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看许辽神色凝重的呆呆的望着祠堂,过一会,许辽想起柳依依来。他扭头在人群中游目寻找柳依依。找了几圈,才在人群后面看见柳依依。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许辽看着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时他任然想到的是怎样挑逗一下柳依依。许辽挺挺胸,故意装出衣服神气得意的样子,似乎在对柳依依说:“你看,今天我也站在这里,和别人,而不是和你成婚。”许辽再找时柳依依已经往前,烛光明亮处走过来。许辽得意的向柳依依笑笑,柳依依像往常生气时那样,伸出食指,抿着嘴指着许辽。许辽越发得意神气起来,有人甚至在人群中称赞道:“这样的新郎官嘛,也是万里挑不出一个的俊才。”许辽听了又对柳依依笑笑,柳依依吐吐舌头,自己转身走了。
司礼官引导许辽和贾芸儿进入祠堂中,许辽想着柳依依肯定会回来观看的,回头找时柳依依果然自己站在人群外围,踮着脚伸长脖子往人群里观看。许辽不在逗柳依依了,他神色有几分严肃的和贾芸儿走进祠堂。拜过天地父母后许辽和柳依依向许逸之、许夫人敬过茶,此后是送入洞房。
许辽和贾芸儿同拿着一根挽了大红花的红布,许辽想着就要进洞房了,他有些不舍得又回头看一眼柳依依。柳依依在祠堂门口扶着许夫人的胳膊,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许辽。
到了新房,却还有过火盆等诸多颇为琐碎的仪式。尤其是过火盆,贾芸儿在盖头底下对许辽说“我都被熏下眼泪来了。”许辽看柳依依一路在后面跟着围观的人群过来,却真正的掉下眼泪来,刚好接着这个由头痛快的掉了几滴眼泪。大家还在七手八脚的作弄许辽和贾芸儿,柳依依也挤进人群中,到许辽身边,举袖子擦掉许辽脸上的泪痕。大家又笑柳依依体贴温良善解人意,柳依依和两个引贾芸儿过门的婆子扶着贾芸儿和许辽进入洞房中。
进入洞房后还有诸多仪式,每做一件,许辽就想一会“文儿和依依也这样做了,原来依依那天和文儿还闹了这么多说道。”喝过合卺酒,许辽用一件玉如意挑开贾芸儿的盖头。
贾芸儿头戴凤冠,明眸皓齿,姿色比往常靓丽了许多。
引贾芸儿进门的婆子又叨叨絮絮的给许辽和贾芸儿说了许多闺房内宜禁忌的东西,两人都一一领过。
许辽和贾芸儿坐在新床上,一应被褥帷幔都是红色的,两支拉住在窗下的柜子上闪着幽光。
两人坐了一个时辰,窗外才亮起来。
许府里鞭炮连天,一直到晌午时分在停下来。许辽才笑着对贾芸儿说:“原来成亲也不过如此,我俩在这里结婚,倒只是给他们给了一个找乐子的由头。”贾芸儿也在新房里坐的不自在起来。正说着,柳依依推门进来了。
她一手抱着许樱,一手提着蓝盒。许辽看见柳依依,忙下床去接过柳依依的蓝盒,对柳依依笑道:“方才的大婶说过,新房里是不许别人随便出入的。”柳依依还没说话,许樱先抢着说:“是祖母让娘送饭来了。”许樱早慧,这时才两岁,却已经学会说话了。她有点吐字不清,许辽愣着看许樱,想听清许樱的话,柳依依在旁边说道:“哦,是祖母让娘来送饭的吗?”
许辽听了忙抱过许樱,亲了几下许樱。许樱看床上珠光宝气的,争着从许辽的怀里下来,自己蹒跚着脚步跑向新娘子的床上。贾芸儿忙从床上俯身下来,抱许樱上去。
柳依依打开蓝盒,对许辽说道:“娘让我来的,你以为我那么想来这里吗?”许辽说道:“来就来了,都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柳依依把几样菜肴取出来。给贾芸儿端去一碗白米饭,说道:“这是娘亲自吩咐锄下给芸儿做的。用的是上好的什么珍珠米做的。”许辽笑道:“应该是嫂子,还这么没大没小的叫芸儿。”
柳依依不禁噗的笑出来,又打了许辽两下,说道:“平时叫惯了,哪里这么容易的改过来了?”柳依依想想不对,她急了,伸手握住许辽的脖子,把许辽的脸往下拉低一些,自己嘴对嘴的问许辽:“你以后叫我依依还是叫我弟妹?”许辽看出柳依依笑嘻嘻的,实则一肚子邪火。许辽平心静气的说道:“随你叫吧,我叫你依依。”柳依依看许辽的语气中也带着失落酸楚,才放开许辽的脖子。许辽推柳依依坐下,先捡了两样菜给柳依依尝过。又给贾芸儿夹了几样菜。他问柳依依道:“你用饭了吗?晌午的饭,不是早上的饭。”
柳依依说道:“用过了,你快吃自己的。”
贾芸儿给许樱喂了几口,自己吃起来。许辽吃过饭,再要回到床上,许樱躺在自己做的地方,手中扯着被子上金色的流苏正玩的开心。许辽又回去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念叨道:“不知道有没有新郎官不许到地下的习俗。”
柳依依站起来说道:“我带樱樱回去吧。”
许辽拉着柳依依的手坐下,说道:“依依坐着我还要像你请教一些事情呢。”
许辽和柳依依聊到午后,丽娘来看过许辽以后回去了。刘月也来看许辽,却告诉许辽她也已经和一位公子家订好婚约,只等成亲了,许辽唏嘘感慨了一阵。刘月和许辽也着实说了几句珍重和劝勉的话,刘月走了。
许辽和柳依依都有些感慨,柳依依坐着不说话也不离去,许辽说道:“我好长时间没看你的日记了,去拿给我看好不好?”
柳依依要去抱许樱,许樱已经在许辽的被子里睡着了。贾芸儿笑说多了一个小新娘子。柳依依过去把自己的日记拿过来,许辽详细看下去。里面记得比紫衣批阅以前详细多了。还有一条“午后洗浴,二哥欲行房,退却不得,仍行一次。睡前又有房事,一日再矣”的一条,许辽不觉惊叫起来,你俩大天白日的也乱闹吗?”柳依依过来看一下日记,笑道:“那有什么?你以后也会如此。”
许辽长叹一声看下去,专门寻找那天之事。却只是简单的写着:“哥哥于树丛中狂吻不止,又扯去衣衫。午后哥哥来房中。”简单的几句。许辽看到昨天的:“与哥哥去夫子庙买书,所获甚多。哥哥之书紫衣慕白二哥分去不少,余所买之书则只给慕白三本,余皆完璧而回。明日哥哥与芸儿成婚。”处。许辽掩起柳依依的日记,柳依依要拿着日记回去,临到出去了回头对许辽笑道:“哥哥,明天早上别忘了把东西拿过来。”许辽看着柳依依笑笑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在看。”
贾芸儿问是什么东西,柳依依已经走了。
傍晚时分许辽困倦之极,许樱还睡在许辽的床上。许辽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忽的一群人哄闹着冲了进来。许辽看时是逸仙公子、宋远志和几个自己以前的玩伴。大家是来闹洞房的,许辽还没明白过来,已经被几个人抬起来往床上走去。贾芸儿也吓一跳,她忙抱起许樱,大家把许辽往床上一扔。几个人却是来闹洞房的。他们做弄了一会许辽和贾芸儿,紫衣和柳依依几人也进屋来。她们正闲情逸致的看大家作弄许辽和柳依依,那些人忽的连柳依依几人也拉过去。待到问明了柳依依几人的身份,那些人偏偏留下柳依依,放过紫衣几人。将玩弄许辽和贾芸儿的手段都在柳依依和许辽的身上玩弄一遍。有一项是逸仙公子拿着一根筷子,柳依依和许辽嘴对嘴的,逸仙公子把筷子放在许辽和柳依依的嘴间,他一放开筷子,柳依依和许辽就要把嘴贴在一起夹住筷子,不然筷子掉下去了,就要处罚许辽和柳依依。柳依依看许辽的嘴唇已经被贾芸儿嘴上的胭脂染得殷红。她镇定自若的看着许辽,和许辽嘴对嘴的呼吸相闻,逸仙公子一松开筷子,许辽忙伸嘴过去,吻在柳依依的嘴上,却没夹住筷子。柳依依木偶人似得看着许辽的眼睛,许辽被大家又是一顿闹腾。柳依依矜持庄重,大家以为柳依依已经生气了。大家不敢和柳依依取笑,却着实闹腾了一回许辽。
不一会许樱看着大家不知要怎样柳依依,大声的哭起来。大家让她做和许辽做一些猥亵的事情,他们把柳依依头上的簪子放进许辽的怀里,让柳依依伸手进许辽的怀里去搜找。柳依依神情古怪的看着许辽,把手伸进许辽的怀里。小手将许辽的胸膛肚子摸个遍,才取出簪子。大家又让柳依依和许辽同咬一颗青枣,青枣咬完了,又是柳依依和许辽吻在一起。大家把柳依依的庄重看成是柳依依生气了,只是隐忍不发而已。都兴致索然起来。逸仙公子兴起,连紫衣也拉过来,和许辽一起作弄一会之后众人才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