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身为一个男子,若是连这些痛都无法承受的话,也算不上男子了。"弑天唇角微微抿起,丝毫不为所动。
他说的的确是事实,这点伤势,虽然很严重,但是也 不是到了不可医治的地步,也不是到了不可处理治愈的地步。
所以,他没有什么不可以承受的。
"大男子主义。"倾雪才不认可那些话。
谁说男子就要坚强来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谁说男子就一定要比女子强的?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都是同一种性格,世界上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也不会有人无欲无求,人生中没有一点败笔之处。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需要大男子主义吗?"弑天不觉轻笑一声。
那些庸俗的人,他为何要去学习?
他是他,别人是别人,不能混为一谈,不能凑在一起。不能搅混了。
倾雪不理会弑天了,跑去洞口接了点雨水,在裙摆上扯下了一小块,弄湿,而后快速的跑回弑天的身后,将那还有些残余的血迹给擦赶紧,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伤弑天。
弑天薄唇微抿,沉声开口:"倾雪吗,你还当真是让我有一种错觉,你也会如此温柔吗?"
他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以前就没有见过倾雪这么温柔的时候。
应该说,相识这么久,他就没有见过她何时待人这般温柔过。
倾雪的动作微顿,在弑天头上拍了一下,哼了哼:"姐姐我就不能温柔了吗?真扯淡,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还需要问别人的意见吗?
若不是看见这伤口确实是很吓人,她也不会如此了。
弑天微微勾唇:"外面在下大暴雨,所以,你也是不正常了。温柔我感觉跟倾音与风槿有联系,与你是搭不上边的啊,你可是没有对谁如此温柔过。"
倾雪撇撇嘴:" 那又如何?我一直都是如此随心所欲,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别人管不着,我自己高兴就好。"
说完,在弑天的伤口处按了按, 立马迎来了某个男人的一道闷哼声。
"死丫头,你是故意的。" 弑天不觉翻了个白眼,这死丫头,那么突然的一按,是个人都会接受不了。
倾雪哼了哼:"对啊,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我就是故意的。"
说她坏话,她就要如此惩罚他一下。
她温不温柔都是她自己说完事情,与他人无关。
她想要怎么来,都可以。
弑天眼角微微一抽,这人,说这话也可以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也可以说的这般自然。
"伤口好大的一部分面积,弑天,你确定只是如伤口所见的这般吗?不要隐瞒我什么。"倾雪皱皱眉头,感觉这伤口这般吓人。
出了她所看见的这般,是不是,已经伤到了筋骨?
这个她自然是看不见的,所以,才想要问一问弑天。
想要知道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伤势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