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辽笑道:“我不和你划拳,我俩压手指猜数吧。”柳依依说道:“好的,没什么不可以。”许辽想着让柳依依赢,没想到两人一猜,刚好是许辽猜个正着,却是柳依依输了。柳依依举起酒杯,仰头就要喝,许辽伸手遮在酒杯上。许辽说道:“我替你饮了。”许辽接过酒杯,自己喝了。两人又猜,许辽乱猜,柳依依猜中两次。许辽一圈划拳过去后到了宛如那里,许辽握住宛如的手要划拳,宛如说道:“你替我喝一杯,我这里就算过了。”
许辽依言喝了一杯,菜上过好几遍了,逸仙公子行令。到了柳依依那里,柳依依揎拳掳袖的就要划拳,一划又是柳依依输了。柳依依举杯要喝,许辽抓住柳依依的胳膊不然柳依依喝酒,柳依依说道:“哥哥,我就喝一杯,怎么了?”许辽看着柳依依摇摇头,柳依依问道:“那我回去行吗?”许辽带着几分无奈的看着柳依依,柳依依放下酒杯,喝了一杯茶。大家看许辽不让柳依依喝酒,就不在和柳依依划拳,到柳依依那里了一杯清茶带过。
酒宴过后天色尚早,大家在林子里嬉戏追逐了一会。许文和逸仙公子去书斋了。柳依依也跟着贾芸儿几人,在树丛中追逐嬉闹一会。她有些困了,叫许文时许文却不在,柳依依让许辽送自己回屋。许辽扶着柳依依往屋里走去,柳依依笑着给许辽说贾芸儿今天怎样腼腆羞涩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高兴,宛如却也是比平常活泼多了等等。到了屋里,柳依依让许辽给她按身子,许辽还没开始按,柳依依又让许辽给她挠痒痒。
柳依依趴在许辽的怀里,许辽给柳依依挠着,过一会柳依依嚷着屋里闷热,她脱下外衫,拉着许辽到床边。许辽笑着问柳依依:“依依你要干嘛呢?”柳依依手放在脖子上,嗯嗯呀呀了一会。她怪许辽扯断她的肚兜带子,柳依依想起了说道:“得把肚兜换了,晚上二哥看见可不得了。”柳依依找出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当着许辽的面换上了,笑着问许辽:“这件是不久前买的,好看吗?”许辽随口答说好看。柳依依还想做什么又做不出的样子。许辽看柳依依眼睛里闪耀着隐秘的火花,有些形势不妙的预感。他正要托故离开,柳依依说声“哪里去?”柳依依一把拉过许辽,把许辽拉翻在床上。她翻身骑在许辽的身上,一把拆开自己的发髻,满头的乌发披散下来。
柳依依吻了一会许辽,转身让许辽解开自己的肚兜袋子。许辽心里犹豫不决,还是伸手解开了柳依依肚兜的带子。柳依依骑在许辽身上,把许辽的衣服一件件的脱去。许辽还说:“恐怕人进来。”柳依依却说:“谁管那么多?”柳依依开始吻许辽的脸颊。
过许久,窗口渐渐暗下来,已经快天黑了。许辽坐在桌子边,心里七上八下的。柳依依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过一般坐在镜子前梳妆。她给自己的嘴上涂上浓浓的绯红色胭脂,又拿着梳子过来让许辽给她梳头发。外面传来许樱的哭声,丫鬟抱着许樱进来了,柳依依哄了一会许樱,许樱睡着了。柳依依让许辽给自己按过身子,许辽要走了。柳依依把扯断带子的肚兜给许辽,说道:“你记得吗?这是我们出入金陵时我和芸儿一人买了一件,是我贴身穿的最久的一件。你拿回去收着,丢了我和你问话。”
许辽把肚兜收进怀里,柳依依烦恼的双手乱扯了几下自己的头发。许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站在柳依依身边默然不语。柳依依说道:“你回去吧,我要沐浴睡觉。”许辽问道:“要我搓澡吗?前些天我给宛如才洗了澡的。”柳依依忽然烦躁起来,她两把许辽退出屋子,嘴里说着:“你走,你快走。”许辽仍是嬉皮诞脸的说:“我给你洗洗身子,你自己身后的许多地方你够不到的,我和宛如就是,我够不到的地方她给我洗,她够不到的地方我给她洗。”
柳依依把许辽推出屋子,许辽笑道:“我和宛如还有许多故事的,我给你说说,你听听。”柳依依终于受不住,她像和尚们念佛似得双手合十的向许辽作揖说道:“哥哥,求求你了。你先回去,我要睡一会。”
许辽笑着还问:“你真的不听我和宛如的事情吗?”
柳依依说:“晚上你过来给我按身子,再讲给我听。求求哥哥发发慈悲。”
许辽胡言乱语的纠缠了一会才走了,柳依依却又叮嘱许辽,晚上过来给她按身子。
许辽过去时宛如也歇下了,刘月几人已经回去了。许辽甚为疲倦,和许辽说几句就睡着了。许辽还是浑身如火。许辽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昏沉沉的想着柳依依纤细的酮体,胸口柳依依的肚兜好像是把柳依依抱在怀里。许辽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到柳依依的屋外,又折回自己的屋中。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又回身到柳依依的屋里。柳依依正在浴桶里洗浴,许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想退出屋子,柳依依却说:“哥哥,看我的那个箱子里,有袖子上绣着一对蝴蝶的外衫,内衫是那件绣着锦鲤鱼的,你拿给我。”
许辽把柳依依的衣服拿到浴桶边,柳依依洗完了,又让许辽把她抱出浴桶。柳依依笑道:“以前都是二哥抱我出来的。”柳依依几乎无所避讳的擦过身子,才开始穿衣服。她看许辽不悦的样子,笑问道:“怎么?你不想听我和二哥的故事吗?也有许多的,足足可以编成一本《春情野史》那样的书。”
柳依依穿好衣服了,她让许辽给她按身子。又让许辽给她挠背。许文回来了,许辽才要离开,柳依依对许辽说道:“今天像是灌了迷魂汤似得,你回去,一觉睡醒以后就等着和芸儿成婚了。”
许辽迷迷糊的应着,好像真的是大梦一场。
第二天早上,许辽依旧过去给柳依依按身子。许辽到柳依依的门口,自己先浑身颤抖起来,他定定神走进屋里,许文在屋里走读。许辽猜测柳依依现在正在莫名的和自己生气,或是因为害羞,扭扭捏捏的不理自己。柳依依看许辽进屋了,却露出明媚灿烂的笑容来先向许辽一笑,问道:“你这么早过来了,小桃怎么样?”许辽心中的重重顾虑都烟消云散,自己也眼前一亮,笑道:“她昨晚哭的厉害,宛如哄不过来,报过去给紫衣了。早上才抱过来的。”柳依依又像个女孩子一样活泼起来,她趴下身子,身下的褥子有些皱了,垫在她的身下不太舒适。柳依依起身把床褥铺平了又趴下。柳依依笑道:“昨晚月事又是淋漓好几次,哥哥,我是不是没救了。”
许辽说道:“怎么会,昨天喝了两杯酒,又吃了那几样原本不能吃的菜。你还是好好练五禽戏就好了。”柳依依忽然幽幽的长叹一声说道:“万一我这病真的好不了,你说我会不会死掉?”
许辽心头一怵,作声不得。过一会才说道:“不会的,不行了你学点师父的内功心法,连连气功就好了。”柳依依嘻嘻一笑,说道:“我也舍不得我樱樱啊。”许辽只说声“别胡说。”他认真的给柳依依按过两遍身子,又轻轻的给柳依依挠过背。许辽柔声问柳依依:“再按一遍吗?还是你歇会。”柳依依忽然来了精神似得一咕噜从床上翻身起来,说道:“我要做做五禽戏,你让开。”柳依依不穿鞋子,赤脚下床。她站直身子呼呼的吁了两口气,却对许辽说道:“哥哥你看,我的屁股后面又湿了好像,许辽伸手一摸说道:“没什么,你做吧。”
许辽看柳依依做了一遍五禽戏,柳依依没有许辽想的失落沉闷。她脸上泛着亮光和轻松地微笑,却像是一个如释重负的人。柳依依看许辽有些呆头呆脑的,索性到许辽的耳边,轻身对许辽说道:“我把昨天的事都说给二哥听了。”许辽吓得脸都黄了,柳依依却嫣然一笑,说道:“你回去吧,午后来给我按身子。”许辽看看许文,又低声问柳依依:“真的吗?”
柳依依笑笑说道:“你先回去,什么时候你不惹我生气了我在告诉你。”许辽自己闷闷的出了房屋。晌午时分,许逸之又将大家叫到一起。许逸之告诉大家,贾芸儿和许辽的婚事是定在两个月后,也就是十一月的初头举行。
许府上下又忙活起来,大家忙着四处发喜帖,张罗大婚之事。许辽每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柳依依。柳依依却也像初春的草芽花苞,开始散发出浓郁的生机。
这天快到许辽和贾芸儿成婚之日,许府里忙的热火朝天。江湖上却又阴云笼罩,丐帮凭着自己人多势众,在将匡义门追的窜入岭南以后,丐帮大有继承张保义的遗愿,一统江湖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