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凤慈宫的纸条是这样写的:此羹名为蝶清,有消除疲劳、安神的功效,此外还能美容养颜呢,愿服下此羹之后能让母后明天神清气爽,也有精神听我们说话。还有这羹是我们当中一人所挑,您要是猜对了是谁,明天她就将此羹名字的由来告诉您。
太后看到纸条之后,不禁笑道“真是调皮!!”本来没什么食欲看到这盅淡紫色的蝶清有些好奇,尝了一口,接着一口一口接连不断的将蝶清送如口中知道见底,这味道是自己从来没尝过的,嗯,不知如何形容,如果真要形容也只能用‘美妙极了’来形容。看来还真得好好猜猜是谁了。
送往凤祥宫的纸条却只是写了:这是我们一点心意,望母后笑纳。
皇后看见之后,本来应由锦荷亲自端过去,但皇后却直接让那位小太监放到桌上,自己亲自过去将羹饮下,之后便回房休息了。
欧阳丹儿等人将羹做好便一起回了朝阳宫,到了凤阳殿的客厅之后,绿竹便将房门关了起来。其他人看见这情景就知道有事发生。
“怎么了?”欧阳丹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也有次此疑问。
“皇后中毒了。”绿竹将自己的结论告诉了大家。
短短五个字,让众人心中已快熄的怒火,唰一下子有熊熊燃起,“中毒”就是这两个字让煜王妃这么早就殁了,好不容易心中有些平静,但是一位和煜王妃一样疼她们的皇后竟也遭此算计,怎能让她们善罢甘休,这次一定要找出下毒之人,找出来之后一定要让他尝尝噩梦的滋味。
“到底怎么回事?”石玉率先从震惊中解脱出来了,因为绿竹让自己给皇后调的药羹里面放的全是解毒用的,所以知道有事发生,但真等绿竹将话说出,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绿竹见众人都在听,便继续说自己得出结论的过程:“刚见皇后娘娘,我就注意到她的脸色发白,通常这种症状是因身子虚,贫血引起的,只需几帖药即可。午膳时,皇后吃的很少,这在宫中也算正常,有些嫔妃为了保持身材也会这么做,但凭我的感觉皇后不像这样的人,出现这种情况只有是真的没有食欲,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注意皇后了我想在凤慈宫中皇后提议要走是因为自己撑不下去了。也就是说皇后易累。不知你有没有发现,皇后的症状和干娘一样。”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你一说我就觉得和我娘的状况差不多。”欧阳丹儿回想说。
“我想也是,因为皇后和我们才刚接触,让我们就有一种熟识的感觉,我想这种感觉就是这种症状表现吧。”石玉也在回想。
“如果是那样就遭了。”水芙只能期盼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是呀。”绿竹很清楚中了这种毒基本上等于无解,只能等死,就像煜王妃一样。见其他三位都不再说话,“说不定是我错了,皇后根本是体虚。好了,别都绷着脸了,玉儿和水芙先回去吧,别叫人说闲话,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看皇后。”
“也只能这样了。”石玉说完就带着水芙回衔天宫了。
欧阳丹儿在石玉和水芙回去之后,也让绿竹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需要绿竹给皇后诊断,不能因休息不好而出现任何差错。
石玉和水芙回到舞天殿之后,心里的沉重是丝毫没有减轻,虽然绿竹说可能是她猜错了,但是她们心里都清楚绿竹如果没把握是不会将她的答案说出来的,而只要是绿竹诊断出的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错的。到底是谁想害皇后,害她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一想,嫌疑人不外乎后宫之人,但不排除宫外有帮凶。
“我去和宫里的太监和宫女认识认识。”还没等石玉说话,水芙便已将石玉所想说了出来。毕竟这种事不能明目张胆的做,再说现在宫里的人哪个不对新来的太子妃和六王妃感兴趣,要是六王妃出面,肯定不出一天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凶手便有了防范,这样以后就不好办了,若是自己以刚进宫什么都不懂要向各位太监、宫女学学规矩为由和他们说说话,以宫中这种秘密都是公开的秘密看来自己会有不少的收获。
“去吧”石玉又交代了一下,“带些小点心也许更好办事。”
御书房内的公事也告一段落,太子和六王爷也要各自回去了,出了御书房,御杰邀御天去喝一杯,被御天拒绝了:“别喝了,你直接回去吧,让弟妹等你太长时间不好。我回朝阳宫了。”
“等是应该的。不是我说你就是不能太宠那个”御杰刚想说‘女人’看到太子的正瞪着自己连忙改口,“说不定她们还在母后那呢。”
御天收回瞪他的眼神说;“母后这时候应该歇息了。”说完之后就直接回去了。
御杰有些不满,若是往常,这时候他们兄弟会去小酌一杯或者是出宫找廉拓他们去热闹一下。现在好了不过就娶了个老婆什么都变了,自己才不会向他——娶了老婆,忘了兄弟。
就这样,御杰也回到了衔天宫。回到衔云殿之后,又无事可做,就让小福子将总管叫来。
“爷,您叫奴才什么事?”衔天宫总管张福问。
“王妃人呢?我回来了也不知到来迎接。”御杰问。
“回爷的话,王妃在舞天殿,我现在就去请。”张吉知道王爷的脾气。
“不用了,本王亲自去请,顺便让她学学我衔天宫的规矩。”说着就朝衔云殿外走去。
张吉和小福子连忙跟上,眼看到了舞天殿,小福子怕王妃听不到故意将声音放大一倍喊;“王爷来了”希望王妃能出来迎接,可谁知他都喊了两遍,还是不见王妃的踪影,就连一个太监、宫女都没出来,这下王爷就更火了,命令小福子闭嘴。自己气冲冲的来到殿厅,只见石玉正在想事情想的出神,御杰快速来到石玉面前,突然说了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石玉被这突然一声怒吼下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接着用惊魂未定的眼神看向怒吼的来源。看到御杰之后,想怎么没人通报,后来才想起原来怕自己与水芙的谈话被人听到,所以让下人都不用伺候了。
本来是怒火中烧,被石玉受惊的反应给取而代之了,剩下的就是一阵大笑。
小福子和张吉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因为六王爷的脾气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王爷,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吗?”石玉稳定心神之后问。
御杰被这么一问,又不高兴了:“本王爷想找谁就找谁还需什么理由吗?”
“是不需要。”石玉叹了口气说,心想确实想母后说的六王爷有时就是小孩脾气,多顺着他就没事了。
“你那是什么口气,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呀。”御杰很不满石玉用哄小孩子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是,臣妾知道了”石玉立即调整语气变得非常谨慎郑重,但嘴角上翘却泄露了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御杰看,心中的火又开始有了:“好笑吗?”
石玉一听就知道不妙,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说:“不好笑。王爷您到底有什么事?”
御杰开始回归正题;“我来是告诉你我衔天宫的规矩的。”
“何须劳烦王爷呢,这些由下人来告诉臣妾就行了。”石玉说。
“我说由我来说就由我来说,你罗嗦什么。”六王爷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臣妾知道了,臣妾洗耳恭听”石玉也只能这样说,否则六王爷又要生气了。
“这才像话。”御杰很满意石玉的表现,“以后你就记住:我是堂堂六王爷龙御杰,就是你的丈夫、你的天,以后我让你做什么绝对不能反驳,特别是要好好伺候母后,还有我回到衔云殿要见你在那迎接。”御杰暂时就想到这些,“剩下的规矩以后再说。”
御杰说完后见石玉没了声音,不免有问:“你到底明白了没有?”
石玉望向御杰,诚恳的说:“臣妾都听到了。”
御杰很满意石玉的态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小福子和张吉虽然早知道六王爷不随便记别人的名字,自己的妻子总该记得吧,不记得也总该含蓄点问别人吧,哪有这样光明正大的问本人的,六王妃不生气才怪。他们现在就等着看王妃发飙。
谁知石玉并没有一丝动怒,还将自己的名字说了一遍:“臣妾姓石名玉,母后叫我玉儿。”
“我知道了。”御杰表示记住了。
小福子和张吉暗叫没劲,别人遇到这种事别人不敢发火,但王妃不一样呀,王妃是王爷的妻子,背后有皇后撑腰,不发火难道是王妃脾气太好了?
谁都没想到王妃还有后话:“臣妾知道王爷不喜欢臣妾,您娶臣妾是全是为了讨皇后开心,臣妾有自知之明,所以您不留宿舞天宫我绝不会告诉母后的。”
御杰一听,大怒:“幸好你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不留宿舞天宫,我也怕你告诉母后。哼!”御杰说完便朝殿口走去。
现在小福子和张吉是搞不清楚王妃是不是脾气好,但是两人一直认为这个王妃肯定傻。六王爷在宫里是有名的爱面子,就算王妃刚来不知道,那也不该说出如此让人下不来台面的话,就算王爷想留下来了听到这话之后再留下就是要么就是厚脸皮,要么就是怕皇后,不管是什么王爷的面子都挂不住。唉……
真傻吗?只有石玉自己知道。
御天回到朝阳宫就直接去了凤阳宫,听守门的宫女说太子妃在寝室便直接去了寝室,果然见到丹儿坐在床边发呆。
御天将手在丹儿面前晃了晃,丹儿这才有了反应:“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御天反问。
丹儿知道说错话了,连忙说:“我的意思是你的正事忙完了?”
“本来父王想放我和御杰的假的,但是这次因北国侵犯我们边界之事太过紧急,所以放假之事就搁浅了。”御天解释。
“北国侵犯我们边界?这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知道。”丹儿感到十分意外。
“这件事情属于国家机密,再说他们只是驻兵在两国交界,并未真的侵犯我们。”御天见丹儿很有兴趣问道,“你很感兴趣吗?”
“也不是。”丹儿说的口是心非,“对了,你跟我讲一些母后的事吧。”
“没问题,不过我刚才听珍儿说你还没有用晚膳,不如我们一边用膳一边聊吧。”御天说。
御天和丹儿就这样坐在寝室里的桌子旁边一边吃一边聊,正确的说法是丹儿不断地提出问题,而御天负责解答。
“在宫里母后和谁关系不好?”丹儿想从御天这得到一些消息。
“要说关系不好,”御天想了想,“这还真是不好想,母后对谁都是一样的态度。要说母后和谁关系比较好,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呀?”丹儿经跟着问。
“德妃”御天想了想说,“好像从小到大去给母后请安时大多数时间都能见到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成亲当天就只有父皇母后两位长辈觉得有些奇怪”丹儿说,“我还以为母后在后宫出得不好呢,万一有人欺负母后我们也可以帮忙呀”
“原来如此”御天感到有些好笑的说,“不过你多虑了”
“那为什么成亲那天就父皇母后两人?”丹儿至今不明白,按理说所有嫔妃都该到的。
“本来是打算成亲那天在皇祖母那办的,但母后怕扰到皇祖母所以就改到凤祥宫了。”御天边说边给丹儿夹菜,示意她多吃,“凤祥宫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没有母后允许不准进入,再说母后也不太喜欢见客。成亲当天母后也嫌烦所以提前下旨一切嫔妃不用观礼。”
丹儿一边吃一边想,这样一听好像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突然丹儿想到了一件事,今天太子睡哪?睡哪都行就是别睡这。
想来想去
去都不知怎么开口,眼见晚膳快用完了,算了,不如直接问吧:“太子殿下,你今天睡哪”
御天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给噎到,幸亏及时用茶冲了一下,才幸免于难:“你这话问的很有问题?你是我刚娶进门的妻子,我当然和你睡了。也就是说,你在哪睡我就在哪。还有我们是夫妻,‘太子殿下’这个称呼太生疏了,以后你就叫我‘天’吧”
丹儿一听,不禁有些后悔,当初进宫怎么把圆房这事给忘了,正当不知如何办的时候,突然一个主意在脑中闪了一下:“天,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并不太熟悉,如果身边突然有个陌生人我会不太习惯的。再说,我娘也刚辞世。怎么样我们也不太适合睡在一起。”
御天一听便知道这是丹儿的推脱之词,但是他并不想点破,丹儿是值得让人好好珍惜、尊重的,他尊重丹儿的意愿。他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能让丹儿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的。
“确实如此”御天给了丹儿一个台阶下,“这事以后再说吧。”
“你的意思是回朝天殿?”丹儿心中一喜。
但是御天也不会任人牵着鼻子走,他相信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他得找机会和丹儿培养感情,毕竟这个老婆自己是要定了,当然希望丹儿是心甘情愿的做自己老婆,“我不回朝天殿,否则会让人说闲话的。”
“那你去哪?”其实丹儿一点都不关心,只是礼貌的问一句,她哪知御天的话让她吓了一跳。
“我今后就住在凤阳殿”御天欣赏着丹儿吃惊的表情。
“你不是说”丹儿刚要说,御天就把话给接了下去:“我是说不碰你,不和你睡在一起。”
丹儿以为御天会睡凤阳殿的其他客房,毕竟凤阳殿有又不止有一间卧室。
晚膳用完了,茶也喝了,就是不见御天有走的迹象,丹儿实在是有些累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明天应该还有许多事要忙吧。”丹儿下逐客令。
御杰当然听出来了:“是呀,时间也不早了,是该休息了。你也累了吧。”
“明天去找太后聊天,得养好精神。”丹儿就差没说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御天听完之后便说你快休息吧,说完之后就网门外走去。
丹儿以为他走了,于是就脱衣服准备睡觉,谁知刚进了被窝就见御天抱着棉被又进来了,这时的丹儿是起来也不是,继续躺着也不是。
御天看出了丹儿的窘境:“你有话躺着说吧”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丹儿有些不懂。
“我没走呀,我不是说要睡在凤阳殿吗,你也同意了呀。我刚才只是出去吩咐小喜子去拿几床棉被之后去休息。”御天说得理直气壮。
“你什么意思?”丹儿的语气有些变了。
“我打地铺,这样我们不就不睡在一起了吗?你睡你的不用管我。”御天倒是说得很轻松。
丹儿一听连忙说:“这怎么行?”
御天一听,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难道你愿意让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了?”
“你还是睡你的地板吧”丹儿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现在说什么也不好,丹儿也只能咬牙切齿的说这样一句。
丹儿说完就不再理御天,背对着他假装睡觉。也许是太累了,不一会丹儿就睡着了。
御天早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但这对培养感情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等到丹儿慢慢习惯了,一切会变得再自然不过了。就是打几天地铺,他相信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再说越是珍贵越难得,需要付出的也就愈多,以后才更懂得珍惜。
等第二天天刚亮,小喜子就过来想敲门,御天一听到动静还没等小喜子敲门就打开门,小声问什么事,没等小喜子说完,御天就回到房中更衣,让小喜子将被子放回原来的地方,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御天又看了一眼熟睡的丹儿,就连忙去了御书房。
当丹儿醒来之后便见房中已没有御天的踪迹,接着就有宫女过来服侍丹儿更衣洗脸,待她梳洗完之后,绿竹、石玉和水芙也都到了风祥殿的大厅。
“珍儿,吩咐御膳房多做些早点,王妃在这用早餐。”丹儿对宫里派给她的贴身婢女说。说完之后就去了大厅。
“今天有什么计划?”石玉待丹儿坐定之后问。
“你们有什么主意?”丹儿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你和水芙去看太后,我和绿竹去凤祥宫,你们看怎么样?”石玉问。
“好主意。”水芙和绿竹都同意,表面上水芙是代六王妃去看太后,而绿竹是代太子妃去看皇后,合情合理;实际上绿竹和石玉都略懂医术,由她们俩去看皇后再合适不过了。
“那我还说什么,”丹儿看着她们说,“都没吃早饭吧,一起吃吧。”
“这恐怕与礼不合吧。”绿竹担心。
“有什么与礼不合的,你和水芙是我的姐姐,同桌而食再合适不过。”丹儿知道绿竹担心什么不以为然的说。
“对呀,太子妃,这毕竟是在宫中呀。”水芙同意绿竹的观点,毕竟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能因为她们而破了。
“这是凤阳宫,我说了算。”丹儿说,“还有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们还像宫在外一样。”
丹儿和水芙已经看出丹儿的倔脾气上来了,除非你顺了她,否则这顿早饭谁也别吃了。叹了口气,两人也只能说:“谢太子妃。”
早餐用完之后,她们估计皇后和太后都有时间了就各自行动了。
丹儿和水芙刚到了凤慈宫门口就见太后身边的赵公公在那等着了:“总算等到你们了,太后已经等了有些时候了。”
丹儿和水芙听到之后,立即加快速度到了凤慈宫。
“我可把你们给盼来了。”太后不好催只能等,“怎么就你们俩来,她们俩呢?”
“母后昨天好像身体有些不适,绿竹代表我和玉儿去看母后了。”丹儿来到太后身边撒娇的说,“水芙可是代表玉儿来的,她可没忘了您,您可别吃母后的醋。”
“瞧你这孩子说的,你们俩来,皇祖母就很高兴了。”太后被丹儿给逗乐了。
“让太后等了那么久,水芙在这向您赔罪了。”水芙不忘礼数的说。
“说到这我就来气”丹儿脸蛋儿气鼓鼓的说。
“是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我们的太子妃,说出来皇祖母替你作主。”太后笑着说。
“还不是水芙和绿竹她们俩,”丹儿指着水芙说,“本来我们吃完早餐直接来看皇祖母一点都不晚,就是绿竹和水芙她们俩说什么与礼不合、不能同桌而食,非得要去别处吃,所以才会拖得那么晚。”。
太后听着丹儿的抱怨,正想说什么呢,丹儿突然又说,“以前我们四个都是同桌吃饭的,怎么没见你说什么与礼不合。奥,我知道了。”
水芙笑着看丹儿在耍宝:“你知道什么了?”
“皇祖母,我告诉您,水芙是故意的,故意让您等那么长时间的。”丹儿一边摇着太后一边说。
水芙一听,连忙喊冤:“太后,奴婢冤枉呀。您可得替奴婢作主呀。”
太后听两人拌嘴,嘴角不断往上扬:“好了,好了。哀家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哀家这就下旨,让绿竹和水芙以后可以不用给主子下跪,可以和主子同桌而食可以了吧,你们在宫外怎么着在宫里一样便是。”
丹儿一听,连忙说:“皇祖母,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是呀,奴婢何德何能让太后为奴婢下此旨意、开此先例。”水芙连忙跪下说。
“快起来”太后示意让赵公公将水芙拉起来,“我知道你们不是这意思,我只是不愿绿竹和水芙这俩丫头受委屈。再说,这也不算开先例,皇后也曾下旨让灵秀那丫头免去宫里的一切规矩。”
丹儿和水芙一听,也只能谢恩了。
“好了,现在回归正题,”太后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说了出来,“那盅蝶清到底是谁做的?”
“这得要皇祖母您自己猜。”丹儿故作神秘的说。
太后见丹儿不肯松口,转向水芙:“水芙,你告诉哀家。”
“太后,这可不行”水芙想了一下说,“要不然这样吧,我不能告诉您名字,我可以告诉您猜的是对是错,反正就我们四个人。”
“这样也行。”太后说。
刚说完,就见小太监匆匆进来禀报说淑妃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