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凭借放风筝,刘浩砍死最后一只寄生虫,他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脸色发白,满头冷汗,四肢发软,眼前发黑。
庆幸的是,这处沙漠里,只有木屋跑出来的十几只寄生虫,不然他就只能往沙漠深处逃,或许没多久就会渴死,饿死。
来不及休息,刘浩翻出止血纱布,云南白药喷雾,重新处理好还在滴血的右手臂伤口,翻出军用干粮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好一会后,失血过多的情况才得到缓解。
刘浩用左手捡起被扔在一边的小木门,再次尝试打开,依旧没有离开这里。
“什么情况。”刘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忽然无法回去了。
转头四顾,入眼的只有遍地黄沙,还有三座看似简陋,实际危机四伏的茅草屋。
刘浩犹豫了一下,收起木门,走向东面那栋化为尘埃的茅草屋前。
在这里,满地灰尘中有一些隆起。他用刀小心的拨拉了几下,找到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灰色陶罐。
这些陶罐,大的有半米高,小的仅有巴掌大。
小心的用砍刀在半米高,满是灰常的陶罐里搅拌了一下,他看到里面密密麻麻正在蠕动,头发丝粗细的黑色寄生虫。
我靠,这是那些寄生虫的巢穴。
刘浩一惊,二话不是,点起喷火器,对着面前的所有陶罐就是一阵烧。
足足一分钟后,他才停了下来。
再次用砍刀翻弄陶罐的时候,他就只能看到一些寄生虫干了。
他在满地灰尘中找了一圈,除了一些陶罐,寄生虫干,什么都没发现。
他最后捡起一个巴掌大的陶杯,把里面的灰尘,寄生虫干倒掉,收进背包里。不管怎么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至少要带些东西走吧!
做完这一切,他看向那剩下的三栋茅草屋。
四周只有一望无际的沙漠,就算他要前往其他地方寻找出路,也得先探索完这里。
不过这一次,他可不会傻傻的走到近前,而是躲得远远的,捡起地上刚吃剩的空罐头,朝靠右,也就是北面的茅草屋扔去。
“噗!”一声轻响,罐头轻易的穿透腐朽发白的木板,然后整栋茅草屋在眨眼间坍塌形成一股浓烈的烟尘。
不等烟尘散尽,里面就冲出十几只拇指粗细,黑褐色的寄生虫,杀向刘浩这个毁坏它们家园的罪魁祸首,同时也是难得的美味。
“嘿嘿,早就等着你们了。”
刘浩无惧,左手举刀迎了上去。
没多久,地面就只剩下二十多段还在蠕动的寄生虫残尸。
看烟尘一时半会不会消散,刘浩用同样的方式,把左手边,靠南的茅草屋也用罐头砸塌,引出里面的寄生干掉。
只是当他用罐头砸向西面的茅草屋时,意外发生了。
“挡!”空磕头砸在发白的木墙上,竟然弹了回来。
这是吸附了开门人能量的木屋?
看到这一幕,刘浩脸色一喜。
因为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这种现象。
他不等烟尘散尽,甚至懒得探索南北两栋茅草屋所化成的烟尘里有什么,迫不及待的穿过烟尘浓郁的广场,走到那栋茅草屋木门前轻推。
“吱呀!”木门应声而开,显露出头里面一条两米宽,有些昏暗,甚至死寂,左右各有两扇木门的走廊。
但是他还在原地,并没有因为推开了木门而消失。
难道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刘浩再次拉上木门,甚至抹了点血在上面,才再次推开面前的木门。
眼前依旧是那条昏暗,死寂的走廊,没有丝毫变化。
这算啥?连有其他开门人能量的木门都无法离开了。
是这片区域太诡异,还是我体内的能量流失到连这也做不到的地步了?
“咕咕!”这时,木屋内忽然响起一道让他觉得有些耳熟的声音,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是什么生物的。
带着疑惑,刘浩手持砍刀,小心翼翼的走进这条再次恢复死寂的走廊。
“咚咚咚!”
“呼,吸。”
寂静的走廊里,只有刘浩的心跳声还有呼吸声,除了这些,似乎世间其他的声音都消失了。
带着不安的情绪,刘浩缓慢的朝内部走去。
透过木墙的缝隙,刘浩意外的看到左手边的房间里,竟然有个占据大半个房间的四方形谷仓。
没错,就是农民用来装粮食的那种谷仓。
虽然规格有些不同,刘浩依旧敢百分百确定那就是谷仓。
心中的好奇,驱散了他的不安。刘浩看向右手边的房间,看到了一个堆着各种锄头,镰刀,甚至打谷机等农用工具的房间。
他上前先后拨开左右房间的插捎,推开木门,没有丝毫意外的,他依旧还站在原地。
里面的场景跟他在木板缝隙里看到的一样,的确是谷仓,农具。
站在门边看了一会,除了满地灰尘,刘浩没看到其他东西。
继续前进,他走到最后两间房间的所在地。透过木板缝隙,看到靠右的房间里,放置着落满灰尘的床铺,棉被,衣柜,书桌等物,看起来就像一间普通的房间。
而右手边,却堆满腐朽的麻袋,洁白的大米散落得满地都是。
而在米堆上,几只瘦弱的老母鸡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刘浩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里面的确是洁白的大米,还有瘦弱的老母鸡。
如果说,里面是一堆蛇,或者一堆蹦跳的兔子,刘浩也不会觉得丝毫意外。
但是大米和母鸡的组合,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幻城,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幻觉。
这时,他也想起刚才推门时,那道让他觉得有些耳熟的声音,不正是母鸡的叫声吗
他推开放着大米,关着母鸡的房间,小心的走了进去。
那些母鸡就像死了一样,身上覆盖着一层灰,闭着眼睛趴在大米上,对于刘浩的到来没有一点反应。
刘浩小心的捡起一粒米搓了搓,很坚硬,外表也跟普通的米没什么不同。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米香扑鼻而来,就好像地球刚脱壳的新米一样。
刘浩看了看地面的灰尘,又看了看装这些米的麻袋,早已经腐朽成渣,有些没明白过来这些米是什么情况。
“咕咕!”这时,离他不远的一只母鸡抖落身上的灰尘,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浩受伤的右手。
“***,看见我这刀没有?我劝你不要乱来,我现在不想吃…。”
“我靠,鸡姐饶命!”
刘浩话还没说完,那只母鸡就化为一道残影扑了过来。
速度快得难以想象,刘浩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右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