相坡主,后会有期。”
“告辞!”话刚说完,已经不见相升刻人影了。
只见牛牛忙靠近尚千里,道:“他们真的没有其他意图吗?”
尚千里眉头紧皱,道:“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五位寨主早已把五彩石运走了,而相升刻在这里故意等我们呢,无缘无故,我们也只能与他以礼相待了。”
管大顺道:“看相坡主的表情,这一次他们倒是不像是冲着我们而来。”
余留道:“我亦是如此认为,既然他们不是冲我们而来,不知他们为何还要如此鬼鬼祟祟的,好似是在做见不人的勾当。”
尚千里眼神复杂而深邃,让人难以看出其中心机,只见他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此事我们继续关注便是了,若真有对我们不利之事,我们要尽快下手,若与我们无关,我们就不必多此一举乱管闲事了。”听此,几人同时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便返回了细流村,而牛牛又匆匆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中的钱淀淀已经起身坐了起来,双腿蜷缩着,而两只胳膊放在膝盖上,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钱淀淀见牛牛进来后,急忙问道:“我们去哪里找羽坚啊?”
牛牛道:“我听羽坚所说,他要去荟林楼。”
听此,钱淀淀惊恐起来:“不,我不能回去,姑父他总是*我嫁给你,我回去以后他肯定又要责骂我了。”
“我是让你去找羽坚,又不是去见林楼主。”
钱淀淀感觉牛牛对荟林楼的口气好似有些异常,不觉问道:“你不是说羽坚去荟林楼了吗?”
牛牛犹思了片刻,认真道:“淀淀,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向你实话实说了,今日羽坚又返了回来,他故意回来告诉我们一件有关荟林楼的秘密,他说林列含是一个遗世魔灵。”
钱淀淀听此,心中大惊,自己的姑父又怎会成了一位遗世魔灵?一时令人难以置信。
不知还会有何事发生?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