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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顺长江水流残月斗歹徒奋不顾身

重生之义薄云天 行走在边缘 2912 2024-11-19 04:16

  左梅休息两天后,两人到江边游玩。傍晚的江风带着江水湿润的轻抚着身体,顿时把毒辣的秋阳带来的酷热吹散一空,十分舒爽。在江边的一家食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已经是夜幕降临,一轮弯月从东边缓缓升起。

  见此情景,刘云天不禁想起元人的一首散曲:

  新秋至,人乍别,顺长江水流残月。

  悠悠画船东去也。这思量起头儿一夜。

  不由随口吟诵出来。左梅被曲子中淡淡的离别情绪感染,看着月光下,奔流不息的江水,对刘云天说:

  “哥哥,我们夜游长江好吗?”

  “好啊,只要小梅喜欢,我自当奉陪。”

  在左梅的记忆中,刘云天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的任何要求。其实刘云天也知道,左梅从来不向自己提任何无理,或者让自己为难的要求,自然对左梅偶尔提出的要求从不会拒绝。

  两人携手,沿着江边隐约的小路,走在月光下。渐渐远离了闹市,周遭一片寂静。唯有掠过耳边的轻微风声,和江中偶尔传来喑哑的水流声。两个人也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走着走着,刘云天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左梅显然也听到了,两人同时止步,转过身去。发现距离他们十几米处,有两个背对月光的身影。因为月亮是从身影的背后射来,并看不清脸,但是从打扮和着装看来,应该是两个年轻人。刘云天和左梅对视一眼,往小路边靠了靠,意思是让身后的两人先走。

  两个身影见到刘云天二人的动作,略做犹豫就走了过来。只是并没有继续向前走去,反而是背靠江水,停在了两人对面。此时刘云天二人已经看清楚,两人都很年轻,不过二十岁左右,打扮的流里流气,一看就不像是正经人。刘云天攥了攥手中左梅的手,示意左梅小心,自己同时也紧盯着眼前二人,防备对方的突然袭击。

  只见两人中一个较胖点的年轻人问刘云天道:

  “黑天拔地的,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打情骂俏?”

  “两位放尊重点,我们到此干什么不需要告诉你们吧?”

  刘云天淡淡地回道。同时,手下用力,把左梅拉到自己身后。另外一个瘦点的,见到刘云天的动作后,对左梅淫邪地说道:

  “美女别躲啊,陪哥们玩玩啊,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此时,刘云天和左梅都明白了两人的意图,恐怕早已盯上他们,并一直尾随而来。只是刚才两人都沉浸在月下长江的意境中,没有及时发觉。刘云天知道一场打斗在所难免,伸手把身后的左梅往外多推开点,心想先下手为强,猛然提脚踹向眼前胖子的脚踝,同时挥拳对着调戏左梅的瘦子脸上打去。

  两个人显然没有料到身材单薄的刘云天会先下手,一时被打了措手不及。刘云天的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胖子的脚踝上,顿时疼痛地蹲在了地上。不过,左手的一拳却被瘦子躲过了。

  刘云天回头对左梅喊道:

  “小梅躲远点。”

  同时揉身而上,和瘦子打在一处。瘦子显然也练过一点拳脚,却不是刘云天的对手。刘云天展开从李立处学来的军中格斗之术,几招之后,就一掌推在瘦子胸前,把他推了个趔趄,差点掉到江水中。此时,蹲在地上的胖子见同伴不是刘云天的对手,急忙忍着痛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刘云天的后背刺去。

  远处观战的左梅见了,不由惊呼出声,高声提醒刘云天:

  “哥哥小心身后。”

  听到左梅的惊呼,刘云天还没来得及转身,胖子的匕首已经扎向刘云天背部。好在每次出门时,刘云天都把左梅随身要带的女孩子用的物品,装在自己的背包中,随时背在身上。胖子的一刀刚好扎在背包上,刘云天只听背后叮的一声轻响,紧接着就是刀尖入体的剧痛。

  刘云天顾不得其他,矮身拧腰,成丁字步,右拳猛然打在胖子的小腹上。就听见嘭的一声大响,胖子应声摔倒在地上。刘云天再次转身,长身而起,迎上欲从背后偷袭自己的瘦子。躲过对方击向自己脸颊的拳头,提膝对准瘦子的裆部狠狠顶去,只听瘦子一声惨呼,掉进江里。

  先前倒地的胖子,哼唧着想要爬起来逃跑。刘云天恨其背后用刀偷袭自己,不顾胖子的求饶,快步赶过去,对准其肩头连踹两脚,连因为担心刘云天伤势赶过来的左梅,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左梅急忙上前扶住刘云天,想要拉下他背上的双肩背包,查看伤势。刘云天制止了左梅,回头看了眼在江水中挣扎的瘦子,并没有被冲走,对左梅说道:

  “小梅,我们先离开这里。”

  拉着左梅的手,两人快步向来路奔去。来到刚才吃饭的食摊不远处,借着路边的灯光,左梅拉下刘云天背后的双肩包,见不仅刘云天的白色的T恤上满是鲜血,双肩包也被血染红了一片。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焦急地问:

  “哥哥感觉怎么样?我们赶紧找医院去。”

  一手提着背包,一手拉着刘云天就往市里走。刘云天也感觉背后非常疼痛。从来还没有被这样伤过,不过应该只是皮肉伤,不会有大碍。连忙安慰焦急的左梅道:

  “小梅别担心,没事的,只是皮肉伤。”

  左梅可不管,边拉着刘云天往繁华的地方跑,边注意路上有没有出租车。不久,他们就截住一两出租车,上车后,马上告诉出租车去最近的医院。

  从医院包扎回到旅馆时,已经是十一点钟。左梅看着因失血而略微发白的刘云天脸色,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串串掉落。刘云天虽然还有些疼痛,却不忍心见左梅伤心,把左梅拉到怀里,轻声安慰着:

  “小梅,真的没事了,现在都不怎么疼了。只是流了点血,过两天就好了。”

  “都是小梅不好,总是给哥哥招来灾祸。”

  “谁让小梅长得如此迷人啊,换成我,也要非礼小梅。”

  刘云天故意逗着左梅。轻抚着左梅的秀发,见左梅的抽泣声已经渐渐小了下来。刘云天不由想起匕首着体前曾经听到一声“叮”的声音。就拉开怀里的左梅,拿起双肩包,打开查看是什么东西替自己挡了一下。把东西都倒出来后,只有那块那天随手放进去的黑色牌子是个硬东西,其他再没有不能阻挡匕首发出声音的物件。

  不由仔细端详起手中的黑色牌子,见包内其他东西上面都沾染了自己的血,唯独这块奇怪的牌子上一滴血都看不到,也没有发现阻挡匕首后留下的任何痕迹。刘云天不由暗暗惊奇这块牌子的坚硬。见左梅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自己,就对她说:

  “多亏了这块牌子替我挡了一下,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当时小梅也看到那个人大力扎向哥哥后背,心里害怕极了。刚才医院的大夫说,匕首入肉并不深,只有三公分不到,我还纳闷呢,原来是这块牌子先挡了一下。以后就把它当我们家的传家宝吧,毕竟是它救了哥哥和小梅。”

  “小梅说是传家宝,那就是传家宝,不过,小梅想没想过给牌子取个名字啊?”

  “还是哥哥来吧,小梅想不到合适的名字。”

  刘云天沉思一会,想了想,对左梅说:

  “就叫黑令吧。小梅觉得怎么样?”

  “好,就按哥哥说的,叫黑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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