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明明界的刘东华
薛蓝的一声惊叹可把刘东华给吓住了,双手敲打着墙壁,半天没听到薛蓝的反应。刘东华把双手伸进衣服里,又拿出来,往裤子里摸,摸出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让人联想到污垢,济公的仙丹。
刘东华嘀咕地说:“靠你了,儿子,我可是为你豁出去了。”
刘东华将那黑不溜秋地东西朝外扔出去,撞到墙面,没有任何反应。刘东华朝后跑,捂着耳朵看了半天,不敢朝前走,祈祷着:“给点反应!”
猛然墙壁那边传来薛蓝的声音,这可把刘东华急了,刚想要冲过去,却突然转身扑倒在地,身后是一片爆炸声,以及碎片砸在地上的声音。
爆炸后烟雾弥漫,刘东华转过身,捂着嘴,朝前走了几步,看到的地上的水和水中的巨大的木疙瘩,有一部分露在水面上。
一个影子忽然从木疙瘩后升起,刘东华朝后退了一步,问道:“是薛蓝吗?”
影子渐渐清晰了,可以肯定是个人,披头散发,半身浸在水中,双手把头发撩开说:“你是想害死我吗?”
刘东华冲了上去,挨着木疙瘩与薛蓝说话:“有没有伤着?”
薛蓝手摸了摸木疙瘩说:“还好,小有救了我。”
木疙瘩扭动了几下,溅起水花。
刘东华被带动着一块动起来,吓得跳远了些说:“这是什么?”
薛蓝说:“栯木疙瘩,我一部分,我现在是妖了,所以我们这下真没关系了。”
薛蓝盯着被完全炸开的墙壁说:“你怎么办到的?”
刘东华说:“我用了最后的细小炸弹,一种炸弹,你应该不懂,我……”
薛蓝绕过小有,趟着水朝前走,走到被炸开的墙面旁,手摸着墙的边缘,随后闻了闻,转身对刘东华说:“它是有生命的,它要复原了,你的那个什么炸弹还有吗?”
刘东华说:“没有了,我说过那是最后一个。”
薛蓝手挥动了下,木疙瘩就朝他飞去。刘东华没来得及躲开,只得扑倒在水里,站起来时,木疙瘩小有就撞向了正对的墙面。
小有看起来是个木疙瘩,其实是有手脚的,细小的触角从身体四周伸出。
刘东华从水里爬起来,看得心里发麻,闭上眼睛说:“我还是不适应这个世界,太吓人了。“
薛蓝转过身朝刘东华跑来,推着他往后走。
刘东华很高兴,以为薛蓝要与他和好,便伸手要去抱他。
薛蓝松开手,侧身躲过刘东华的手,刘东华失去重心朝水里扑去。薛蓝手揪住刘东华的衣服,将他扶起来,嫌弃地说:“你说你被派来调查,他们为什么会派你这么个没用的人来,实在令人费解。”
刘东华迟疑了一会才说:“他们派了很多人,只可惜貌似只有我一人过来了,所以你怪不得我。”
薛蓝感觉到刘东华语气里的不悦,可是没收住自己的话:“你既然有那个炸弹,为什么不用它从施乐园逃走,我刚才感觉到了它是可以把结界炸开,它不是我们这里的东西。”
刘东华说:“因为没必要,他们希望我呆在那里。”
此时木疙瘩小有忽然快速膨大,细小的触角布满了墙壁,好似蜘蛛织网一般。刘东华与薛蓝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
刘东华看着那些触角慢慢地收紧,随之墙壁也被收紧,如有痛感般颤抖起来,他们脚下的地面与身后的墙壁,还有天花板都颤抖起来。
刘东华朝前走,薛蓝在后面叫他别走。
刘东华就跟没听到一样,继续朝前走,走到木疙瘩小有面前,半蹲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薛蓝已经跟了上来,手搭在刘东华手上说:“走,走,再不走我就不管你。”
刘东华就跟没听见薛蓝说话一般,头歪着挪动着脚步继续观察着木疙瘩小有,随后他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木疙瘩小有侧边,手伸出去摸墙面。薛蓝眼疾手快抓住刘东华的手,刘东华也跟着用力往前伸,好似不碰到墙壁他就不甘心。
薛蓝抬头瞪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这一看,薛蓝就明白过来了,刘东华又发疯了。刘东华双眼直勾勾盯着墙壁,眼珠子一动不动,薛蓝把手在他面前晃动几下他都没反应。
薛蓝只得下手打晕了刘东华,把他一路拖走。
面前的黑屏令如画吓了一跳,身子朝首领靠去,可是还没碰到首领,身子就给一双无形地手扶正。首领走回桌子后说道:“他应该是被打晕了,那个小孩你认识?”
如画说:“没见过。”
首领略微有些失望,却还是礼貌地笑了笑说:“没事,你刚才看到的是我派过去的人,他看到的画面我都能看到,必要时刻我还能控制他。”
如画警惕地说道:“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首领说:“你现在属于我了,所以你是安全的。”
如画笑了笑说:“我为什么会属于你,你不打算放我回去吗?”
首领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派人去无明界吗?”
如画自然地摇了摇头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首领一面站起来一面说:“你有没有到外看看?”
如画指着外面说:“你是说屋子外面?我没去过,直接被带来找你了。”
首领走到如画面前,伸出手说:“我带你去看看。”
如画看着首领细长洁白地手,没有没脑地说:“你不会要杀了我吧?”
首领手背在身后,朝前走,大门打开,如画还站在原地。首领站在门口笑着说:“你再不走,我就真要杀你。”
女人A、B亮出手枪,一副随时会对准如画开枪的样子。如画也见识过她们手中的枪,便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
如画一踏出门口,门就自动关上。爸爸妈妈已不在门外了,如画看了眼首领说:“他们去哪了?”
首领说:“送回去了。”
如画点点头说:“他们为什么那么恨我,我是说恨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按理来说他们是她的爹娘,应该爱她才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