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闵见牛牛满身尽血,一脸憔悴,其惨状不忍直视。伏闵忙欲跑过去,却被南荣盈雪一手抓住,道:“你不要乱跑。”伏闵看着牛牛,心疼起来,却又无能为力。陈复枫走上前去,对尚千里道:“尚千里,我们又见面了。”
尚千里微微一笑:“陈复枫,这一次你应该是为南荣盈雪来求解药的吧,好,我给你便是。”
“我今日前来不仅仅是要让你交出解药,还有一事,你必须马上把淀淀放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他们。”言毕,陈复枫手指狠狠的指向了燕鼓和伏闵。
尚千里看了看燕鼓和伏闵,道:“哼,陈复枫,我还以为你有多么光明磊落呢,原来你和双月会的人一个模样,只会挟持人质来威*我。”
“我没空和你废话,你若再不放人,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的秦先半和南先集当然也看出了谁敌谁友了,只见秦先半走近陈复枫,道:“陈少侠,上一次,尚千里从中作梗,挑拨离间,我们才会误会你的,还望你涵谅。”
“那些事,你就不用再说了,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现在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不知你们又有何良策。”
秦先半喜道:“若我们可以与两位先神后人所联手,那真是三生有幸,看来尚千里是难以活到明日了。”
“哈哈…”尚千里又狂笑起来:“秦城主,如今的陈复枫和南荣盈雪已是中毒之人,只要我将宝剑轻轻一划,他们就会立马丧命,你竟然想指望他们为你出气,真是笑话。”
听此,秦先半心中一阵惊惑,却见陈复枫点了点头,道:“他说的没错,我和盈雪已经中了他的痛咽毒粉,所以我们才想出挟持人质的办法。”
秦先半显得好是无奈,低声道:“那我们更要联手了。”
陈复枫点了点头,又往前望去,厉声道:“尚千里,废话少说,你赶快把淀淀给我放出来。”
“那我若不放呢。”尚千里显得得意起来。
南荣盈雪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意,睁着了尚千里,道:“难道你真不怕我杀了他们吗,他们可是跟随你多年了。”
尚千里好似有恃无恐起来:“他们两人私自逃跑,本来就是死罪了,我宅心仁厚,不忍心亲自下手,若你们肯代我杀了他们,那是最好不过了。”
听此,燕鼓和伏闵眼神迷茫,纵使自己真是私自逃跑,难道就是死罪吗?尚门主一心只为大业,或许已经没有必要在乎这些下人的性命了。
此时,南先集又把刀横在牛牛身上,厉声道:“好,既然你不重视这些人的死活,那我就帮你杀了他们。”
“慢!”这次喊话的人是管大顺,只见管大顺手中紧紧抓着钱淀淀,一边慢慢的走了过来,走到尚千里身前停了下来,而钱淀淀见到陈复枫,不觉叫道:“哥哥。”
“淀淀,你怎么样啊?”陈复枫忙上前走去,却见管大顺道:“不要再往前走了。”陈复枫只好停下了脚步,而管大顺在钱淀淀嘴上点了几下,钱淀淀竟然无法说话了,只是那双眼中却流出了泪水。
尚千里见状,心中一喜,对着陈复枫道:“陈复枫,现在钱淀淀就在我手里,你若想让她活的话,就让南先集把牛牛给放了,我们一命换一命。”
南荣盈雪眼神一晃,重声道:“牛牛又不是我们所抓住的,想换的话,我可以用他们给你换。”
尚千里道:“他们两人,最多可以换上两粒药丸罢了。”
伏闵再也忍不住了,痛声道:“尚门主,我们夫妇原来只值两粒药丸?”
“哼,你们私自出去,我还没有治你们的罪的,现在竟然还被人抓住,你们不咬舌自尽以示明志,竟然还敢回来为我丢人。”听此,燕鼓气愤道:“尚门主,我们也是交往多年,你竟然如此不顾我们的死活,我真后悔再回来。”
伏闵慢慢的转过头去,对南荣盈雪道:“盈雪姑娘,我说的没错吧,我们在尚门主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死不死没有什么区别。”
尚千里道:“陈复枫,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若你不能把牛牛救出来,那淀淀,哼,可就有危险了。”
陈复枫对秦先半道:“秦城主,望你们放了牛牛吧。”秦先半一时为难,而南先集急道:“陈复枫,牛牛是我们手里的人质,凭什么交给你。”
陈复枫一时亦不知如何是好,道:“那你们有什么要求?”
南先集道:“只要你能*尚千里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把牛牛给放了。”
尚千里又“哈哈”笑了起来:“南先集,我已经说过了,我这里只有无味清水丸,你想要的解药,我没有。”
“哼,看来今日牛牛是活不成了。”南先集又把刀卡在牛牛脖子上,凶狠道:“牛牛,要怪就怪你的好门主吧,他不把解药交出来,那你只能去见阎王了。”
“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杀牛牛啊。”牛牛是母亲跪在秦先半面前,苦苦恳求,秦先半心中一阵伤感,虽然牛牛为虎作伥,其罪该死,可是见他母亲如此伤心的模样,却又是暗暗痛凉。而现在却不能把牛牛放了,放了牛牛,尚千里就再无顾忌了,所以牛牛是放不得,杀不得,可是尚千里却如此狠心,竟然仍是不肯将解药交出。
秦先半道:“牛夫人,你作为牛牛的母亲,见此心伤,我们也能体会到,不过此次不是我们无情,而是尚千里太过狠心了,牛夫人,你只要劝尚千里把解药交出,我们也一定会把牛牛放了的。”
牛牛夫人站起身来,走近尚千里,擦了擦眼泪,却没有再向尚千里祈求,而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凌气口吻道:“尚门主,这么些了,我为了你的名声,一直不敢将此事公布于众,不过,牛牛到底是谁,我丈夫又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最为明白,尚门主,我不想再求你了,至于你肯不肯救牛牛,那请你自己掂量吧。”言毕,她捂着嘴,痛哭着,急急的往屋里跑去了。
众人见此,不觉都把目光投向了尚千里,一向温顺平和的牛夫人,今日竟然对尚门主如此严厉的说出一番话,而这番话好似又隐藏着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牛牛是谁?尚门主对他如此器重,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不知道。
只是此时此刻,不是众人胡乱猜想的时候。
尚千里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默道,不管怎样,今日都必须把牛牛救出来,看来这一天只能提前到来了。
尚千里眼睛轻轻一眨,往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只见尚千里恭敬的对秦先半和南先集重重行了一礼,道:“两位城主,我真不想瞒你们了,这种痛咽毒粉的解药我尚未研制出来,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今日对天立誓,一定会让余石长尽快研制出来,到时候我交给你们便是,我知道这些话,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所以我愿意跟你们回去,当做你们的人质,求你们能将牛牛放了。”
众人听此,更是大惊大疑,怎么尚千里如此关心牛牛,再细心想想牛夫人刚才那番话,引人深思,却又不敢乱想。
南先集笑道:“好,若你肯跟我们回去,那我倒是可以再相信你们一次。”
牛牛站在那里摇摇欲坠,隐隐约约的听见尚门主的如此言语,使劲睁开眼睛,有气无力说道:“不,不行的,我…”南先集狠狠的在牛牛脸上打了一巴掌,牛牛顿时晕了过去,不再言语了。
“你不要再打牛牛了。”尚千里见此,大声道。
南先集紧紧拽着牛牛,道:“尚千里,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关心他,让别人看了,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你的私生子呢,哈哈…”向月城的那些人听此,也不觉笑了起来。
尚千里脸上一阵忧愁,心里却默默的欣喜。
管大顺见此些人嘲笑尚千里,急道:“你们给我闭嘴。”
尚千里转头看了管大顺一眼,眼睛微微一眨,管大顺会意,微微点了点头,看来此事是要提前发生了,此时余留也悄悄的看了一眼管大顺,虽未言语,眼神却已将下一步的行动诉说的清清楚楚,而余留却不动声色的深深盘算着,盘算着如何将这场戏演好。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