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一起回望蓝。”席志航大步走上前来,向着蓝大少和子书少爷打招呼。
“自己在那边多小心。”蓝子夜拍了下席大少的肩膀。
“放心,我没问题。千芊,怎么了?”抬眸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皱眉看了眼乖乖女眼望的方向,轻咳了一声。“走吧,我们先上飞机。”
“不,我要等她们。”傅千芊别扭地转过身去看车道外四周美景。她怕,万一和这人单独相处会不会也遇到躲不开的事?
子书慕然无奈地带人等在直升机旁,直到半小时后两女才被扶下车来。
“夭夭!”花水吉一看走路别别扭扭的夏叶娆就怒了,小丫头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竟然让人占了便宜……
“水、水吉,我、我,他……”夏小白一张小脸儿红成了大番茄,她哪里知道那人拉她上车是为了做那种事?身子好疼,可是面对好姐妹的质问又无从辩解。
“你气死我了!”某大姐跺脚,牵动了痛处,皱起纤眉恼恨地瞪向心满意足的某少。对方只回以她一个邪气的笑,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男人,果然都是无情的东西!
“走!”拉了两女直奔不远处草坪上的直升机,子书慕然在机下招手。
“慢点啊,水急。”两女被拉得趔趔趄趄。
夏叶娆不停地回头张望,两位少被蓝子夜召上车子,载着三人的加长迈巴赫溶进长长的车队逐渐远去。他,竟然都不送她上飞机……
“这回舒心了?”蓝木头沉着脸从后视镜里看两位回味无穷的大少。
“可爱死了!”楚思乐舔着红唇笑得十足就像偷了腥的猫。
“真特么不想这么快放人走。”凌莫风拿起电话拨给子书慕然。“送到地方派人保护一下,一个月以后别忘了查一下有没有麻烦。”
“矮油,莫风你不说我差忘了,刚才都没采取防备措施。”楚大贱拍头嚎叫。
“擦!你特么哪次不是我给你擦屁股。”凌大少伸腿踹了某少一脚。
“还闹,这事风少要是知道了没你俩好果子吃。”蓝子夜叹气。这俩货不惹事儿难受,然而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实在是不该动这碰不得的人。
“昂?只要你不说谁特么敢告诉他我整死谁!擦!这次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凌大少再度展现了他的狂妄霸道。
蓝子夜扶额,敢情他黑老大的蛮劲全用到女人身上了。
“走得这么急,都没能送送……”楚思乐降下天窗,仰头看着半空中远去的直升机。
“呵呵!再不抓紧点把事办好,就怕很快真有人给我们送行了。”车子直奔飓风机场,按某少昨夜的安排,几位少被分派亚洲各部巡查工作。事实上几人将分赴各处加紧安排之前没有结束的事。
风宸云忧心地将输过血后再度昏睡的解语搂在怀里。小身子冷冷的,真怕她就这样一睡不醒。
为小女仆换衣服的时候,惊心地看到纤臂和嫩腿上出现了大量的出血点,她的病情恶化得如此之快。医生也说了这种情况必须尽快考虑移植的问题,无奈的只是找不到合适的配型。
想不到他一向自傲的身份现在竟然毫无价值,高达数百万美金的悬赏竟然买不到一份小女仆急需的骨髓。
心疼地吻着毫无血色的小脸儿,大掌焐在凉凉的小肚子上,她现在带着孩子实在是太辛苦,这便是他曾经一心想她死的报应吗?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
“主人,我想喝水。”小人儿被吻醒,只是身体太过疲累,解语其实睡得并不踏实。
“嗯,马上来。”风大少立即弹身坐起,大步走到茶几旁去倒凉开水,再兑上热水调成不冷不热的温度送到榻前,扶小女仆靠坐在怀里喝。
“你怎么不去工作?”抬手拨了拨那人略显凌乱的黑发,纤指抚上微皱的眉心儿。“我喜欢你笑。”
“乖,我在这里一样可以工作。”风宸云宠溺地松开眉心扯唇轻笑,指着榻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给某小人儿看。
“这个是什么?”小手拎起薄被上的一层布。
“防辐射的,再睡一下吧,晚饭后带你去散步。”不放心她一个人,却又怕自己工作时电脑对她产生辐射,所以小女仆现在全身穿的都是防辐射服。揉了揉那头细软的发丝,将小身子重新扶在枕上躺好。
“我没事,我想看着你工作。”大眼舍不得闭上,很怕一觉醒来看不到他,或者干脆她便不会再醒。
“傻瓜。想不想吃东西?”已经下午三点钟了,她不过是输血前吃了几口粥,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
“不饿,饭还在这里。”小手比过脖颈,那里堵堵的,很不舒服。
“你不吃,宝宝也要吃啊。”寒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风大少苦口婆心只为小女仆能多吃点东西。
“那我要吃酸梅干。”也就只有酸点儿的东西她才咽得下。
“好。”风宸云立即打电话让人送酸梅干上来。
“仆儿,都说酸儿辣女,看来我们要有儿子了。”低头在小嘴儿上亲了亲,脸上满是疼爱的笑。
“我喜欢儿子,会像你一样帅。”小手抚上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他怎么可以这么好看?让她永远都看不够,那眉那眼,那鼻那唇,皆如精雕细刻,当真是神衹般的俊美无俦。
“女儿也好,像你一样可爱。”大手点过小鼻尖,只要是他们的宝宝,他都喜欢。
“主人,你会永远对他好吗?”将大手扯到小肚子上,眼神渴求地望着那人深邃的黑眸。如果她能生下孩子,他将来娶妻生子后会不会不再疼爱他?
“我们一起对他好。不要乱想。”敲门声响起,风宸云起身去开门。小女仆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她是怕自己会死,他又怎么不知道。
“风少,她还好吗?”弗瑞泽亲自来送酸梅干,手上还有一托盘的精美西点。“看看有没有合她口味的。”
“做好你的事,下去吧。”伸手接过托盘,风大少的语气冷到伤人。
“小弗弗,我没事。我想吃冰淇淋,你会做吗?”解小人儿听到了声音,自榻上伸着小脑袋向外张望。
“好,我马上去做。想要什么口味?”正太大师一团兴奋,完全忽略了门神般沉着脸的某少。
“她不能吃冷的东西,要做就做布丁,酸甜口味。”说完大脚一勾“咔!”的一声将门关上。外面弗瑞泽高挺的鼻梁距门板只有不到半公分,很是吓了一跳。
“嘻嘻……”某女捂着小嘴儿轻笑,之前的忧伤一扫而空。某人大吃飞醋的样子真的好萌!
风宸云沉着脸走近榻前,将酸梅干丢到某女手边,伸手在托盘里拿起一块笑脸图案的马卡龙狠狠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的感觉倒是引来一愣。
“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块?”抬起黑眸望着捧腹笑得毫无形象的某女。
“啊……”小嘴儿张开,示意要某少手里咬过的一半儿。寒眸顿时暖如春水,勾唇笑了起来,将马卡龙的半边笑脸送到小女仆嘴边,伸头过去飞快地吻了一下舔唇边点心渣子的小舌。
两人倚在榻上你一口我一口,将一小碟马卡龙全部吃掉。喂小女仆喝了些水,目光交缠凝视着笑僵了脸,又忍不住抱在一起轻吻了一会儿,某少才开始在小女仆的注视下工作。
说着想看他工作,结果某小人儿还是体力不支地睡着了,直到天黑才醒来。
风大少抱了小女仆下楼吃晚餐。解小人儿再不能全吃下营养师要求的份量,多吃了一口便吐了半天,将之前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累得满头虚汗。
回到桌子前见到饭菜便反射地干呕,某少急忙将她抱开。
根本没有体力去散步,风大少为了让她出去透透气,干脆直接将她背了起来,沿着香樟树下没有蚊虫的小径在花园中漫步。
“我要花,那个!”小手指着前方路灯下沾着露珠的成串蓝色小花。
寒眸闪过痛楚,是勿忘我。风宸云折下一枝来由着小女仆往他耳上别去,如果小东西没有病,可以想像出她的欢腾。
“你唱歌给我听。”小手抱住那人脖颈撒娇,好喜欢趴在他宽厚的背上。不自觉想起那些在小岛上两人独处的日子,一切美好得如同梦幻。
“想听什么歌?”花园看似空旷,事实上不远便有保镖隐在暗中保护,更不要说无处不在的监控设备。他在这里唱歌,无疑就是当众表演。
“甩葱歌。”某女异想天开。风大少僵住,他不会。
“换一个。”小嘴儿居然凑近了他的耳朵,摩挲得浑身*。托在小屁股上的大手紧了紧,浴望不合时宜地扩散开来。
“老婆最大。”很乖地换了一首。身下宽背再度僵住,某女闷笑,这人也有被她难住的时候!
“哥有老婆行吗?”不是让他唱儿歌就是让他唱女人的歌,那不是他强项……
“嗯,好。”小下巴抵在暖暖的肩窝处,听着那人展开歌喉,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音轻唱。
路灯下一双身影拉长缩短,某少迷人的嗓音透着深情款款,或者,真该给她个安心的承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