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回家好好收拾楚白的,可是身子的灼热感让容铮不得不停下车子,然后绕了一圈将楚白揪出车子,一边啃食着她的嘴,一边朝着树林深处进发。
楚白气喘吁吁的抵着他胸口,“你要做什么?我们回家。”
背靠着大树干,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可看着容铮无言的视线,以及他的大掌引着她的小手,去往不该去的地方,感受到掌下灼热,楚白不由吞咽口水。
“那,轻点。”
容铮扯唇,“好。”
好个鬼,下午四点三十回到家的楚白扶着腰,虽然被他抱回屋,但她还是觉着四肢酸软无力,彻彻底底体会到了什么是男人的话不能信,尤其是床上的男人的话。
楚白不知道为什么容铮现在这么的彪悍,明明三年前两个人合拍至极,现在她倒是有些跟不上他。果然是老了吗?这边楚白胡思乱想,那边容铮却依旧有些不满足的盯着楚白。
楚白身子一寒,“老公,我累!”楚白低低的撒着娇,一双盈水的大眼像是无辜的兔子一般盯着容铮,容铮却不由再次吞咽口水,他想扑上去,很想很想,可最终还是心疼楚白,伸手摸摸他的头。
“我去冲个澡。”就要翻身下床,却被楚白握着手臂,红着脸问道,“咳咳,那个,是冷水澡吗?”
容铮苦笑,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风光。楚白吞咽口水,视死如归,“我,我用手帮你。”
这话说的,让她自己都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快到要飞起了。容铮眸子一亮,唇角也绽放一抹暖笑,倒是把楚白看呆了。待她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放在那里了。
“老婆,你真好。”
得,这话一说出口楚白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努力的想要让他开心一些。
晚上八点,楚白在睡梦中接到了一通电话,是连轻歌,她这才想起今天说好要五点去连家老宅的,猛地坐起身子却痛的一张脸都纠结起来了。
容铮习惯浅眠,所以楚白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楚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白想起连轻歌说的话,但是又不想瞒着他,“连轻歌说有很重要的文件要给我,是关于我们的前世,连奶奶留下的,本来说好是五点的,可现在已经八点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我送你。”瞬间清醒了的容铮坐起身子,却被楚白按着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可这个动作却还是让楚白再次纠结起一张脸。
不由埋怨道,“容铮,你以后有点节制不然我会被你弄残废的。”
喉间溢出几声低笑,容铮晚了眉眼,“老婆,你是在说反话吗?”
楚白无语,翻了个白眼还是慢腾腾的穿着衣服,她也想快一点的,但是她快不起来,稍做个大动作身子就痛的难受。心里不断的埋怨着容铮,可却又觉得心疼,这三年明明任慧珊在他眼前,他却选择不碰她。
即便没了记忆,也还是在为自己守身如玉,虽然她也是为了容铮守着自己的清白。终究是心疼的,所以才会几次任他折腾
蓦地,楚白又觉得自己这样,好想也不是个法子,不能总是这样被欺负的腰酸背痛。
容铮在她离开后看着时钟,八点二十分。一双黑眸低沉,前世吗?最终还是起身下床,随着楚白一起出门了。
新换的车子上,楚白翻着白眼,就知道容铮会忍不住跟自己一起去,也好,她现在这副身子万一遇到什么事,容铮又不在的话,可真的是只能自认倒霉了。
两人抵达连家的时候八点五十,连轻歌坐在大厅里,不断的灌着自己酒,在看到进门的是两个人之后,手中的就凭被狠狠摔在地上,楚白拧眉。
容铮抱着楚白,任凭瓶子打碎在自己脚边动也不动一下,一双眼睛清冷如水,定定的看着连轻歌。
“我说了,一个人来,他来做什么?”连轻歌头也不抬,语气冰冷。
“连轻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楚白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若有似无的。
“想做什么?呵呵,楚白,你问我想做什么,那你又想做什么呢?”终于将视线落在楚白身上,连轻歌的眼睛里染着浓浓的嘲讽和鄙夷。
“离了容铮你就活不下去了吗?连出来见我都要他跟着,还是说堂堂楚家大小姐,是害怕我对你做什么?”她的眼睛里渐渐染上疯狂,视线落在楚白的脖颈上,那上面印着青紫的痕迹。
“那么,文件你是给还是不给?”楚白似是不愿意在对他和颜悦色,眉眼间也染上了和连轻歌同等的冷意,她没有对他做什么已经是仁慈,又有什么原因要看他发疯呢?
如果不是知道他三年前算计了自己,让她和容铮不得不分开三年,她或许会对他包容,或许会因为连奶奶的死对她有几分心疼,可终究是他先对不起自己。
楚白没有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好,只是希望身边的人不要算计她伤害她,就算对她不好也没关系。如果今天站在面前发疯的人是言诺,或许她会毫不犹豫的上前给他一个拥抱。
无论他说了多么过火的话,发疯的时候有多么不可理喻,她都会容忍,因为这三年来言诺对她的好,让她都觉得无话可说,无论是站在朋友的立场,还是对容铮的承诺什么的。
可面前的人是连轻歌,伤害过她的连轻歌,而不是言诺。所以他没有必要看他发疯,更没有必要包容。容铮不说话,因为他知道楚白不会在对连轻歌有任何的包容。
“文件?你既然失约,我凭什么给你?”连轻歌觉得他们两个人刺目极了,让他不得不眯起眸子。
楚白却是笑了,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他,“连轻歌,你不是喜欢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吗?”伸手勾住容铮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唇相触,容铮的眼底划过笑意。
“这个男人,只能是我楚白的。不管前世发生了什么,总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至少现在,至少今生,”她的声音抑扬顿挫煞是好听,唇角的笑意张扬嚣张,却带着万千璀璨光华,“这个男人,是我楚白的。这是前生无法改变的事实。”
“连轻歌,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真的是可怜极了,如果连奶奶看到这样的你,不知道会作何感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