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着丝绸长袍,那模样也是充满阴寒和猥琐,还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
还有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芊芊公子正坐在包间中同样闭目养神,只是他全身穿着着一套水蓝色锈袍,有点像是在什么地方看过的样子。
还有一个包间则是一个小女孩模样的人独自坐在其中,像是没有别人的陪同。
女孩那模样也是非富即贵,看起来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掐一下她的小脸蛋。
让人看到就有一种忍不住父爱爆发的感觉。
"咳咳。"
回过神来,下方已经筹备完成,也是先前的老者,只是这次他脸上却挂着和善的微笑冲叶铃方向打了个眼色。
"怎么会是李叔啊?"
"这回没白来,肯定有好货!"
"我去,那贵宾室什么时候多出三个?"
"那不是只有九游城的世家才能进入的吗?"
"戚,里边的人只要非富即贵就能进,而且,你没看到李叔向着那仙子打招呼?"
人群议论纷纷,光是开头就有了个小高潮,再加上第一件拍卖品就让人有种近乎疯狂的感觉。
"火灵珠!这东西可是得去猎杀四品灵兽才能得到的!"
"可不是么,先前才有一个佣兵团冒着差点团灭的风险才得到了一颗,据说还是品质不全的,看这颗的模样,怕是五品灵兽才能有的!"
"不太可能,看那样子怕是被吸收了一些灵力导致品阶下降才会有四品的缘故,想来是因为有人吸收过的关系。"
听着底下人的议论纷纷,叶铃差点没直接跳起来夺门而出,这么详细的吗?
本来就是抱着他们看不出来的态度来的,结果好像被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别说是隐藏了,老底都给被掀了!
叶铃不知道的是,这群人虽然没什么钱买东西,但是眼光却是杠杠的,简直堪称修真界的百科全书!
他们研究过的东西可谓是不计其数,就是给个脚都能探索出全身。
不过这个话题也就一会的功夫就结束了,紧接着就是拍卖会的进行。
"火灵珠,灵兽体内聚集的毕生精华,低价一千,每次加价不低于五百下品灵石。"
"这东西要是走了运买下,肯定大赚一笔!"
"一万下品灵石!"
"三万下品灵石!"
"五万下品灵石!"
随着李叔报价完毕后,底下一群人也开始了争夺,只是这些VIP室里的人也都在交头接耳,只有那小女孩趴在VIP室的最前端看着下方,像是在沉思什么的样子。
至于那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倒是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先前被折了手臂的阔少倒是和那毒蛇老者交头接耳的交谈着什么,像是在沉思要不要开口叫价。
至于剩余两个完全关了灯的包间就看不到了。
不过,可以见得的是,这些人肯定在互相交流着要不要竞价。
至于叶铃却是满眼挑衅的望着那阔少,然后缓缓按下了竞价。
"一号包间出价十万下品灵石。"
老者刚说完就一脸古怪的看向叶铃方向,似乎很是不解为什么她要自卖自买。
但在望见一脸挑衅的方向后就心里有数了。
这是套路,也是策略!
因为他抱着手臂在地上打滚的关系,绝对没看到叶铃拿出很多材料,哪怕一点都没看到,他都差点被筑基之威吓死了,还有闲工夫看她做了什么?
至于叶铃想的,很简单呐,反正得罪了,再得罪的狠一点呗。
"二号包间叫价二十万下品灵石。"
老者苦笑着看向了阔少方向,眼中满是怜惜,这家伙不但是被驴踢了,还要被驴踩......
"三十万灵石!"
场中都惊呆了,这东西硬要说的话,十万就顶天了,更别说拍到了三十万?
因为这里的修士普遍不是很高,所以定价也就低了些。
开头那些竞价的人也是想着将价格拉到最高然后占个便宜,结果没想到却是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至于两个黑着的包间内则是没有任何动静,小女孩和温润公子都是一言不发,没有任何举动。
场中只有叶铃狠狠拍了拍座椅的扶手站起身来充满挑衅的看着那阔少。
而阔少也因为这个举动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这女人可给他留下了极其重大的心理阴影。
退后这几步又让他的脸色再次苍白了几分,因为骨折的手被牵动了。
但紧接着这家伙就吐了吐舌头然后露出了窃喜的神色叫了价。
而叶铃也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倒坐在椅子上。
这回赚翻了!
每次买药材都要花很多很多钱,同样也是因为地区的不同,所以药铺的价格要普遍高一些,再加上丹方里的药材都是用来代替上古丹方的药材,可谓是花钱如流水。
可现在不一样啊!
几十万够她去买很多很多东西了。
"四十万下品灵石!"
李叔也是差点没高兴的昏过去,四十万,加上之后还有一些,要是他再拍卖出去,光是百分之五的抽成都够他享乐一生了!
这也是他对叶铃如此恭敬的模样,指不定这是哪家大小姐带了自家不要的家财逃出家族,然后又因为路费拮据的关系才来拍卖行的。
要是以后找到了,哪怕是对方家族不认账也得给点面子不是?
至于阔少?在望见叶铃一副石乐志的样子后则是一脸拽相,就差没给头抬到天上去了。
而他身旁的毒蛇老者也是睁开了那阴寒的目光盯着叶铃,显然是想知道这个跟他孩儿作对的人到底是谁。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可不是什么小碧曲,这特么是小祖宗啊!
因为赤练狱试炼的所属道路基本都是赤练狱下属城池,或者干脆直接是赤练狱领地,而就是因为这个的关系,叶铃的画像可是上方亲自有人给下发的,要是出了事......
偏偏这小兔崽子,呸,偏偏这不识抬举的东西还得罪了人家,好在只是打断一条手臂,要是打死了他,自己估计都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