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陨国公主芜姜原本在庆亭里玩耍,后来芜姜有些乏累了,太子尹冲体贴美人,便移驾到宫里,再继续玩耍作乐。
太子的宫叫庆元宫,在“亡山”的山顶,庆元宫的下边就是监牢,秦雪娥、司空正晴、左丘宜槐都在那里。
冰窖也在监牢内,在最隐秘的地方。
……
总管见过了丞相大人,也得到了丞相大人的帮助,他有点喜出望外,高兴之情难以言表,前后的心情,像是从地府到了仙庭一般。
他快步,甚至是小跑,不管雨如何下,他已完全顾不上了,人不停息,直奔王陵,他要将这个好消息,一个活命的消息告知大家,好让大家安心干活,抓紧完成王陵的修建工程。
……
庆元宫是太子居住和处理圣国事务的地方,说到处理事务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毕竟太子尚未登基,又不能无事可做,只好干一些小事,这也是圣后娘娘让这么做的,目的是锻炼太子能力。
自然,庆元宫是极其奢华的宫殿。
很快,在太子尹冲和芜姜返回到庆元宫,未过多久,庆元宫里一切准备就绪,很快便歌舞升平起来。
芜姜虽然乏累了,但为了让太子高兴,勉强自己作陪,不时的与太子把酒言欢。在歌舞升平与醉生梦死之中的太子,根本不知道他的母亲,圣后娘娘今在何处,又遇到了怎样的事情。
……
圣都城的郊外,沉浸在一片夜雨里。夜安静的有些出奇,虽然下着雨,雨下的也极其的安静,雨点落地无声。
白衣人、蓝衣人在这一刻,各自手持长剑对峙着,她们的身后各自站在桌术、陈柔雨和尹虎、萸小婵、嵇冬奕。
旁观的人寂静无声,他们都自知,自己的武艺绝不是眼前的蓝衣人和白衣人的对手,出手也是枉然。何况桌术、陈柔雨都已经受了伤。而尹虎虽然还未出手,但他现在还未搞清楚状况
,不知道蓝衣人和白衣人到底是敌是友。所以,尹虎他选择旁观,待敌友明确之后,他再出手不迟。
蓝衣人的左手臂上不知何时有了血迹,鲜血已染红了她蓝色的衣袖。只因她身穿蓝色衣服,若不细看,倒是不容易发现她受了伤,更何况她将受伤的手臂隐藏的很好,一般人就更难察觉到她受伤了。
而白衣人身上倒是没有受伤的痕迹,整个人站在那,身形自若。
这时候,桌术感到心口一阵阵剧痛,他不明白,自己根本未与人交手,怎么会心口一阵剧痛,而且口中黏糊糊的带着血腥味,想吐,始终抿着嘴忍住,但一丝鲜血还是从嘴角流出,像是被挤出来一样。桌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放到眼前一看,果真是血,鲜红的血,他顿时诧异惶恐起来,脑海中异常困惑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当他发现瘫坐在地上的陈柔雨吐出一口鲜血,斜对面信王殿下也在擦拭嘴角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被蓝衣人和白衣人的剑气所伤。
要不然,无缘无故的,怎么受的内伤?
这时候,纵使陈柔雨是圣后娘娘的侄女,面对她的吐血,桌术也爱莫能助,毕竟自己也受了伤。
尹虎在擦拭嘴角血迹的时候,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十多岁的嵇冬奕,她倒是没有受伤,只因为她一直躲在尹虎的身后,尹虎为她抵挡了剑气,以至于嵇冬奕未被剑气所伤。这个时候,嵇冬奕见尹虎无缘无故擦拭嘴角,她一下意识的明白了什么,轻扯了一下尹虎的衣角,关切的问道。
“大哥哥,你怎么了?”
语气里透露出关心和不安,嵇冬奕不希望眼前的这个保护自己的大哥哥出什么事,毕竟,他要是出事了,真的就没有人保护自己了。
尹虎回头安慰嵇冬奕道。
“我没事。”
听尹虎这么说,嵇冬奕放心了很多。听嵇冬奕这么问,尹虎忽然间想到了萸小婵,一想到萸小婵
,他瞬间担心起来,连忙看去。只见萸小婵好像没什么事,依旧跌坐在泥水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见她没事,尹虎放心了不少,猜想一定是蓝衣人将白衣人的剑气全部挡了下来,这一刻,不由的对蓝衣人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在陈柔雨被剑气所伤而吐血的时候,白衣人微微侧头,用余光瞟看了一眼陈柔雨,见陈柔雨性命无碍,放心之余,才正视眼前的蓝衣人,见蓝衣人依旧那样站着,看起来丝毫没有受伤,而自己则受了严重的内伤,不宜再继续打下去,白衣人最后拿定主意,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信王尹虎,这个对太子继位有着很大威胁又得圣王疼爱的人。
“你们快走!”
白衣人催促身后的桌术和陈柔雨速度离开。白衣人一开口之时,陈柔雨便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当即便诧异起来。
桌术也有些诧异,他根本没料到白衣人会出手帮忙。
见桌术和陈柔雨无动于衷,白衣人语气严肃的催促道。
“还不快走?”
白衣人说的似命令一般,让人俯首听命,陈柔雨和桌术不敢再想什么,桌术扶起陈柔雨朝后退去。
白衣人横剑,只身一人拦在两人面前,直到桌术将陈柔雨扶上马背,驾马离去,白衣人这才迅速转身,运足真气,踩着草头,飘然飞离。
面对桌术、陈柔雨、白衣人先后离去,蓝衣人并没有出手阻拦,尹虎也没有,毕竟他们的离开是好事,萸小婵受了伤,急需医治。白衣人一走,尹虎立即跑到萸小婵身边,询问她的伤势。
伤势并无大碍,只需调养半月便好。
蓝衣人已收了长剑,看了一眼尹虎和萸小婵,见他两人无事,便转身轻步离去,脚步轻盈,似怕踩死脚下的野草一般。
尹虎见蓝衣人离开,心中有无数多个问题,他立即追了上去,十分疑惑的问道。
“请问您是谁?您为何出手相助呢?”