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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砰!
抱怨且带着霸道一般的声音在天空炸开,而后那一道光泽纵然而去,在消失的刹那,太多城城主府的各大战圈,也是有了新的进展。
"那道光!那个人,她究竟是谁?"一拳将面前的人影轰飞出去,太傅整个眉头便是皱了起来。
像是那样强悍的人影,足以屹立于这片天地之间,但是那样的存在,怎么可能回来这里。
"难道她是夜阳的师尊,可是不像啊!她说的口气,明明很抱怨啊?"太傅疑惑,"不管了,先将那家伙解决再说。"
和这里不同,此时夜阳所在的院落,唯有夜阳一人站立,此时的夜阳眼中的金光在转动的时候,已经缓慢的停了下来。当金光停止转动,随后那一只从眉心多出来的眼睛便是化作一道金线而后消失。
在那一只眼睛消失之后,双目中的金光则是对着夜阳的瞳孔缓缓隐没而去。当最后一丝金光也是完全隐没的时候,双眼之中的光泽则是再次浮现。
吐!
只是这一瞬间,恢复理智的夜阳,却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嘴中忽然喷出一口鲜血。
"嗯!"
紧跟着一声痛苦的呻吟传出,夜阳双腿一弯,砰的一声便是跪在了地面之上。
"刚才我?"身体如同巨石压顶,那般沉重的感觉,压的夜阳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天血之气化作的天铠也是在这一瞬间散去。唯有满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啃食着夜阳的身体。
"给我收!"四肢越发无力,夜阳趁着自己还有多余的力气,便是将那八字金妖镜收了起来。
噗!
在八字金妖镜被收入行囊的时候,夜阳的身躯双手陡然便是按在地面之上,嘴中的鲜血便是顺着他的嘴再次流了出来。
"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妖九那个家伙去了哪里?难道被我杀了,可是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妖九那个家伙的对手。"夜阳努力的去想象之前的情景,可是无论这个家伙如何想象,夜阳都是想象不出来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小子,伤的怎么样?"行囊中,左眼似乎也是感应到夜阳异常惨重的身体,便是忽然出声问道。
"不怎么样?刚才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夜阳问道。
"我哪里知道,刚才我就觉得眼前一黑,醒来之后,就发现你这样了。"左眼也是感觉想不通,如此沉重的事情,自己竟然无法目睹,这完全就不合乎常理。
"睡着了!怎么回事?"夜阳意识伴随着心中所想,也是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最后这个家伙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昏过去,他的呢喃这才停顿。
"公子!"这个时候躲到一旁的那些将士再次冲了上来,见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那位将领则是赶紧让人将夜阳抬回屋里。
半个时辰后,太多城城主府的战斗已经彻底落幕。
太傅,尤两手,江龙等人站在夜阳的房间中。
"我问你,当时夜阳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江龙出声询问那位将领。
"将军!当时夜阳少爷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实力一下子暴涨了差不多一倍,之后在和那家伙动手的时候,夜阳少爷再次出现变化,不知道启动了什么,然后天空就劈下了一道闪电,之后小人便是退出了那个地方,不过小人看到多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之后夜阳少爷说了点什么,那个女人一招就将那个真武境的家伙杀死了。"那个将领就回道,只是在说这个的时候,那位将领还是由衷的感到震撼。
"你先下去,让下面的弟兄严加守卫。"江龙命令道,之后望向太傅和尤两手,"两位!这次我江龙保护不利,让夜阳公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实属有愧。"
"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妖九本身的情况,超出了我们的预计,好在夜阳这个家伙只是受了一些伤势,只要给他时间,便是可以恢复。"太傅道。
"只是不知道夜阳少爷究竟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再者,不知道太傅兄弟可是知道那人究竟是谁,一击便是将那妖九杀死,那实力可是绝非寻常。"尤两手也是说道。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那一道人,定然与夜阳的师尊有关,或许是夜阳师娘,也说不准呢!"太傅就回道,"哦!这个我也只是猜测,当初我在夜阳城的时候,夜阳这个家伙说到过他的师尊,似乎是一位性格异常随性的武师强者,一人便是敢触动整个八级药王谷。"
回想起这一段过往,即便是现在,太傅还是有些心有感叹。
昏暗的空间中,气血蠕动,一方山石而起,形成一座类似火山一样的东西,而在火山类似的东西之内,天血魔火熊熊燃烧,将从天门进入到其中的天力锻化成一滴滴天血汇入天池之中。
一旁,那不成规则的心神,也是站在一旁。
"如今你小子的心神,已经不足以再次发动那种阵法,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之内,你必须让自己的心神强大起来。"苍老的声音,便是响起。
"老东西!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夜阳的心神便是问道。
"不要多问,时机成熟,那东西自然可以发动,而发动之后所产生的影像,也是不容忽视的,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那苍老的声音便是对着夜阳心神回道。
"每次都是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做人有些不厚道吗?"夜阳心神便是问道。
"我倒是不觉得,你小子如今有时间和我说这些,还不如想想该如何解决你现在的情况,按照你如今的伤势,至少七天能够恢复,我想这七天意味着什么,你该比我更清楚吧!"此时距离太国皇位继承大典已经不足半月时间,所以夜阳如此,倒也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
"凭借药物法典,我的伤势用不了七天吧?"夜阳心神便是说道。
"药物法典并不万能的,寻常伤势自然没有什么,可是如今你的伤势,乃是有天目造成的,天目一开,肉身自损,你自然也是不能例外。"那老东西就回道。
"天目?"夜阳心神停顿一下,接着便是道,"你所说的天目,是不是就是天眼?"
"天目便是天目,不是天眼,天眼只是一种神眼,而天目,则是天力之眼。"那老东西继续道,"万事万物都有他的形态,之前我所说的天血神石,便相当于天力的尸骨,而天血,便是天力的血脉,至于这天目,便是天力的眼睛,不过只是其中一只而已。"
"你说了这样多,我还是不明白。"夜阳心神就继续说道。
"《药物法典》第二部分你已经看到了,天力本身和人一样,我能告诉你的,就这样多,剩下的就只能看你自己的了。"说完,之后那老东西便是没有了动静。
"天目便是天力的眼睛?那么岂不是就是说只要我可以将他们全部找全拼接起来,我便能够成为这一方世界的至高主宰?"夜阳呢喃着。
"还是先不想这些了,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要恢复自己的伤势。"夜阳道,然后心神在身体之中游走。
一圈下来之后,夜阳也是明白了,"看来我的伤势果然如同那老东西说的一样,短时间之内若是想要恢复的话,绝对不可能是一件能够做到的事情。"
心中翻阅着药物法典的记录,夜阳本身便是寻找着最快的解救方法,只是这种方法最直接的,也是要七天才能让夜阳恢复。
"既然需要七天时间,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了,这七天时间,就这样干吧!"
夜阳昏迷不能自己自主行动,但是心神却是可以和行囊之中的左眼交流,而后夜阳安排左眼为自己准备一些东西。
因为左眼不能幻化成人形,而太傅又知道了一些左眼的情况,所以左眼便是寻求太傅帮忙。
"这小子的伤势,你是看到了,他若是想要恢复的话,至少需要七天时间,而且还是在我们辅助他的情况下。"左眼就道。
"七天!这已经很不错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太傅也是个明白人,直接道。
"一会我给你说些药草,你去抓来,顺便按照我说的方法,将药草混合,之后倒入清水中,顺便将夜阳放到里面就行了。"左眼便是按照夜阳所说的方法说道。
一个时辰之后,太傅便是按照左眼所说将药草准备齐全,之后太傅忙活了一个晚上,才将东西准备好。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太傅让人将东西送到夜阳房间,之后将做好的药液倒入澡盆中。
"将夜阳放到里面去吧!记得每天这个时候,就为夜阳换洗一次这种东西,如果不出意外,七天之后,夜阳便是会苏醒过来。"左眼继续说道。
之后太傅便是按照左眼所说将夜阳放入那混合的药液之中。
刚进去的时候,夜阳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随着时间持续,不出半个时辰的时间,夜阳浑身的皮肤之下,便是有着一块块淤青浮现了出来。
唰!
伴随着淤青出现,太傅仔细对着夜阳观察,很快太傅就是看到夜阳皮肤之下,有着大面积的淤血聚集在一起。
"竟然受了这样的伤势,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就不敢相信。"太傅吃惊,从小到大,像是夜阳这种伤势,太傅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些受到这种伤势的人,多半都会因为这种伤势当场死了,就算是活下来,之后那定然也是一个废人。
但是夜阳却是不一样,这个家伙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势,竟然将这种伤势完全隐匿,若不是自己在这里看着他,或许自己都发现不了这种伤势。
"不用奇怪了,这个家伙和我们不一样,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寻常看法来看待的。"在夜阳身边久了,左眼也是见怪不怪。
"你说的倒是轻巧,只是谁见了,不惊讶才怪,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手段层出不穷,麻烦接连不断。"太傅就道,"当初我们离开夜阳城之后,他发生的事情,我们知道了,真是有些对不住他。"
"这是他自己愿意的,与你无关,对了,还有密室地牢那边,你带我过去一下,我有点事情需要进去。"左眼就道。
"那好吧!你跟我来。"夜阳昏迷,原本守卫密室地牢那边的人当场毙命,所以刚刚换守的人,还是没有让任何人进入。
不过这次不同,当太傅带着左眼来到的时候,守卫很痛快的就打开密室地牢让太傅走了进去。
昏暗的环境有种阴森气息,太傅走在前面,左眼跟在身后,"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夜阳的替身,在这里面做些事情不能够被人打扰,按照夜阳所说,再有三天时间,差不多就够了吧!"左眼回道,很快便是和太傅走到密室地牢深处。
在那里,不二话被手腕粗细的锁链锁住,而在不二话的前面,则是静静的端坐着一道消瘦身影。
"他竟然真在这里。"太傅出声,迈步就算走过去。
"别过去,他的周身之外有阵法,若是你进入其中,定然会影响到他。"不等太傅动作,左眼便是先一步出声说道。
闻言,太傅遂自停下,然后借助明火石的光泽望去,不看还好,一看正如左眼所说,在活死人偶周身,确实有着一道道晦涩的阵法,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若不是仔细观察,便是很难会发现那种晦涩的阵法存在。
"这是什么阵法?"太傅问道。
"四方十二阵,如今他施展的,应该是通灵阵。"左眼就回道,之后双目仔细望着活死人偶看了看,之后左眼便是对着活死人偶缓缓开口道,"夜阳说了!等你完成这里的事情之后,便让你自己自行去做接下来的事情,他只给你两天时间,你自己看着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