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纳没有想到,这个钱夫人竟然如此刚烈,仅是被自己摸了一下,竟然要以死明志,看来这次事情是闹大了,如今的钱淀淀和钱许许岂会饶了自己。而外面不是有霍莱诺把风吗,怎么还是被他们知晓了。还有那个钱夫人与钱不罄私通一事,好似只是无中生有,根本就是乱传罢了,那个钱夫人根本就不是霍莱诺所说的那种荡妇。可是此时不是滕纳后悔的时候,只见钱淀淀和钱许许持剑刺了过来。
滕纳侧身一躲,右手一挥,一片术光挡在了面前。而此时的全胜和吴败也已经袭了过来,滕纳见此二人所用兵器怪异,眼神凶狠,而动作迅猛,不可掉以轻心。
只见滕纳脚步一移,破窗而出,而全胜,吴败和钱淀淀,钱许许匆匆的追了出来。
此时的钱不罄心中大怒,滕纳虽然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可是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欺人太甚了,简直是禽兽之为,再也无法容忍了。只见钱不罄手中一亮,一道硫羅七节鞭狠狠的袭向了滕纳。此时的滕纳也早已亮出了兵器,和钱不罄的那个硫羅七节鞭大同小异,气势相当。可是钱不罄这一方,还有全胜和吴败,当然还有钱淀淀和钱许许。
滕纳在空中奋力舞动那条硫羅七节鞭,身侧一层层的蓝光浮现,抵住了全胜的夙岚双叉。这时吴败跃到空中,手持开山大斧狠狠的劈了下来,只见滕纳身侧的那层蓝光,忽然一闪竟然消失了,不过那个开山大斧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径直落了下来。随即,吴败忙运起一股灵气,手持大斧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钱淀淀已持剑朝滕纳刺来。滕纳见状,身子一斜,躲了过去,其嘴中一念法咒,那条七节鞭朝钱淀淀袭去。此时同样的一条七节鞭正好阻住了滕纳的七节鞭,只见两条玉石鞭互相一柠,如一个麻花一般,无法分开了。顿时,两条玉石鞭上浮起一层又浓又密的蓝光,格外引人注目。而钱不罄和滕纳分别站着鞭子的两端,不停施术化法,互不相让。
霍莱诺却站在不远处,嘴角得意的一笑,真如一个局外之人。
此时吴败和全胜又狠狠的朝滕纳袭来。滕纳只好松开左手往后一摆,一道蓝光出现了身后,抵住了全胜和吴败二人。可滕纳体力越来越是不支,而对方却还是奋力相击,哪有罢手之势。
只见滕纳向霍莱诺大声喊道:“霍师弟,你快过来帮我一把啊。”听此,霍莱诺不慌不忙的纵身跃起,飘在半空之中,道:“钱师弟,今日滕师兄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不过看在师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暂且住手吧。”
钱不罄心中怒气未消,厉声道:“我们作为多年的师兄弟,怎想兄弟相残,可是今日他做的太过分了,大哥不久前不幸身亡,今日嫂子又被他*得自尽,让这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滕纳求道:“钱师弟,此事我知错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今日就到此吧,否则我们弄得两败俱伤,若是让师父知道了,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滕纳的言语软硬皆施,确实有些作用。
钱不罄对霍莱诺道:“此事若不是你好心相告,可能让他得逞,我们还会被蒙在鼓里呢。”
什么?滕纳听此心中一怔,没想到竟然是霍莱诺告的秘,他竟然是要挑拨离间,这次真正的罪魁祸首原来是他。
滕纳怒道:“霍师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时滕纳身后的那层蓝光越来越脆弱了,而钱许许又持剑刺来,滕纳忙左手一动,一道术光把钱许许抵了回去。可这时又见钱淀淀手中紧握着一把剑,狠狠的刺了过来。
滕纳无奈,只好再欲起手施法,却见霍莱诺紧紧的抓住了滕纳的手,道:“都不要再打了,快停手吧。”看似霍莱诺是拉架,可他分明是要将滕纳置于死地。
滕纳非常心急,可此时右手又不容松开,后面更是有全胜和吴败,而这时的钱淀淀的剑已经刺了过来。
不偏不倚,钱淀淀的剑正好刺进了滕纳的心窝。顿时,滕纳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出了鲜血。
钱不罄和全胜,吴败见状,也不再攻击滕纳了,退后了几步,看看情况。只见钱淀淀惊慌的松开了剑柄,退后了几步,精神惶恐的说道:“我杀了他,我杀人了。”钱许许忙道:“姐姐,你杀的是坏人,是为娘报仇了。”
钱淀淀看着那个滕纳——那个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剑的滕纳。只见滕纳慢慢的倒了下去,而霍莱诺显得好似不安,忙抓住滕纳的胳膊,道:“滕师兄,滕师兄。”
死人,怎会应答。
此时,钱不罄道:“霍师弟,实际我们也不想置滕师兄置于死地,可是刀剑无情,今日误杀了他也无可奈何,霍师弟,你回去自管给师父明说便是,不久以后,我自会前去硫羅山向师父请罪的。”
霍莱诺道:“不,钱师弟,滕师兄一直被师父溺爱,狐假虎威,残忍多杀,今日竟做下如此龌龊之事,死的理所当然,等我回去把此事掩盖过去便是,就说滕师兄被妖魔所害,掉进了流沙之中了。”
钱不罄却是摇了摇头,道:“纸中哪能包住火,若是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恐怕还有连累了你啊。”
“这你自管放心便是了,此事我自会想办法隐瞒过去的,钱师弟,你可千万不要去硫羅山请罪啊,否则师父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既然已经做下了,怎么能还不敢承担后果呢,滕师兄一直被师父所溺爱,这次见他突然死去,师父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又怎能隐瞒过去呢,万一被泄露,遭殃的恐怕就不仅是我一人了。”
“可是如今的钱贯庄实是靠你来支撑啊,若是你散手不管了,那么钱贯庄还能繁华几日呢?”
这些话的确不错,此时的钱不罄根本就死不得。钱不罄显得好为难,一时不知怎么说。
而霍莱诺又道:“钱师弟,请你放心便是,我一定会把此事隐瞒过去的,只是你们也千万不要走漏风声啊。”
“那真是感谢霍师兄了,此番恩情真如再生之恩,钱不罄没齿难忘。”一边说,钱不罄一边单腿跪在了霍莱诺面前。霍莱诺见状,急将钱不罄扶了起来,道:“钱师弟不必如此,我们多年的师兄弟,此事我怎能不帮,好了,我现在要回去了,告辞。”说完霍莱诺纵身远去了。
钱不罄直直的看着霍莱诺渐渐消失的背影,连连叹了几声气。自言自语道:“看来钱贯庄要毁在我手里了。”钱许许道:“叔叔,霍师伯难道不会为我们隐瞒吗?”钱不罄摇了摇头,道:“这么大的事情,又怎能隐瞒的了师父呢,恐怕钱贯庄不久就会…唉…”钱不罄连唉了几声,转身回去了。
虽然滕纳已死,可是钱夫人也是无法活过来了。此对钱淀淀和钱许许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没想到如今父亲和母亲都先后离开了…
钱淀淀和钱许许跪在祭奠堂里,久久不起。
钱不罄看到二人泣不成声的痛苦表情,心里也是默默的流出了泪。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