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面全是她,我梦见我摸进了那个卧室,而门竟然没有锁,我进去以后,看到她就躺在床上,穿着那一身衣服,眼神无比魅惑的望着我。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呼吸急促,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却十分热情,用她温柔的手抚摸我的身体,让我平静下来。
可我哪里还能平静,接下来的梦境我只有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才见到过,我在梦里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那梦却又无比的真实,她用她的温柔,她少妇娴熟的身体,和本能的热情将我一次次带向了高峰。
醒来,睡衣里湿乎乎的一片,连被子上都湿了。
天已经大亮了,秋日的暖阳慵懒的照进室内,让一切都变得那么慵懒,我连忙换了衣服,出来,发现客厅里的一切都收拾的整整齐齐,跟昨天晚上那狼藉样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是客厅,我发现厨房餐厅卫生间这些地方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整洁的一尘不染。
我对女性骨子里收拾打扫屋子的这项本能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看了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不必说,她已经走了,次卧的门开着,我走了过去,一切都叠的整整齐齐。
我走了过去,趴在枕头和被子上,用鼻子仔细的嗅着,企图找出她留下的味道,但偏偏她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让我有些失望。
我坐在客厅里发呆,突然看到茶几上摆着早餐,面包火腿和牛奶,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我将纸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谢谢你昨晚的帮助,你是个好人。柳如月。
我这才知道她的名字,柳如月,我又轻轻念了一遍,觉得和她的人真配。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继续投入到了加班的冲锋队里去了,但我每天不管多晚,都坚持回家。哪怕第二天一早就有案子要提,在家只能待几个小时,我也要回家。
这让老板十分费解,他当然希望我住在公司,但见我并没有耽误工作,也便没有说什么。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每天坚持回家,只是希望从电梯出来,再看到她站在楼道里,然后跟我借宿。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上次见面后的整整一个月时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哪怕是我正常下班,也没有见到她,她家的门也是紧紧锁着的,没有见开过,我其实很想过去敲敲门,但苦于没有什么合适的借口,又担心开门的是她先生,那个锉缸。
整整一个月,再没有见到过她,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我开始怀疑,我的艳遇是不是到此结束了,是啊,除了那张纸条外,她再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让我觉得好像就是做了一场梦,醒来以后,就消失殆尽了,了无痕迹。
十月过了以后,基本上就闲下来了,我可以正常的上下班,如果没有什么事,还可以早点回来。
我开始适应了正常的生活,当然,渐渐的,我也开始不再期盼她的出现,那场梦似乎已经结束了。
就在我几乎要将她淡忘的时候,她又恰如其时的出现了。
那天,我下班后吃过饭,正在家里看碟片,一个人呆的太久,学会了和自己相处,看碟片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尤其我比较爱看谍战片,那段时间,自从《暗算》火爆以后,谍战片突然变成了电视剧的主流,一大批优秀的谍战片如雨后春笋,铺天盖地而来,其中不乏质量上乘之作,像《潜伏》《悬崖》等,大概是导演们拍抗日片实在没创意,也没有观众了,于是乎找到了一个既可以继续主旋律,还可以吸引观众的剧种。
我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争吵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激烈的争吵,同时伴随着玻璃器皿重重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我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凭我敏锐的洞察,从争吵声传过来的方向和争吵声音判断,这争吵声,正是来自她家。
我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时争吵声还在继续,并且更加激烈起来,我听见她哭了,同时还伴随着小孩的哭声。
一听到她哭了,我不禁十分揪心,很想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很想帮帮她,可是想想,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以什么身份去阻止呢?邻居?这不是扯淡么?
我心急如焚,听见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灵机一动,拿起电话,拨了110,让警察来解决这事当然最合适不过了。
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默默赞叹,但让我失望的是,打了好几次,报警电话一直占线,我只好放弃。
这可怎么办?我心里还是胡思乱想,万一那男人是个暴力狂,在打她,这么打下去,她怎么受得了?
不行,我想,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我必须得去帮帮她。
念及此,我便没有再多考虑,快步向门口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