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明着眼栽脏嫁祸
靠,居然还有人敢坑到她头上,虽然先前是她小小的算计一把,如果是坑一万两万,她倒也无所谓,二十几万两,当她是吃素的么,她还得靠这些钱创业哪,既然如此,再让他倒贴十几万两,她一点也不觉得过意不去了,看他身着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贵,不坑白不坑。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钟离澜讶异,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他发现这个女人坑起人来压根就不带脸红的,还如此的理所当然。
"那七十万两本来就是我的,抢什么?"云楚理所当然的样子,愤愤道"反倒是你,堂堂大男人,居然也欺负我曾经是个傻子,以为我连这点数都算不清么,昨儿个清点之时账房便全部算计好,那些嫁妆,怎么也抵七十万两,只会往上多,不会少。"
"你家账房呢,叫他过来,明明只值五十六万两,居然骗我说七十万两,楚楚,你也太坑了。"钟离澜眉头拧紧,倒不是他吝啬钱,也不是他缺钱,这自愿给与被人坑可是两码事,更何况对象还是这个女人,被世人传言为傻子的女人。
云楚面上闪过机械的笑意,手下力道微松了些,食指轻轻滑过他的脸侧,像及了美人调戏男子,柔声绵绵"这个,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帐房身体不适,昨日便请辞离去了。"
借口,钟离澜内心诽腹,更暗叹云楚的聪明,这话虽然一听就知道是编的,却是心知他根本不会去查证,帮着宁王妃变卖嫁妆,这事若是传出去,指不定天下人怎么笑他呢,更何况是他先闯她寝殿在先,这事,左右都不是他的理,他现在都后悔死了,都是好奇惹的祸啊。
脑子里刚闪过开溜的念头,云楚笑意柔然道"你大可以走,不过你身上的毒可没人帮你解了。"
钟离澜大惊,他怎么没发现,眸底闪过狐疑,刚想说云楚是不是在骗他,便又听到她清脆的嗓音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身上有虫子在咬,痒痒的。"
她不说,他还没感觉,被她一说,顿时觉得身上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一样,难道就是那一滑,惊鄂的同时,脸上扯出一丝苦逼的笑意"楚楚啊,咱能打个商量不,真的只变卖了五十六万两,我不要辛苦费了成不,全给你。"
云楚拧眉,看他全身已经开始发痒,松开了手,很是不高兴道"澜少爷,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弱女子,身无分文,唯一的家当便是出嫁的嫁妆,这好好的五十六万两,是我一辈子的依靠,被你坑去了一半,我这后半辈子还要怎么活?"
"其实你若是一开始便拿出来,指不定姐姐我还会打赏你一万两黄金,可是如今因你的欺骗费了我那么多唇舌,还让我原本平静的心动了怒,你可知道,女人一生气,人会老得快,我费了唇舌是小,这让我一个妙龄女子加速衰老可就是罪过了。"
"要你多拿出十几万两给我买些补品,将那老去的年华补回来,不算坑吧。"云楚细细分析,听上去字字在理,却又无理。
钟离澜汗颜,加之浑身又开始痒痒,只能硬着头皮卖着笑"对,楚楚说的没错,给,我给行吧,能不能麻烦你先把解药给我。"
雪桃早已被云楚的这番言论给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坑人还可以坑得这么名正言顺,十几万两黄金啊,够普通人家生活十几辈子了,话说,这澜少主也太大方了一点吧,看他痒成那样,配上那满身狼狈,还真是像极了跳梁小丑,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得到他的话,云楚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往他嘴里一塞,并探入他衣内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大叠银票,还不忘叮嘱"记得把欠我的银子送来。"
说罢,也不理会愣在原地钟离澜,收起石桌上的东西便扬长而去。
"小姐,你就不怕澜少主不将那些银子送回来。"雪桃问道,她实在不明白她家小姐怎么就那么料事如神。
钟离澜闻言,滑稽的表情瞬间收回,苦眉紧拧,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云楚会怎么回答,其实他也很好奇,这女人就不怕自己再次跑路,果然,云楚轻飘飘的嗓音又传来。
"我只给他解了一天毒,若一天之内他没送来,便会身痒至死。"
钟离澜脸色顿时一变,黑沉无比,他堂堂钟离家的少主,何时如此狼狈过,短短两日,居然栽在这女人手上多次,这要是传出去,简直丢人丢到祖先那里去了,那种奇痒无比的痛,他可不想再受,身子一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午,云楚刚把调配出来的毒药弄好,管家踏着焦急的步子又出现在她眼前,脸色煞白,像是受到天大的惊吓。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管家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管理王府多年,遇事怎还能如此慌张。"云楚一边先净双手,眉宇间闪过厉色,对管家的态度像是极为不满。
"哎..."管家一跺脚,他能不着急吗?"王妃,你的嫁妆,全部不翼而飞了。"
"什么?"云楚不满的脸色顿时转为惊鄂,心底却闪过丝丝算计,若是能以此再坑明远一点银子,那就真是妙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云楚冷眉,脸上的不高兴显而易见。
"这,这老奴也不知,适才库房的守卫换岗之时,才发现昨夜看守的守卫都晕倒了,而库房的锁也被斩断,里边的嫁妆也是被一洗而空,不知所向啊。"管家急昏了头,他看到的时候都吓晕了,丢失那么多东西,他这条老命怕是活到头了。
"是么,宁王府守卫如此森严,居然连几箱子嫁装都看不住么,那我问你,宁王府的库房可曾失窃。"云楚眉宇间充满历色,对管家的话很是怀疑。
"这,府里的库房并未失窃。"管家愣神,这王妃还真淡定,自己的嫁妆不翼而飞,她居然不担心,反到先关心王府的事。
"呵,宁王府的库房没有失窃,反倒丢了我的嫁妆,难不成宁王府的家当还不如区区一个女子的嫁妆不成,还是说行窃的那贼脑子有病,放着宁王府的库房不盗,来偷这几箱嫁妆,可是,他若真有病,又怎么能不动声色的将嫁妆盗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